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蔡城南城门。
城外吕布大军的叫骂声依旧是那么的源源不断,听的纪灵麾下大军那是又气又无奈。
被这般辱骂,早已经是有不少人有些忍不住的,但是无奈,纪灵早已经是下了死命令了,任何人不得迎战,因此他们也只能继续忍下去,就当听不见了。
而在那么多人当中,雷薄却是唯一一个忍不住而且还胆敢违抗纪灵命令的人。
此刻的他也是点齐了一只三千人的兵马,全都是自己的心腹人马,出现在了这南城门口。
“开城门”雷薄就是对着守城的校尉咆哮道。
“可是,将军让”那校尉唯唯诺诺的看着暴怒中的雷薄。
“给我闭嘴,纪灵他是将军,难道我就不是了。”雷薄顿时就怒骂了起来:“快给我开城门,纪灵那家伙不敢出战,我敢,再敢有半句废话,老子就先宰了你”
“快开城门”雷薄身后的三千将士同时喊了起来。
那校尉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看着距离自己面前不到半尺的大刀,他很肯定要是自己再有半句废话,雷薄肯定会杀了自己的。
“开城门”无奈那校尉也只能妥协了起来,命人打开了城门,放下了吊桥。
看着城门打开的雷薄也是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对着身后将士一挥手,顿时三千人就是向着外面冲了出去。
城池外,吕布麾下的大军依旧是在那里破口大骂着,而吕布则是眯着眼睛看着前方,脸上满是无精打采的表情。
咦而这个时候吕布就是一声轻咦,眼中爆出了一丝神采。
他赫然看到上蔡县的城门居然打了开来,还有着一只大军从中杀了出来。
顿时吕布就来了兴致,原本他还真没以为会有人出来找死的,多少觉得有些没意思。
而现在。总算是能够大开杀戒了。
“吕布匹夫,休得放肆,雷薄在此,快快出来送死”雷薄一马当先的冲杀了出来。
顿时吕布眼中就是闪过一丝杀意,管他什么雷薄雷厚,光是他这句话,他就死定了。
“如此匹夫,何须温侯出马,由小将代劳即可。”就当吕布想要冲出去的时候,一个声音确实从他身旁传了出来。而出声的这人,正是刘表麾下大将文聘。
“你”吕布上下打量了一下文聘,随即点了点头应道:“也好”
对于刘表那一万大军,吕布还真是没放在心上,光是看军纪就知道这只大军不咋地了。
但是这文聘,还是如此的年轻,就能担当此重任,因此吕布倒是也想看看文聘到底有多少本事了。
“多谢温侯了”文聘抱拳应道,随即一拍胯下马匹。冲了出去。
“来者何人”看着向着自己冲杀而来的纪灵,雷薄就是一声怒吼。然而在心中,雷薄却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先前他也就是一怒火上涌,这才会选择出战的。然而实际上他一出上蔡就已经有些后悔了。
那吕布有多大本事,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自己这么贸贸然的杀出来,那简直就是找死啊。
然而自己这都已经出来了。要是再跑回去,这脸还要不要了,因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大不了到时候战上几个回合在想办法跑路就是了。
不过现在看到了来人居然不是吕布,雷薄心中也是隐隐有些兴奋了起来。
吕布他打不过,这一个不知名的鼠辈他难道还不是对手吗,等到自己解决了这个小将,到时候就直接退回上蔡。
这样子一来自己就可以不用和吕布交战,而且还能够拿下一功,简直就是一举两得啊。
“南阳文聘”文聘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倒提着手中大刀就是向着雷薄杀了过去。
“无名鼠辈,纳命来”雷薄不屑的叫道,什么文聘不文聘的,他还真没听过,一看就是个没啥本事的家伙。
然而下一刻他就后悔了,或者说她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百余步的距离,在双方马匹全力冲刺之下,也不过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罢了。
就当雷薄想要挥刀砍下文聘头颅之际。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光线似的,
而他的思维也就是到此为止了,下一刻一道亮光闪过,雷薄便再也没有了知觉。
“还有谁”文聘高举战刀,仰天大吼着。
而在他后方,随着砰砰两声,雷薄的尸首以及首级就那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招,枭首。
后方看着的吕布眼前就是一亮,他倒是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文聘能够一招就将对方枭首。
虽然其中多少有着雷薄实在是太垃圾的原因,但是那文聘也确实是不错了,至少是能够入的了他的眼了。
不同于吕布这方的兴奋,上蔡县上的纪灵大军们那可就是震惊了。
这雷薄好歹也是他们的将军啊,居然被敌将一下子就给枭首了,原本就不高的士气此刻那几乎就是跌落到了最低点了。
而一路狂奔过来,想要阻止雷薄的纪灵,却是恰巧看到了雷薄被枭首的一幕,那叫一个气啊。
雷薄这家伙自己找死也就算是算了,好连累自己,当真是个混蛋啊。
“纪灵匹夫,你个缩头乌龟,可敢一战”而这时候吕布也是看到上到城头的纪灵了,当即拍马站了出来,咆哮道。
“可敢一战”顿时吕布身后大军就是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纪灵那叫一个气啊,气得都浑身发抖了起来。
他也是一个有血性的汉子,被这般辱骂,如何能够不怒。
但是它必须得忍啊,要是他不是统帅,那么就算明知必死,也要下去和吕布一战,但是现在他身后还背负着那么多东西,也只能忍耐了。
“走”纪灵一个转身就走了回去,眼不见为净,他实在是不想呆在这里听着自己被骂了。
看到纪灵就那么灰溜溜的滚了,吕布大军骂的更是欢了起来,把纪灵全家到祖宗十八代那是骂了个遍。
而吕布看着纪灵退去的背影,居然难得的没有发怒,反而是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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