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我!”麴义笑着回应道,丝毫没有半年要隐瞒的意思,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你为何要率兵偷袭我军!”王威咬牙切齿的问道。
虽然这是他亲眼所见的事情,但是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周帆会对他们出手,难道他们之间还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哼!你说我为何要对你出手?”麴义万分不爽的叫道。
在知道了是刘表派人刺杀了周帆之后,麴义就是对刘表恨之入骨,自然的,对于刘表麾下的人也是如此。
他可不知道刺杀周帆这件事情,纯粹是刘表和蔡瑁两个人搞出来的,其他人根本就不知情。
而且就算他知道了那又如何,刘表是他们的敌人,那么他麾下的人自然也是敌人。
先前在盟军大营的时候,麴义也是跟文聘王威等人打过交道,要不是周帆强令他不得出手,以免坏事,怕是麴义早就一刀宰了王威和文聘两人了。
“我又如何能知!”王威怒道,他哪里会知道为什么周帆会对他们出手啊,真要想一个理由出来的话,那就只有是因为周帆看上了荆州,这才会对他们出手,甚至是要对刘表动手。
文聘也是怒声质问道:“我家主公和冠军侯都是朝廷命官,你这般无缘无故的对我军出手,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人唾弃吗?”
“无缘无故,被天下人唾弃?”麴义不由的冷笑了一声,怒喝道:“那么刘表匹夫居然敢派人刺杀我家主公,这件事情又怎么说,刘表匹夫就不怕被天下人唾弃了吗!”
麴义那叫一个怒啊,这两人居然还敢在这里跟他装蒜装无辜。简直是可恶。
若非周帆早就下令留他们一命了,麴义都有些忍不住要一刀宰了面前这两人了。
“什么!”两人大惊,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脸上写满了震惊两个字。
麴义也是楞了楞,这是什么情况,看他们两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还真的是不知情不成。
“你胡说,我主公怎么可能会派人刺杀冠军侯!”文聘怒声质问道。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刘表是什么人,堂堂的汉室宗亲,荆襄八俊之一,又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刘表跟周帆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派人去刺杀周帆。这非但没什么好处,还会得罪了周帆,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刘表这种精明人怎么可能回去做?
看着文聘脸红脖子粗为刘表争辩的样子,麴义也是有些明白了,刘表派人刺杀周帆的这件事情,肯定是假不了了的,那么也很清楚了。文聘和王威两人想来是不知情,没有参与过这件事情。这多少也让麴义减少了几分愤怒。
“为何不可,难道我主还会诬陷了一个小小的刘表不成。”麴义不屑的说道。
小小的刘表!听到这句话,文聘那叫一个怒啊,刘表堂堂荆州牧,汉室宗亲,在麴义口中居然就是小小了的。但是偏偏文聘还没办法反驳,在如今的周帆面前刘表还真就是一个小小的刘表了。
“定是你诬陷我主公的,我主公定不可能会派人去刺杀冠军侯!更不可能会做出派人刺杀这种卑劣之事。”文聘依旧在那强辩着。
“是吗?”文聘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嘲弄般的说道:“那么袁术的长子袁耀,又是怎么一回事。”
!!!
顿时两人就闭上了嘴巴。
这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当初袁术还只是在和孙坚交战。刘表还在犹豫着到底是应该帮袁术还是应该帮孙坚的时候,突然间纪灵便率十万大军,兵临襄阳。
而那时候纪灵的理由,可不就是因为刘表派人刺杀了袁术长子袁耀,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却是把他变成了一个太监,这才引来了如此大祸。
而后若不是吕布叛变,联手孙坚返攻宛城,搞不好襄阳早就已经是易主了。
“此事也定是袁术诬陷我主公的!”文聘咬着牙说道。
对于这件事情,文聘虽然嘴巴已经是硬的很,但是心里却早已经是相信了。
为了袁耀这件事情,袁术如此大动干戈,自然是做不了假的,那么十有**就是刘表干的了,毕竟那时候也就只有刘表有这个动机了,孙坚那时候被吕布缠着,更是无暇分身,至于周帆,文聘更是从来没有想过,这要是刘表主动承认,那才有鬼了呢。
“哼,刘表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主和袁术一起来诬陷与他!”麴义不屑的说道,刘表还真的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包括文聘王威两人在内。
无论时间周帆,还是已经死去了的袁术,那都是庞然大物,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阻碍,想要灭掉刘表,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犯得着去诬陷刘表吗。
“休要侮辱我主!”文聘怒喝道!
正所谓主辱臣死,刘表对他有着知遇之恩,若是没有刘表,现在他文聘还只不过是一个小兵而已,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死在战场上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别说刘表没错了,就算刘表真的做了此事,那文聘也挺他,绝对由不得外人来侮辱。
“我辱他了那又如何!”就在这个时候,周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和麴义一样,周帆也是领着八路大军中的一路,守在了一条路上,来埋伏文聘等人。
只不过周帆运气不好,没有等到文聘,却是等到了麴义的传兵令。
在得知了麴义生擒了文聘王威两人之后,周帆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却正好听到了文聘的嘶吼声,心中更是暴虐的很。
那一次小乔遇到了刺杀,若非自己挡刀子,怕是小乔现在已经香消玉损了,然而绕是如此,小乔也是受到了惊吓,若非他天性跳脱,落得一个心理上的疾病,那周帆就真的是要痛苦万分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面对刘表麾下的两员大将,周帆之前能够压制住那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忍了,自然是用不着再有半点客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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