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上次她知道妈妈的事情后,就没有来了。
费雪不会以为是自己知道了真相在自责,所以不好意思出现?
不过水翎羽倒是很感激费雪告诉她,要不然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安落心受伤住院了。
作为子女那太不孝了。
水翎羽将费雪的画像拿下来,去画别的,那只有等费雪过来再继续给她画了。
就在她画画的时候,唐鹤涵出现了,带着空气中微妙的涌动,和压迫力。
水翎羽有听到那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画画的动作一滞,便有些心不在焉了。
不想自己的慌乱被看穿,放下画笔,站起身说:“我回房睡觉了。”
说着,就带着落荒而逃的心情,往门外走去。
手臂却被桎梏住。
水翎羽惊愕地看着唐鹤涵。
“真的想睡觉?”
水翎羽挣了下手臂,唐鹤涵松开了她。
“就是想回房间,难道不可以么?”水翎羽垂着羽睫,低声说。
唐鹤涵的身体微微压过去,那双深邃的黑眸几乎要将人吞噬殆尽。
水翎羽感到自己的心跳很不稳,连着她身体都要倒下去了。
而事实上,真的往后倒去,是唐鹤涵的臂力揽住了她。
另一只手落在她的下颚处,微微带力。
水翎羽不得不仰着脸,白皙的脖子线条完美地拉伸着。
“大哥……”水翎羽无助地闭上眼睛。
她不敢看那双黑眸,穿透力似乎在侵扰她的灵魂。
“羽可以继续画画,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唐鹤涵低沉如磁的嗓音砸了下来。
水翎羽眼睛迷离又茫然地睁开,那清澈的眸子轻颤着。
然后身体就被唐鹤涵放开了。
在她站定后,唐鹤涵就离开了画室。
水翎羽望着那空空的门口,一阵失神。
刚才被唐鹤涵碰过的地方,好烫……
翌日,水翎羽就坐着唐鹤涵的车离开了别墅,去安落心的地方。
水翎羽醒来的时候就在唐鹤涵那健硕安全的胸膛里,让她的脸色微赧,坐起了身。
发现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到了?”
副驾驶的安凌下了车,水翎羽看向唐鹤涵,说:“我下车了……”
“明早过来。”
“大哥是住在这边的别墅么?”
“嗯。”
“那大哥可以在这边多住几天么?”
唐鹤涵那双鹰眸无声地凝视她,水翎羽深感压力,抿抿唇不说了。
站起身下车。
却被唐鹤涵一个裹挟,拽了过去,下颚被固定,唇瓣就被强占了——
“唔!嗯……”
安凌和司机都在外面等着水翎羽下车。
然后好久才看见水翎羽下车,脑袋低着,也掩盖不住那绯红的脸蛋。
水翎羽往公寓走着,知道身后的车还在,却没有勇气转身。
是安凌将她一直送到安落心的门前的,在亲眼看着水翎羽进去,才转身离开。
安凌站在车窗旁,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唐鹤涵那刀削剑砍的棱刻脸廓,鹰眸冷漠凝转:“你留在这里。”
“总裁,将水翎羽小姐留在安落心的身边,安全么?”安凌也不确定,在水翎羽跟着安落心的时候自己能顾及到全面,就怕有个闪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