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的门是开着的,里面的人,水翎羽正对着画像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还有着笑意。
她在想谁?唐鹤涵浑身的冷就那么释放出来,整间画室的温度都降下来了。
鹰锐的眼眸让人对视了一次,却不敢有第二次。
水翎羽的脚步往后趔趄,一双水眸无助而紧张万分地看着逼近的挺拔黑影。
“大哥回到唐家不高兴?”唐鹤涵站立在水翎羽面前,危险在不断地蔓延。
“当然不是,大哥随时都可以回来,我们也都希望如此……”水翎羽微喘地说。
“是么。”像是没有意义的两个字,冰冷地划过粘稠的空间,也没指望水翎羽会给他什么答案,却冷硬的脸廓在光线下更明朗渗心,“看来大哥说的话,羽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说说,这次第几次?”
水翎羽身体克制不住地轻颤。
明眸中水雾在颤抖,微垂着视线,不敢去看那让她害怕的人。
“不用害怕,大哥不是来带你走的。”唐鹤涵深沉的好像能随时随地透析别人的心思,忽然如此说。
水翎羽微怔,抬起那双水汪汪的美眸,里面有着明显的不可置信。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唐鹤涵募然伸出手捏住她细嫩的下颚,将她的人拖近。
“嗯……”水翎羽痛呼。
嘴唇是那么近,随时都会贴上去,被吞噬。
水翎羽的唇瓣吓得就在微颤,就像是风雨中的粉红花瓣禁受不住这摧残。
然后下一秒,那花瓣被采撷,狂猛的动作——
“唔唔!”水翎羽想挣扎,詹艋琛的另一只左手直接插进她的头发里,揪紧。
这样子水翎羽就半分动弹不得,除非她的头皮不要了。
不过还是因唐鹤涵的动作过猛,撞倒了旁边的画架,发出‘砰’的一声——
但是恐慌的不是这里,而是唐鹤涵突然放开掠夺,对着门口阴鸷开口:“滚!”
福伯正惊悚地站在画室门口,在唐鹤涵的凌厉下不得不离开。
被福伯看到,水翎羽是绝望的。
唐鹤涵岂会在意被旁人看见。他现在只手遮天的权势不会有人敢拂逆,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管家……
水翎羽在他手里,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
只要他高兴。
唐鹤涵看着水翎羽绝望痛苦的脸,如磁的低沉嗓音暗藏危险:“羽,大哥倒想知道你是怎么收拾这个残局的。”
怎么收拾?就像三年前的那些日子,他夺走她的处,子之身,想要就去占有。
到头来还不是水翎羽自己的隐瞒。
唐鹤涵喜欢水翎羽的隐瞒,那样只会让他更兴奋,一次比一次地猛力占有,让他得到身体上欲,望的发泄。
他不得不承认,那样的占有让他食髓知味,所以,他容不得水翎羽身旁有别的男人,更别说去碰她了。
“大哥,可不可以放过我……”水翎羽哀求着。
“大哥说了,不是来带你走的,而是……等羽乖乖送上门。”
唐鹤涵冷鸷地看了她那错愕惶惧的脸色,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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