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倒是柔云多虑了,渝表哥不必和柔云解释,渝表哥乃成大事者,柔云怎能给渝表哥拖后腿呢?否则,柔云又怎么配站在渝表哥的身边呢?”沈柔云眼中饱含深情地望着赵楚渝。
这样大格局的沈柔云令赵楚渝的心中更多了两分喜欢,“放心吧,在渝表哥的心中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沈柔云已经分不清赵楚渝话的真实度了,只是仍旧温柔地点头,随后道:“咱们先去瑾妃姑姑那儿吧,别让瑾妃姑姑和玉洁表妹久等。”
“也好,不过本殿就不过去了,本殿还要去见一见许阁老,一会儿本殿让宫人送你去紫菱宫。”赵楚渝牵起沈柔云的手,在沈柔云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沈柔云并没有在此事上纠结,只是大方的表示理解。
片刻之后,赵楚渝便命自己宫中的宫婢亲自将沈柔云送到瑾妃那头,毕竟女人安抚好之后他也是要做正事,若是他不忙活起来,这颜恒的盐运使也总不能凭借一句空话就能让三品的盐运使落在颜恒的头上。
因而,这才是赵楚渝要见许阁老的原因。
“南雨,你进来。”
听到赵楚渝吩咐的南雨急忙推门进来,便见赵楚渝凑近了南雨的耳边低语道:“你且将许阁老约到四海茶楼,本殿晚些时候要见到他。”
“是,殿下放心,属下这就派人亲口将话传给许阁老。”南雨恭敬着语声道。
四海茶楼是背后的老板乃是四皇子殿下,赵楚渝不可能大大咧咧地将许阁老喊到自己的月宸宫里来谋事,这一个皇子和朝中重臣走得这般近岂不是会让正当壮年的明德帝疑心吗?
只有小心谨慎地将许阁老‘请’出来这才是最稳妥的方法。
“谨慎一点,别让人看出来什么?”赵楚渝不太放心地嘱咐道。
赵楚渝不愿意将他与许阁老的关系爆出来,许阁老这颗棋子,他还有很多用处。
“是。”南雨是明白许阁老对赵楚渝的重要性。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宫婢的语声,“见过司徒先生。”
赵楚渝听到外头的动静,随即朝着南雨摆手,示意南雨先去办事,在南雨跨出殿门的时候,宫婢口中的司徒先生一袭灰色直缀衣袍出现在赵楚渝的视野中,不过细心的赵楚渝很快发现了司徒先生直缀下摆还沾染着灰尘就连下巴上胡渣也没有打理,而眼下也隐约可以看出一些淤青,很明显是没有休息好,不过,司徒先生那双精明的鹰眼依旧是炯炯有神,未等赵楚渝打量完,司徒良已经双手做辑朝着赵楚渝做了一辑,“见过四皇子殿下。”
“先生有礼了,快坐下吧。”赵楚渝挥手示意司徒良坐下来说话,并对着一旁的宫婢道:“快给司徒先生上茶。”
宫婢急忙应声端上泡好的茶水,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司徒良的桌几边上,随后在赵楚渝的示意下退到了殿外。
司徒良原本是想先向赵楚渝回禀自己这一次出去的成果,不过,赵楚渝看着司徒良疲倦的模样,便决定先关心自己的谋士,好歹让人家先喝口茶,毕竟他可是一个随和有礼的皇子。
这司徒良是四皇子赵楚渝身边的第一谋士,也是沈家花费千金寻的高人,送到四皇子身边替赵楚渝出谋划策。
司徒良倒也不扭捏作态,直接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的茶水,他这一回来便是直接来四皇子这里,这一路快马加鞭却是一口水也来不及喝上。
待司徒良将杯中的茶水饮完,赵楚渝却是亲自替司徒良将茶杯斟满,“多谢殿下。”司徒良见状也是急忙对这赵楚渝道谢。
“殿下,事情办得很顺利,某总算是没有辜负殿下的嘱托,不仅如此,某这次还有意外的发现,殿下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司徒良摸着自己下巴的胡渣笑着道。
虽然赵楚渝早已料到了有司徒良出马,事情定是能办好,不过,在听到司徒良亲口说的时候,赵楚渝也是忍不住地打心里高兴,“本殿有先生出马必定是事半功倍,只是不知先生还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能让司徒良高兴的事情想来这意外之喜不小呐!这让赵楚渝也很是好奇。
“殿下,某此次在临淄县确认过,那大山上挖进去确实是一处铁矿,且数量巨大,某已经交代了刁贵寻一些信得过的人手把守着,只等殿下下令开采,且,某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丽郡的时候救了一对可怜的父女,那对父女是在丽郡得罪了郡守,那父女在逃跑时遇到了某,让某救了回来。”司徒良的鹰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之前有人在临淄县发现了铁矿,这是被赵楚渝的人知道了,赵楚渝当即离断让人压下了这件事,并亲自将司徒良派过去处理此事,他要将这处铁矿占为己有,手上有了铁矿便可以打造属于他赵楚渝的兵器,他的私兵便可以壮大。
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因为朝廷是决不允许除了朝廷外还有人私自挖矿,为的便是独绝有人起了不轨的心思,而此事若是被人知道,赵楚渝即便不死也与皇位无缘,他身为四皇子自然是不能离开京周城,太过瞩目了,南雨是他的贴身侍卫自然也是离开不得,否则,人家看到寸步不离他身保护的南雨突然不见了,也是会起疑心,而办事能力出众的也就剩下司徒良,司徒良是赵楚渝的谋士,平时鲜少在人前出现,只有司徒良去对赵楚渝来说才是安全的,也唯有司徒良前去才能让赵楚渝放心。
而,司徒良口中的丽郡若是赵楚渝没有记错的话那是辅国大将军苏大山的庶弟苏大田所在的地方,那丽郡的郡守正是苏大田。
赵楚渝心中冷笑,这苏大田虽是庶出,可这苏家却是敬妃的娘家,三皇兄的舅家,这难道不是天上落馅饼吗?就这么把苏大田的把柄落在他的手上!这一次,他要在三皇兄的胸口上狠狠地挖上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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