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顾鸢躲开了。
他目光沉沦,顺势吻了吻她脖颈,轻轻的小心翼翼,如琴音一般幺弦孤韵的声音响起:“鸢鸢,等我,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好。”
等你?
等你出轨吗?!
他吗的——顾鸢气笑了,是不是把她当傻子啊!
顾鸢抬起手,用手肘挡开他,问:“开始自命不凡了?”
迟聿不解,低声喊她:“鸢鸢……”
“迟聿你没有心吗?”
顾鸢垂下的眼睫覆盖住眼底浓浓的哀伤,她自以为对迟聿早就了解透彻,原来是她太自负了。
这个男人,把真实的一面藏的真深。
顾鸢走的时候,迟聿没有留她,因为他和鸢鸢的主卧被别的女人进去过,他忍不了,必须换新,必须只有他鸢鸢的气息才可以。
可在顾鸢看来不是这样,而是,这个男人心已经变了。
祎书一直在门外,里面的动静如何他自然听不见,门忽然打开,顾鸢面无表情走来,祎书上前:“顾总。”
顾鸢见是祎书,挽起瑰丽的唇瓣:“怎么不进去拿手机了?”
祎书:!
顾鸢:“下次如果再遇到今天这样的情况,可以跟我跟我借顾氏的公关团队,毕竟是顶级的,省了你一个人忙来忙去打掩护。”
好华丽的讽刺。
顾总太魄力!祎书差点给跪下。
等顾鸢一走,祎书这才打起精神,他进去。
迟聿喝完了一瓶汽水,正起身,就见祎书进来:“你回去吧,我这里没什么事。”
顿了顿,他又说:“演唱会结束后我离开这两天,熊耀收拾我的私人物品里面,有没有一个蓝色盒子?”
这事儿如果迟聿不提起,祎书都忘了。
“有,有。”
熊耀从迟聿私人物品里收拾出来的戒指,那晚给他放着的,迟聿走了两天,他也忙了两天,忙起来都完全忘了这事。
没办法,经纪人要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得知戒指还在,迟聿眼里也有了光:“明早把戒指拿过来,还有,让保洁提前过来,把主卧从里到外换新。”
他忍不了别的女人进他和鸢鸢的卧室,还是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就进去了,所以他连洗澡都是在客厅外面的卫生间洗的。
刚才进主卧是去拿手机。
还没进去,鸢鸢就来了……
“行。”祎书点点头说:“戒指在我办公室抽屉里,我本想等你回来,问问你什么情况……演唱会那晚,你是不是真的准备跟顾总求婚?”
迟聿没答。
客厅中央的墙裙上,除了挂着名画,还挂了超大一张顾鸢的油画像。
那是迟聿亲手画的。
……
第二天早上,祎书带保洁来打扫房间。
昨晚迟聿睡的次卧。
祎书把蓝色戒枕盒子递给迟聿:“你看是不是这枚。”
迟聿接过,打开来看,神情徒然一松:“你守着保洁打扫仔细,空气流通一遍,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他把戒枕盒子收好,放在衣服口袋里,起身准备走人。
几步之外,迟聿又停住脚步,他转过身来,提醒祎书:“从今以后,除了你以外,熊耀也不能进入这里。若是再发生昨晚那情况,你也不用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