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夕盘膝坐在地上,此时他心神孔明,整个人似乎与火域融为一体,他要在这样的环境下修炼。()
顿似乎八方的元气如同百川汇海般涌向云夕。
这样的景象让远处的雷凝雪瞠目结舌,云夕的功法吸纳元气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她的认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云夕修炼的情景,她讲自身的功法与之暗暗比对,结果震惊地发现云夕的功法单论吸纳元气速度一项远远强于雷族的真传功法。
“难道是云族的传承功法?”雷凝雪心中暗暗想道。
云夕沉浸在修炼中,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此处的元气与外界有着一丝不同,究竟不同在何处云夕也说不清,但是他确定这丝不同对他将有难以想象的益处。
云夕疯狂地吸纳着周遭的天地元气,神鉴功法的一个特点就是极快的吸纳能量速度,可是相应的,云夕若是想要突破所耗费的元气将要远远超越同阶武者。
但是此处的天地元气虽然算不上极度浓郁,可是无数年来恐怕也没有几人敢在这里修炼,所以此地的天地元气也十分可观。
再加上此处元气的那一丝不同,云夕惊喜地发现他似乎就要突破了,这一丝不同竟然让他不需要如过去那样海量的元气即可突破。
云夕静心凝神,默默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如果说每一次突破都是一个个壁障的话,那么此处的元气中似乎有着某种尖锐之物,能够一点点钻入突破的壁障中,加速突破。
这个发现让云夕惊喜莫名,虽然他无法理解此时的所见,但是这样的变化毫无疑问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丝丝元气在云夕坚韧的经脉中流淌,在丹田中凝练为崭新的有着奇特属性的元力。
在这个如同巨大火炉的所在,云夕全副心神用于修炼之中,雷凝雪默默在一旁守护。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道气势突兀地升起,让守护着云夕的雷凝雪猛然一惊,目光立即向那里望去。
“你……突破了?”雷凝雪满脸惊喜道。他知道云夕突破的难度要比普通武者难上许多,没想到在这里只修炼了不到一天时间竟然能够突破。
此时云夕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抹精芒,云夕微微握拳,感受了一番体内的变化。云夕嘴角绽放一缕笑意,道:“是的,我突破了,我如今也是蜕凡境圆满了……”
云夕忽然有些恍惚之感,终于他到达了蜕凡境的顶峰,距离超脱境也不再遥远。
“啧啧,不错,如此一来,我爹对你更加会高看一眼了。”雷凝雪盯着云夕,品头论足道。
云夕自嘲一笑:“蜕凡境圆满而已,上雷族提亲的那些天才很多已经是半步超脱强者,就连凝雪你如今也是蜕凡境圆满境界,我的这点修为才不会被雷族族长放在眼中。”
雷凝雪却没有继续说这些,而是满脸好奇道:“之前你为何突然便要留在这里修炼,难道感觉到自己即将突破了吗?”
云夕摇头道:“没有,实际上我距离突破还有一段距离,之前并没有感觉到突破的迹象,只是冥冥之中我感觉到这里有一丝不同,这一丝不同对我有极大的好处,所以我便留在这里修炼了。”
雷凝雪听得一知半解,道:“为什么我没有感受到这里有何不同之处呢?”
云夕叹息道:“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应该是与我所修炼的功法有关系,可是我也不确定,但是有朝一日我会再回到火域,那时候我要踏入火域伸出,将事情弄个清楚。”
“你要踏入火域深处?”雷凝雪惊道。对于云夕的大胆想法感到震惊。
“是的,目前当然不可能,当有一天我的实力达到后我会将自己的身世查清楚,将那些隐秘一一揭开,这一天不会太远的。”云夕目光深邃,如此说道。
雷凝雪怔怔地望着云夕,这一刻的云夕有一种独特的风采和踏破八荒的气势。
“好了,别看了,我们该走了。”
就在雷凝雪发愣时,云夕的声音让她回到现实。雷凝雪闻言俏脸微微一红,白了云夕一眼。
云夕转头最后向着火域深处望了一眼,便立即转身离去,不再回头。
此次火域之行可谓满载而归,云夕二人都感到心满意足。但是此时虽然得到了焱柔草,至于能否炼出松鹤丹还是未知之数,虽然云夕自认有些把握,但是结果未揭晓之前谁也不敢拍胸脯保证。
两人穿梭在火域大地上,从深处向着边缘区域赶去。
经历过深处灼热的考验后,此时两人返回时竟然感到一阵舒服,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燥热难耐了。
正在疾行中的云夕突然停下脚步,笑道:“又遇到他了。”
雷凝雪闻言望去,只见先前两人进入火域时遇到的那个精瘦的汉子仍然在火域土地上寻找着宝贝。
之前此人好心提醒云夕二人不可再向深处行进,这让云夕对此人颇有好感。
云夕向着那人走去,道:“阁下别来无恙。”
那精瘦汉子闻言警觉地抬起头来,待见到云夕的面容后才想起先前两人曾经见过。
精瘦汉子刚要笑着招呼时却突然发现云夕二人似乎是从火域外围深处方向走出的,一念及此他不禁瞪眼了双眼,道:“你们还是没有听我的劝告,进入里面了?”
云夕笑着点头道:“我们只是进去走了走,见里面灼热难耐便返回了,并没有多做停留。”
那人闻言这才长长舒了口气,道:“幸亏你们没有多做停留,那里不但温度奇高,而且还会有一些专门抢夺他人宝物的掠夺者,虽然你们没有什么宝物被这些人看上眼,但是也不应该冒这样的风险啊。”
“掠夺者?”对于这个名词云夕颇为熟悉,当初在妖兽之森历练时似乎也存在着这样一伙人。
紧接着云夕双眼精光一闪,想到了那个企图杀人夺宝的邋遢男子,按照眼前之人所说,那个邋遢男子岂不是就是一个典型的掠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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