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鲁缅采夫行动的最后进攻日期,还没有传达到各个部队,但对于这段历史了如指掌的索科夫,并没有消极地等待,而是在自己的指挥部里,召集各师、旅的指挥员,向他们介绍下一阶段将面临的问题。
“指挥员同志们,”索科夫没有把讲解作战意图的工作交给萨梅科,而是亲自对参加会议的师旅级指挥员说道:“由于敌人在库尔斯克地区的失败,以及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在奥廖尔地区的进攻,迫使敌人不得不把他们的防御重点,转移到别尔哥罗德——哈尔科夫一带,因为他们只有守住了这里,才能遏制我军向乌克兰和顿巴斯的进攻。”
他用讲解棒在地图上敲了两下,继续说道:“根据侦察获得的情报,哈尔科夫将是德国人的防御重点,他们在这里部署了大量的防御部队,并建立了纵深达九十公里的防御阵地。
哈尔科夫是这一防御体系的中心,同时也是整个别尔哥罗德——哈尔科夫地区防御的挤出。德国人在哈尔科夫以北,构筑了五道有坚固防御工事的防御带,掩护着通往哈尔科夫的几条道路。”
索科夫在上面讲解时,坐在下面的坦克军长波卢博亚罗夫,低声地对第384师师长格里岑科少将说:“格里岑科,我记得昨天接到命令,是做好进攻别尔哥罗德的准备,怎么如今却在讨论关于哈尔科夫的问题?”
“是的,波卢博亚罗夫将军。”不光波卢博亚罗夫将军感到疑惑,就连格里岑科少将也是一头雾水,他低声地说:“别看我们在别尔哥罗德附近集结了这么多部队,但要夺取这座城市,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根本无法办到的。此刻讨论进攻哈尔科夫,的确有点太早了。”
索科夫看到有不少的指挥员正在交头接耳,似乎正在议论自己刚刚所讲述的内容,便停了下来,用讲解棒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清脆的敲击声,立即让那些正在交头接耳的指挥员们安静了下来。
虽然索科夫并没有听清楚自己的部下在议论什么,但他却能猜到。他重重地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指挥员同志们,我知道大家心中有疑问,我们如今不是在做进攻别尔哥罗德的准备么,为什么今天的会议,会扯到哈尔科夫?”
在座的指挥员听索科夫这么说,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正在为了这个问题感到疑惑。
索科夫并没有立即向他们进行解释,而是用手指向刚刚说话的格里岑科:“格里岑科少将,你来说说,你的心中为什么有这样的疑问。”
“司令员同志,”见索科夫点到了自己的名字,格里岑科便站起身,当众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我军对别尔哥罗德的进攻还没有发起,就开始讨论进攻哈尔科夫,是不是有点轻重不分啊?”
众人听到格里岑科这么说,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想对方用这种语气和索科夫说话,索科夫会不会生气啊?
但好在索科夫并没有计较格里岑科说的是什么,而是向众人解释说:“没错,我们如今的确还没有向别尔哥罗德发起进攻,但从最近一段时间的战斗情况来看,你们觉得我们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占领别尔哥罗德?”
索科夫的话让众人沉默了,在经过了几分钟的沉默之后,波卢博亚罗夫开口说道:“司令员同志,如果是别的部队,最快恐怕都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才有可能拿下城市。而换成我们的话,大概一周时间就够了。”
听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这么说,在场的指挥员脸上都露出了自豪的表情。没错,根据库尔斯克会战中所进行的战斗来看,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并没有说错,再强大的敌人,只要遇上索科夫的部队,都难逃被重创或歼灭的下场。
但索科夫随后的发言,把所有人都惊呆了:“波卢博亚罗夫将军,你的思想未免太保守了,在我的计划中,最多只需要三天时间,我们就能占领别尔哥罗德,然后再掉头南下,去夺取哈尔科夫。”
看到索科夫的话说完后,所有参会者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参谋长萨梅科开口说道:“指挥员同志们,难道你们觉得我们在三天之内,无法拿下别尔哥罗德吗?”
波卢博亚罗夫摇着头说:“三天拿下别尔哥罗德这样有着坚固防御工事的城市,我觉得根本办不到。”
“波卢博亚罗夫将军,看来你对司令员同志还是没有信心。”萨梅科笑着说:“我们昨天到方面军司令部开会时,司令员同志曾经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在战斗打响后,我们的突击部队可以在一刻钟内,拿下河对岸的敌人阵地。”
“什么,一刻钟时间,就拿下对岸的敌人阵地?”此时就算有一个炮弹落在会场里爆炸,所带来的震撼,也绝对比不上萨梅科的这句话:“这怎么可能,一刻钟的时间,我们的突击部队能否突围敌人的火力封锁,登上对岸都是一个问题,怎么可能占领敌人的阵地?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面对众人的质疑,索科夫并没有辩解,而是静静地看着大家展开议论。
好不容易等会场上安静下来,索科夫的目光投向了多布鲁申:“多布鲁申中校,你说说,你们有信心在一刻钟时间内,占领对岸的敌人阵地吗?”
多布鲁申听到索科夫点自己的名字,连忙站起来,信心十足地回答说:“报告司令员同志,我旅全体指战员一定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拿下河对岸的敌人阵地。”
众人一下就炸窝了,他们心想:司令员同志信口开河就算了,你一个小小的中校旅长,居然也敢大言不惭地这么说。如果不是当着索科夫的面,恐怕早就有人对着多布鲁申冷嘲热讽了。
索科夫抬起右手,掌心向下虚压了一下,示意多布鲁申可以坐下,随后对众人说道:“指挥员同志们,我知道大家的心中都充满了疑惑,觉得多布鲁申中校的海军陆战旅,怎么可能在一刻钟的时间内,占领敌人的阵地?”
他的话一说完,几乎所有人都同时点点头,示意他们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海军陆战旅怎么可能在一刻钟的时间内,冒着敌人的密集火力完成强渡任务,并占领敌人的阵地?这件事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是天方夜谭。
卢涅夫觉得此时自己该说几句了,便站起身对众人说道:“指挥员同志们,请安静,我来简单地给大家介绍一下情况。听完之后,大家就能明白,司令员为什么会说可以在一刻钟时间内,占领河对岸的敌人阵地。”
众人再次安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卢涅夫,想听听他究竟要说些什么。
“大家可能还不知道,上级给我们提供了一批新的渡河器材。”卢涅夫对众人说道:“这种渡河器材不管可以在河面上行驶,在路上也可以高速行驶。也就是说,我们担任突击任务的部队,搭乘这种渡河器材后,可以直接从陆地到水里,再从水里到陆地。
由于这种渡河器材的行驶速度极快,我们的突击部队可以在短短的一两分钟内,就从出发阵地冲到敌人的面前。面对还没有做好防御准备的敌人,你们说,他们能坚持多长时间?”
卢涅夫的话说完后,立即就有人好奇地问:“军事委员同志,您说的这种新式的渡河器材是什么样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没有听说过,那就对了。”卢涅夫有几分得意地说:“由于这种新型的渡河器材还处于绝对保密状态,因此除了担任突击任务的海军陆战第62旅的指战员见过外,对其它部队的指战员还需要实施信息封锁,免得被敌人提前知道,并作出应对措施。”
得知担任突击任务的海军陆战旅,居然装备了一种水陆两用的渡河器材,众人都心痒痒,恨不得立即去看看。
索科夫看出了大家的心事,便笑着说:“指挥员同志们,你们不要着急,等战斗打响之后,你们就能见到这种新型的渡河器材。甚至你们的部队还要搭乘这种渡河器材过河呢。”
“司令员同志,”急于见到新型渡河器材的指挥员们,在人群里着急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看到这种新型的渡河器材呢?”
“我已经说过了,等进攻别尔哥罗德的战斗打响后,你们就可以看到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进攻别尔哥罗德呢?”
索科夫迟迟没有得到上级的通知,面对部下的询问,只能含糊其辞地说:“不要着急,等时机成熟时,我们就会向别尔哥罗德发起进攻。如果我的分析没有错,最多再过两三天,就是对敌人发起进攻的日子。”
众人见索科夫说不出具体的日期,对是否会在近期发起对别尔哥罗德的进攻,心中充满了疑问。
没等大家再开口询问时,就看到通讯兵主任从外面走进来。他进门后左右张望了一番,便快步地走向了索科夫,并将一份电报交给了对方:“司令员同志,方面军司令部刚发来的紧急电报。”
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通讯兵主任,看到他脸上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的表情,大家的心目里开始猜测:这份电报是不是和进攻别尔哥罗德有关?
“大家可能还不知道,上级给我们提供了一批新的渡河器材。”卢涅夫对众人说道:“这种渡河器材不管可以在河面上行驶,在路上也可以高速行驶。也就是说,我们担任突击任务的部队,搭乘这种渡河器材后,可以直接从陆地到水里,再从水里到陆地。
由于这种渡河器材的行驶速度极快,我们的突击部队可以在短短的一两分钟内,就从出发阵地冲到敌人的面前。面对还没有做好防御准备的敌人,你们说,他们能坚持多长时间?”
卢涅夫的话说完后,立即就有人好奇地问:“军事委员同志,您说的这种新式的渡河器材是什么样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没有听说过,那就对了。”卢涅夫有几分得意地说:“由于这种新型的渡河器材还处于绝对保密状态,因此除了担任突击任务的海军陆战第62旅的指战员见过外,对其它部队的指战员还需要实施信息封锁,免得被敌人提前知道,并作出应对措施。”
得知担任突击任务的海军陆战旅,居然装备了一种水陆两用的渡河器材,众人都心痒痒,恨不得立即去看看。
索科夫看出了大家的心事,便笑着说:“指挥员同志们,你们不要着急,等战斗打响之后,你们就能见到这种新型的渡河器材。甚至你们的部队还要搭乘这种渡河器材过河呢。”
“司令员同志,”急于见到新型渡河器材的指挥员们,在人群里着急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看到这种新型的渡河器材呢?”
“我已经说过了,等进攻别尔哥罗德的战斗打响后,你们就可以看到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进攻别尔哥罗德呢?”
索科夫迟迟没有得到上级的通知,面对部下的询问,只能含糊其辞地说:“不要着急,等时机成熟时,我们就会向别尔哥罗德发起进攻。如果我的分析没有错,最多再过两三天,就是对敌人发起进攻的日子。”
众人见索科夫说不出具体的日期,对是否会在近期发起对别尔哥罗德的进攻,心中充满了疑问。
没等大家再开口询问时,就看到通讯兵主任从外面走进来。他进门后左右张望了一番,便快步地走向了索科夫,并将一份电报交给了对方:“司令员同志,方面军司令部刚发来的紧急电报。”
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通讯兵主任,看到他脸上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的表情,大家的心目里开始猜测:这份电报是不是和进攻别尔哥罗德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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