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顿时周帆就怔了怔,他还真的是把这一茬给忘记了,典满早就被自己派去“看押”郭嘉去了。
对于郭嘉那个混小子,不用这种手段,还真的是没辙啊。
前几天周帆也是专门去了一趟张仲景那里,探视了一下郭嘉的情况。
那状况,真叫一个惨不忍睹啊,郭嘉本来就瘦,被“戒毒”了这么半个月,整个的都快是皮包骨了。
原本周帆看着郭嘉那副惨兮兮的样子,还有那么些于心不忍。
结果这家伙一看到自己,第一句话居然就是想要向自己讨酒喝。
顿时周帆就恨不得给这不争气的家伙狠狠来上一脚,什么不忍心都没了,想喝酒,免谈,自己受着去吧。
不过张仲景也说了,郭嘉这副模样也不打紧,刚开始几天是会这样子的,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过来了。
有了张仲景这句话,周帆也是放心下来了,术业有专攻,在这方面自然还是要听他张仲景的。
一念至此,周帆不由的苦笑了一声,平时他身边的一些琐事,基本上都是让典满去负责的。
现在典满跑去打点郭嘉的事情去了,自己身边少了一个跑腿的人,还真是有那么些不习惯啊。
“少年,有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管家周让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此刻却是寻了过来。
“那个,让叔,你派个人去帮我把子乔找来。”周帆对着周让说道,典满不在,也只有麻烦一下老管家了。
“诺!”周让笑着应道,转身走了出去。
“夫君。这……”而这个时候,大乔也是看清楚了文书里面的内容,表情也是有些惊讶了起来。
周帆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我觉得有些问题,所以才要找子乔来问问。”
文书上是汉中郡南郑县县令送来的。至于这南郑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周帆还真的是不清楚,不过这上面说的一件奇事,倒是引起了周帆的注意。
前些年周帆一直在让百姓们发展畜牧业,饲养猪牛羊之类的肉禽,因此益州百姓们几乎家家多多少少都会养着一些,以贴补家用。
而就在两个多月前,也就是入冬前夕的时候,汉山角落下的几个小村落就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百姓们家中的家畜大量的消失了。刚开始百姓们还以为是有贼人偷窃,因此也是派了不少人专门蹲守,想要将那个贼人给抓出来,以儆效尤。
然而这不蹲守还没事,这一蹲就真出问题了,别说是家畜了,就连当地的百姓也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下当地的百姓们也是慌了,只能选择了报官。不过那南郑县令也是排了不少人前去查看,然而依旧是一无所获。因此这件事情也就只能上报上来了,而直到此时才落入了周帆的眼中。
“不会有鬼怪吧。”大乔惊呼道,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害怕的表情,
闻言,周帆也是哑然失笑了起来,说道:“哪来什么鬼怪啊。更何况若真是什么鬼怪,又岂会要那些没用的家畜。”
大乔听了脸色也是好看了一些,说道:“那难道是有大量的贼人,杀害了那些百姓,偷走了那些家畜?”
“贼人吗。大概吧!”周帆喃喃自语着,然而心中却早已经是有了一个猜想。
过了不多久,张松那矮小的身影就是走了进来,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一件厚厚的棉衣里面,脸上还带着点点雪花。
今天这天气也确实是够冷的,此刻外面正飘着鹅毛大雪着呢。
如今已经是192年,新年刚刚过去没多久。
不过也不知道这老天爷是发了什么抽,比前些年都要冷许多,准确多少度周帆还真是不知道,毕竟这年头可还没有这技术。
但是凭周帆自己的感觉来的话,那绝对不下于零下十几度。
要知道这可是成都,而不是可不是北方,尤其是大东北,零下二三十度就跟吃饭一样的。
在成都这种地方,零下几度已经是很冷的存在了,更不用说是零下十几度了。
前世不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北方的冷属于干冷,是物理防御,只要多穿衣服就能御寒。
而南方的冷那就是湿冷了,那妥妥的魔法防御,穿再多衣服也无济于事,还得看人的抗寒能力。
成都自然是南方,属于湿冷,再加上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那股寒风吹过来,就连周帆这身体就得打个冷颤。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前些年每年都热热闹闹的新年,到了今年却是冷清的很。
若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百姓们情愿待在家中也不愿意上大街吹着冷风。
“主公,找松有什么事?”张松问道,脸上也是多出了一份喜意,周帆这书房之内,那可是烧着暖炉呢,可比外面暖和多了。
“子乔,坐下来暖和暖和再说。”周帆看着张松有些狼狈的样子,笑着说道。
同时周帆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这种严冬天气,像他们这些有钱的人,自然是可以烧着暖炉,不用怕冷。
但是对于那些普通的百姓们,稍微好一点的,还能有一件棉衣御寒,但是再穷一些了,那就只能看自己身体素质了,若是扛不住这种天气,那也就只能去找阎王爷报道去了。
周帆也是在考虑着,如果可以的话,要不要将地暖这种东西给弄出来了,有了地暖,前世大东北那种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人们照样能够暖和的很。
只不过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一来是技术问题,二来是成本问题,都是大麻烦,也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了。
“哎,哎!”张松也不客气,连忙应道,坐了下来。
这也就好在周帆早已经将椅子这种东西在整个益州普及了,否则这么冷的天还要跪坐在地上,非得把腿冻僵了不成。
看着张松坐了下来,周帆也是将手中的文书丢给了张松。
张松也是会意的接了过来,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然而刚刚看了几眼,张松就放了下来了,问道:“主公,你的意思是?”
这件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以他过目不忘的本事,现在看个开头,就是记起来是怎么回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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