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成点了点头,粗暴地脱掉她那双白色的软皮鞋,疯狂地撩开她的裙子,将穿在身上的一条带有蕾丝花边的情趣内衣腿到膝盖处。
唐菲菲嘤咛一声,配合着他,伸伸腿将情趣内衣脱到地板上,将两腿笔直地张开,两条如莲藕般洁白的美腿,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泽。
林天成分开她的腿,迅速将头埋到两腿之间,用嘴去吮吸起了在她茂密的丛林下,那条迷人的小溪,并伸出舌头在里面轻轻地搅拌……
刹那间,感官上的刺激如电流般传遍了唐菲菲的全身,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栗,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了林天成的头,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
突然,一汪滚烫的清泉从她的体内喷射出来,灌进了林天成的嘴里,林天成急忙将头移开,移动身体,顺势将唐菲菲压到身下,将嘴覆盖到她的小嘴上,热乎乎的清泉随即与两人的唾液混杂在一起,在他们的唇齿间润滑和流淌!
一股咸咸的,腥腥的味道滑进了唐菲菲的嘴里。她一边捶打着林天成的后背,一边挣脱着将脸别开,闭上嘴,两人的唾液和自己的蜜液便从嘴角上涓涓的流出……
林天成附着她的耳朵,捉弄一般的笑道:“唐大美女,味道怎样?”
“你……你坏死了……”唐菲菲小声梦呓般地说道:“我……我不应该喝酒,喝了酒,我……我就会……”
“就会怎么了?”林天成嘲笑着打断她的话。
“讨厌,你这个色狼……”唐菲菲声音变得温柔,甜美多了,她的脸上还充满了笑意,好像根本没有被人即将强奸的意识。
林天成一边与她亲吻,一边将手伸向她那片芳草地,手指在潺潺的小溪里遨游,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胸部,在她坚挺的丰胸上揉搓……
唐菲菲似乎非常享受,嘴里娇喘着,任由林天成在她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上侵袭,随手抓起还没有喝完的酒瓶,嘴对着瓶口又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林天成愣了一下,猛地夺过她手里的酒瓶,半开玩笑问:“你真想把自己灌醉,然后,去派出所报案,告我强暴?”
“你说什么?你这个臭流氓,我还需要去报警吗?”
唐菲菲似乎被林天成这句话激怒了,骂了一句,猛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到了林天成的小腹上,痛得林天成呲牙咧嘴,也幸好这一膝盖是顶在林天成的小腹上,如果是落到了他的大懒鸟上,恐怕那个惹事是生非的玩意儿就一辈子报废了。
由此看来,唐菲菲算是手下留情,或者,对他那玩意儿有着一丝眷顾,对它法外开恩。
唐菲菲刚才还好好的,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因为林天成说错一句话就为他翻脸,足见这个女人有着变色龙一样的性格。
这个唐菲菲真不简单,一不留神,就会上了她的当,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操,你他妈的还动真格的啊,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林天成痛得咬牙,气得吐血,冲她大声咆哮起来。
林天成将手中的酒瓶摔得老远,“碰”地一声,砸得粉碎,用力将唐菲菲压在地毯上,分开她的双腿,伏在她身上!
“你他妈的刚从监狱里出来的吗,八辈子没碰过女人?”被林天成压在身下的唐菲菲突然冒出一句脏话。
“哈哈……”林天成如野兽般地咆哮着,用力捏住了她的一只肉奶!
突然,“吱呀”一声,这间KTV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服务生推门进来,突然看见林天成撅着屁股,疯狂地朝仰躺在地毯上的女人亲吻抚摸,一下子惊呆了,顿觉脑袋有点发蒙,神经有些错乱。
同时,他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用手揉了一下眼睛,确认两人在地毯上纠缠在一起之后,结结巴巴地问:“先生……你在干什么……小姐……你没事吧?”
林天成心一紧,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扯开嗓子,大声吼道:“你他妈的给老子滚!”
“滚!”唐菲菲也跟着尖叫起来。
服务生从未见到过如此香艳的场景,见到如此喷血的镜头,感到非常尴尬,脑子一片空白,睁大眼睛,张着嘴,他的脚像灌铅了一样,无法移动。
“滚!”林天成再次大吼一声。
服务生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来到房门口,带上房门离开。
嘭……随着房门的关上,林天成的脑海也突然一阵震荡,猩红的双眼猛的清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身下的唐菲菲,顿时惊呆了!
老子这是在做什么?
就在他清醒的一瞬间,唐菲菲也恍惚清醒过来,一脚踢开林天成,慌忙的穿上自己的内裤,红着脸站起身,震惊的看着自己林天成,双手环护着自己的胸脯,许久,才怒哼一声:“林天成,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天成捂着小腹的疼痛站起身很提,看着包房里的凌乱,脑海里一片混乱,木讷的看着唐菲菲,皱着浓眉,说道:“老子不知道!头好疼!”
林天成真的头疼,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爆出血管一般的难受,脑海里模糊的出现一个女子!一身的白衣,看不清容貌,她反复的说着一句:“成儿,收了她!收了她!”
唐菲菲同样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林天成,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还是自己吗?为什么自己在林天成面前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半个多小时,林天成抓着自己的脑袋,头疼欲裂,许久之后,那种疼痛才缓缓的消失,看着眼前绝美如花的唐菲菲,叹息一声。
“对不起,老子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林天成头疼感消失之后才知道,面对极品处女血的主人,合欢铃会产生一种幻觉,也就是这种幻觉,自己可以控制极品处女血的主人,从而得到她们的身体!
“算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唐菲菲整理一下凌乱的秀发和衣衫,坐在沙发上,哼道:“实话跟你说,你还是个敢这么对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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