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菊见状急忙低呼一声,“侯爷,你这是?”
颜恒虽然劈晕了沈瑶,可在沈瑶软绵绵倒下的那一刻便伸手接住了沈瑶,听到绿菊的话,颜恒看着怀中的妆容滑稽的沈瑶后缓缓抬头,凌厉地眸光迸向绿菊,语声低沉,“你觉得瑶瑶此刻回沈府就不会受人话柄吗?届时只怕就连沈家也会跟着受人奚落,相反,瑶瑶若是与我成婚,沈家便能从中摘出去。”
果然,绿菊听完颜恒的话后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色,颜恒见此也就不再多言语,只抱起沈瑶将其安置在喜轿内,沉声道:“起轿,去旧宅。”
伴随着颜恒的语声轿子终于再次被抬了起来,只是这次则是往旧宅子的方向抬去,而绿菊在思量了片刻终究还是跟上轿子,而沈家那头会拳脚功夫的护卫早已被撂倒,剩下的都是些丫环、婆子皆是听从沈瑶的命令,而今沈瑶晕过去了,那些个下人没了主心骨只得看绿菊行事,见绿菊没有反对的意思,众人也就跟着喜轿一起走。
而颜恒则是翻身骑马临走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经更名为‘濮阳郡主府’的府邸,眼中杀意涌动。
等到颜恒一行人停在旧宅子门前的时候,看着眼前这连朱漆都快掉光的大门,门上挂着一个歪到一边结着蛛网的匾额“德宇侯府”,见此,颜恒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适时的一阵风吹来,府前一棵老树上那所剩无几的枯叶随风抖动在空中打了几个旋飘落在绿菊脚下,颇有一种凄凉的景象。
就这府邸破旧的就连沈家的一个柴房都比不上,这大门口都破成这样,里头还不知得是何等破烂,绿菊在心中狠狠地嫌弃了一把,也不知沈瑶醒来见此会如此闹?思此,绿菊不免忧心忡忡地担忧了起来。
颜恒的心里自是不甘,不过为今之计必须要暂时忍耐,颜恒翻身下马对着吹吹打打的乐手们道:“给本侯使劲吹,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如此冷清呢?吹得好,本侯自有重赏。”
乐手们听到颜恒的话立即更加卖力地吹打了起来,而这时厚重掉漆的大门也被人打开来了,只见严管家黑了一只黑眼圈领着仆从自府内而出上前来,跪在颜恒跟前,“侯爷,老奴有罪。”
他们这些人原本是让大姑娘的人给捆了丢在柴房,后来又让人给丢到了旧宅子来,等他们挣脱绳子后便听到府外传来喜乐的声音,想起之前来人丢下的话,严管家等人顿时意识到是侯爷来了,立马就小跑着出来迎接。
“都起来吧!各司其职,一切待本侯与瑶瑶拜了堂之后再说。”颜恒没有时间去责怪严管家等人。
严管家闻言爬起来颔首应声道:“是,侯爷。”
见沈瑶还没有醒过来,颜恒便让绿菊和另外一个丫环搀扶着沈瑶与自己拜堂,匆匆拜了堂颜恒便亲自将沈瑶抱进了临时安排的婚房内行了周公之礼,半夜沈瑶清醒了过来,见生米煮成熟饭,沈瑶顿时不干了,当即就将睡梦中的颜恒挠了个大花脸,见沈瑶没完没了的闹个没完,颜恒只得离开了婚房去了曾经的旧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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