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扯了扯唇站起来,道:“大哥,我这属于正当防卫。”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若是别人主动来招惹自己,她总不能还拍手叫好吧。
苏羡邪魅勾唇,不急不缓慢悠悠道:“在花玄楼私自打架斗殴,该当何罪?”
“回主上。”旁边小厮虎鱼笑的欠揍:“在花玄楼惹事的,应该扔进蛇窟一天一夜,若是能活着出来,便放了她。”
阮软倒吸一口凉气,果然逃不掉被反派虐的命,难不成还得按剧本走嘛?
此时,和她同样震惊的还有李红月。
她爹虽然是太傅,同是苏羡叔伯,但是花玄楼的规矩可是从来不讲情面的。他们属于江湖门派,如同一只暗手掌管江湖上的各大势力,蛇窟便是深不见底的幽洞,多少骸骨葬在那儿尚且无法数清。
李红月只听说过,蛇窟里全是能分泌特殊毒液的蛇类,见血封喉。
“闭嘴。”阮软瞪了眼说话的小厮,“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和你们家主上是什么关系,我们可有着过命的交情。那,那能随便处罚吗?”
讨好的看向苏羡,“大哥,对吧。”
“我们......”他沉吟片刻,语气冷淡:“没关系。”
“靠,你怎么提起裤子不认人呢?”
苏羡皱眉:“我何时在你面前脱过裤子。”
这就是一种比喻,形容他无情无义!
阮软不耐嘀咕:“那我倒是没机会看你脱裤子。”
苏羡:“......”目光投向虎鱼,示意他将人拖下去。
他本就是无情无义的人,就算阮软救过自己,可是规矩不能坏。这些年来他早就成为冷血之人,既然已经知道谁是杀父仇人,留着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作用。
李红月急了:“你们别动!我可是太傅之女!苏羡,当年我父亲还好心将你救回来,你就是这样报答的吗?你有种就杀了我们,到时候我父亲定会上报朝廷灭了你的花玄楼。”
他瞳仁紧缩,眼里杀意欲浓。
他有种,有种!他真的会杀了我们。
阮软跑到李红月旁边,一把将她拉起来,“快闭嘴吧你,再说下去我们都得死!”
反派是疯子,最大的特点就是无情。
阮软睁眼说瞎话:“苏大哥,我们刚刚没有斗殴,我们是比试。”
比试?亏她说得出来。
“你说是不是啊,小红。”阮软捅了捅李红月的腰。
“才不是!”这个憨脑壳趾高气扬的仰起脑袋,颇为高傲的说道:“有本事你就叫我们一起扔进蛇窝!我可不怕!”
她阴森的看向阮软,如一条剧毒的蛇吐着信子,在说老娘和你拼了,要死一起死。
到这个时候,还是不相信苏羡会真的杀她。
“那可就得罪了。”虎鱼抬手,招人将他们两个挟持住。
双手被扣身后,两个小厮将她推搡在蛇窟边缘。
这是将近五米的大坑,里头无数毒蛇缠绕在一起,吐出可怖的信子,迫不及待的瞪大绿豆眼往上看。
此时李红月终于惊了,她没想到苏羡会来真的,双目满是恐惧开始挣扎起来。
阮软的脚抵在洞口,“苏羡,你脑子有病吧。今天老娘要是被蛇咬死了,我可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到时候天天把脸贴在你的床头,吓死你!”
“哎哎哎,别推了!放开我!我还有话要说”
小厮充耳未闻,一个劲的将她往前推
洞坑下的蛇已经迫不及待张开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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