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当大皇子所代表的意义(大皇子=儿子)真正刻在我的意识里,我略带责备睨了一眼小凌子。他分明把他当成我的泄欲工具。当然,也是我大意,小凌子伴在我身边多年,对我的一举一动十分了解,发现我冷血的性情居然会因为“大皇子”三个字而稍稍改变,便不动声色把他送到我嘴边。
而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毕竟“前世”还没有做父亲的经验,不是很将逆伦放在心上,只知道自己对这具小身体没有排斥,于是便半推半就笑纳了。
我果然做不来一个合格的父亲!居然诱奸了自己的儿子。
不过,挺美味的……而且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
餍足一笑,我只手撑颊,垂首饶有兴味地瞅着,嗯,这个好像叫千雅的儿子的睡颜。
这孩子十五岁,脸蛋身材都有少年特有的青媚柔韧,抱起来很舒服。虽然刚开始有些受惊挣扎,后来倒是软下来任我施为了,失神间还会涩涩地回应。睡着的他平静而乖巧,微微蜷着,会悄悄靠近我,偶尔也小小皱眉,大概身体有些不适,虽然我已经亲自帮他清理过了(不喜欢别人碰他),毕竟以第一次而言,我做得过分了些……
这不能怪我,我从来就不是禁欲的人,换了个环境,唯一合我意的床伴竟是我的儿子,我可不想压抑正常的生理需求。
所以,这算得上尤物的小孩我接收了!
“来,张嘴!”
千雅瞪着伸到嘴边的银箸,终于忍无可忍低道:“父皇,我可以自己用膳……”
七天了!
因为一场欢爱,千雅整整昏睡了三天。刚清醒过来,就被父皇贴身的伺候吓着,之后四天都没有下过地,由父皇抱娃娃似地搬来搬去。皇帝陛下首次伺候人,感觉新鲜极了,任谁劝都不听,就是抱着不松手。千雅甫醒来的不知所措很快被另一种感情取代。他虽然受过皇室的正统教育,但皇后对其防心极重,在孔氏专权后,连他接收教育的机会也一并剥削,所以他虽然知道自己与父皇的关系不妥,也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应,只是本能地感到尴尬、不安与无所适从。而天下最尊贵的人的伺候更令他不敢反抗之余只能僵僵地任其施为。眼睁睁看着平时只能在脑海想象的亲人动作笨拙地为他喂食、擦拭……毛手毛脚……淡淡的幸福感悄悄溢满胸臆……
即使,有时候父皇养宠物似的行动并不讨喜……
今日更是带他出了居所,在御花园这显眼的地方摆膳,在众多闪闪躲躲的眼光下逗他……
千雅不禁委屈了,脸上带了淡淡的撒娇之态而不自知。
“好吧……”抱着他的人似是无奈地应了声,转过千雅的身子轻咬了一下他的唇,把他扶下大腿。
千雅脸红,不过因为已经习惯了父皇不时的亲昵举动而只是微微垂首。
两人对坐着,开始静静地用膳。
“皇后娘娘驾到!!……”
千雅手一颤,银箸掉在地上。他抬头看向父皇。
我啪地放下银箸,被打扰的不悦驱走了一直不错的心情!
浩浩荡荡的凤驾把偌大的御花园塞了半满。为首一个衣饰华丽、气质雍容却举止傲慢的女人袅袅走过来,盈盈的眼眸睐了我一眼,定在千雅身上时阴阴眯起,才缓缓对我一福:“臣妾叩见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身后的人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我恍若未闻,只拉过脸色苍白的千雅问:“怎么了?”
千雅抿唇不语,揪着我的袖子,扳着小脸挺直了身子,仿佛面对什么仇敌似的。
这幅倔模样!难怪被人整得惨兮兮。
我轻哼一声,执了他的发丝在手中把玩。
瞧见小凌子直直站着,吩咐道:“给二皇子换箸。”
小凌子微一顿,清冷的眸子一闪,恭顺应了声。
“臣妾叩见陛下……”受不了这样的忽视,皇后压抑怒气,再度见礼。无论她平时如何的跋扈高傲,我依然是这个国家已亲政的帝皇,众目睽睽之下,她得保持一国之母应有的贤淑守礼。
“皇后可有要事启奏吗?”我懒懒道,“必然是后宫要紧的事,才使素来本分守礼的皇后不惜惊扰朕的午膳!请皇后务必快快道来。不然,朕可要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一阵抽气声!伏地的人面面相觑,皇后惊怒扬首,被我冷厉的目光瞪得一怔。
“速速道来,否则,朕治你一个不敬之罪!”我站起,居高临下睨着这个令人倒足胃口的女人!
皇后猝不及防被我的气势一压,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阵难受,娇弱的身子一晃,仓皇道:“臣妾、臣妾……”
“禀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华服孩子从皇后身后站起,跪在她的身侧。他直视我,眼神不卑不亢,清明而稳重,脸蛋俊秀,与我竟有七分相似!
有那么一刹那,这脸容与“前世”年幼的我重叠,勾起心里一丝异样的感情……
太子千檀!
“你过来。”
千檀一怔,仿佛不确定自己听到什么:“父皇……”
“过来让朕看看!”
千檀望着父皇认真打量自己的脸,心里突然紧张。即使再早熟沉稳,他也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小儿,虽然父皇对自己的儿子们一直表现得意兴阑珊,但儿子们心里对父亲却有着本能的孺慕与亲近之意。突然间,一直想亲近的人眼里清晰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就像一个从没想过得到糖的孩子被告知将分到一颗糖一样,变得手忙脚乱。
命令不被遵守,我心里堆积的不悦又升高一层,但不知怎地,瞧着这个孩子迟疑着,不复沉稳的小脸近乎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心里一软。
朝他走去,身上传来小小的阻力,我回头看了下意识捉住我衣角的千雅一眼——他一颤,马上放开了手。
不以为然拢拢眉,我不理他,几步欺近千檀,一拉。
“平身吧,皇后,相信朕的太子一定可以为朕解惑。”环住怀中的小战利品,我重新坐下。
“谢、谢皇上……”皇后抬起恼怒又矛盾地惶恐的脸,悄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千檀一眼。
“说吧。”我执起满身不自在的千檀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玩着。
背对我的白玉小耳朵马上红通通一片。
“父皇……请放下我、儿臣……这、这于礼不合……”千檀结结巴巴道。
“哦?难不成父亲想抱抱自己的孩子都不成?”
千檀噎声。皇后也似乎想到了什么,脸煞白。
我勾唇:“你说对吧,皇后?也许皇后急着来见朕,也是怕朕单宠着千雅,忘了太子吧?”
皇后的脸再白一分。
“禀父皇,母后不过听闻父皇微恙,传召了太医,才一时担忧,扰了父皇的午膳!望父皇念在母后一片关切之心!”千檀急急道,在我怀里挣扎。
我低笑,放开了千檀。
他一怔,若有所失回身望了我一眼,有丝茫然地跪下。
“依太子之言,朕倒要谢过皇后的关切了。不过,当朕想好好抱抱自己的孩子时,皇后还是割爱为好。太子如此肖似朕,实在令朕不得不宠呢!”我挑起千檀的下巴,对着皇后轻轻说。
语毕,大笑着拦腰抱起缩到一角的千雅,离开御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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