她都害怕耽误了吃药雷深会不会又发病,暴虐起来?
知道时间延误了,木暖心在路上还是急匆匆的,希望时间不要拖得太长,越快让雷深吃药越好。
然而路上却出了点状况,堵车堵得太严重。
“师傅,还有多长时间到啊?”木暖心看着前前后后都是车,堵得水泄不通,急问。
“现在正是夜生活开始的高峰期,堵车是难免的,不过小姑娘,前面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木暖心从来没见过坐计程车坐一半的。
“我女儿上补习班,我要去接她。”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你快下车吧!我要调头了。”
“你要赶我下车,这个钱我就不付了。”木暖心推门就下去了,将门甩上,往前面去拦车了。
她本来就急,还碰上这样的事,她真的害怕耽误太长的时候会让雷深发病,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想不明白医院对雷深这样严重的病人怎么就不加以监护呢?不管雷深做什么伤人性命的事,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如果这样的话,医院和雷深有什么区别?
在医院里就算了,还让雷深出来,万一伤到外面的人该怎么办?
木暖心拦到车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家夜总会。
在里面的时候碰到往外走的瑾忠。
“木医师,跟我来。”
这是木暖心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对于她这样平常人家的乖孩子,既没有灵魂的放纵,也没有那个金钱允许她进来挥霍。
很陌生,也不会有新奇感,毕竟不是她喜欢的氛围。
里面的光线有些暧昧的昏暗,如果不是瑾忠带着她,她绝对找不到人。
雷深在这里干什么?玩?
大厅里的音乐嘈杂声早就淡去,几乎是听不见了。
然后越走越深,甚至是要下楼梯。
楼梯尽头有一道沉重的门,门边有保安驻守着。
木暖心跟着瑾忠就进去了,无人阻拦。
里面的光线更昏暗,唯一亮堂的地方就是最前方的表演台。表演台上的余光打照下来,让下面观众席上的众多脸孔变得阴暗而扭曲。
瑾忠带着她往后走,木暖心看到了雷深,坐在那里,看着表演台的方向,并和身旁的人说着什么话。
她手上拿着药走过去。
雷深的手边有茶水,所以不需要另外倒水。
她走过去:“首领,吃药了。”
雷深偏过脸,视线往上抬,无声的压迫却仿佛由上而下的笼罩。
木暖心眼神忌惮地闪了下,手依然是伸出去的姿势,手上是药盒,药盒里是四粒药片。
须臾,手被碰了下,药盒拿过去木暖心便松了口气。
在雷深吃药的时候,木暖心的视线往旁边看过去。是个男人,只有一个模糊的侧脸,就算是在不利的视角下,依然透着深不可测和高贵的气势。
这是雷深认识的人?
木暖心没时间想太多,就见雷深将药盒递过来,她赶紧急急地接过。
刚张口想说回去,雷深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不可违抗的冷:“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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