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不如让神灵意识继续下去。
见到那些敌方战舰的举动,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对于母星绝对是一场大危机,因而那些太空基地,战舰什么的,此时就好似发疯一样的朝着肉身神一方倾斜着火力。
甚至于有不少战舰由于输出火力过载的缘故,导致了不少的自爆事故出现。
反观肉身神一方,虽说歼星炮开始蓄能,但它们也没有完全放弃防御,海量的黑色妖气弥漫而出,各种屏蔽场开启,密集阵激光,自导导弹不断发射,将大部分的攻击都抵挡了下来。
当然,即便是如此,战损也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情。
毕竟这里是塔普拉文明的母星系!
虽说塔普拉文明自视甚高,但也没可能疏忽对母星系的防守。
因而这个恒星系里的那些太空基地乃至于守卫舰队都装备了曲率大炮。
由于次级肉身神需要锁定塔普拉母星,因而就无法像以前那样快速移动规避,这使得它们只能够硬生生的承受打击。
仅仅数分钟时间,次级肉身神的损失就超过了三百,这还是很多太空基地,守卫舰队由于距离太远无法使用曲率大炮的结果。
不过话说回来,随着那些次级肉身神巨口里的蓝光越来越明亮,塔普拉母星也随之好似被捅了几下的马蜂窝,密密麻麻的各类飞船好似无数马蜂一般从塔普拉母星上起飞,拼命逃离。
这一点并不奇怪,作为一个1-1级甚至于差点就能够抵达1-2级的文明,塔普拉文明在人工智能方面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其母星最大的基地智能已经判断出敌人即将对母星发动最为猛烈的攻击,而母星能够扛过去的可能性只有不到三成!
在这样判断之下,就算是战斗意识最顽强的塔普拉精英军人心里也会颤抖,更何况塔普拉文明里的那些达官贵人,普通民众了。
到了这个时候,自然是有能力的就先逃了。
反正以塔普拉文明现在的实力,只要能够击败敌人,母星没了虽说是损失惨重,但他们依然能够依靠那些太空基地,行星基地什么的重新发展起来,就算是迁移到另一个恒星系都不算什么难事。
不过话说回来,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塔普拉文明的凝聚力着实比不上牛斯拉夫文明这样的军事化倾向文明,当然,这里面也是各有各的好处,不能一概而论。
终于,次级肉身神的歼星炮蓄能完毕,一道道夺目无比,如同太阳一般的蓝光在巨口中释放出来。
转瞬之间,这些蓝光就跨越了五六十天文单位的遥远距离,出现在塔普拉文明母星之上。
此时的塔普拉母星如同一颗蓝巨星突然之间进行了超新星爆发一般,尽数笼罩在蓝光之中。
到了这个时候,没人知道母星上是什么情况,但唯一知道的就是塔普拉文明在母星上辛辛苦苦建造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防御一瞬间就被击破了。
仅仅数息时间,次级肉身神的歼星炮尽数停止了攻击,转而针对那些太空基地,护卫舰队发动反击。
“情况如何?”
此时被蓝光包裹的母星,就算是王大书借助元能探测波都无法观测到里面的情况因而不得不向神灵意识发问。
“这场战争快要结束了。”
神灵意识可不是以往的肉身神意识,它更加人性化一些,因而还带有一些丛林之神说话的婉转。
好吧,就是转弯抹角。
王大书也不是傻子,当即就明白了过来。
上万次级肉身神连带数万战舰子体同时用歼星炮对一个目标进行攻击,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歼星炮原本就是针对星球进化出来的武器,其具有唯一性,就算是肉身神这么大的块头,也就只能支撑一门歼星炮。
说白了,歼星炮这种超级大杀器原本就是肉身神一族以往纵横宇宙的底牌。
否则的话,肉身神再厉害,对上一个文明的战力,打起来也是很难受的。
唯独只有摧毁敌人的星球,才能够切断对方的后勤,援军等等一系列。
实际上,没等多久,笼罩在塔普拉母星上的蓝光就消散了,而此时显现出来的塔普拉母星已经不是之前的模样了,准确来说,其应该是一团正在不断朝着四周扩散的巨大气团。
王大书甚至于探测出这巨大气团的主要构成成分是电离状态的氢气,同时其不断释放出海量的高能粒子,中子射线什么的。
近十万门歼星炮的轰击让这颗行星彻底崩解,这个彻底崩解是指原子层面的崩解!
塔普拉母星上的一切,不管是高耸入云的建筑还是巍峨的山脉,流淌不息的河流,大海,坚固无比的军事基地,工厂里正在建造的战舰或者脆弱的塔普拉人,地壳,岩浆,星核等等,不管它们之前是什么结构,什么分子,都被瓦解成为氢原子或者高能粒子!
这也是为什么,歼星炮一炮轰出去之后,这个cd时间会那么长的缘故之一了。
能量消耗太大是一个原因,其次就是射击时对自身造成的反馈伤害不小则是另一个原因。
一炮轰出去,肉身神就需要一段时间来修复歼星主炮自身的损坏。
不得不说,塔普拉母星被彻底击碎所带来的场景太过于让人震撼。
甚至于不少太空基地,战舰一时半会都停下了那些需要人工操作的武器,只有由人工智能控制的武器还在猛烈开火之中。
实际上王大书也理解塔普拉人的心态。
如果蓝星被什么敌人一炮给轰灭了,他恐怕也会傻好久。
母星是什么?
那就是一个星际文明的根啊!
不管哪个星际文明,只要其母星没有受到真正意义上的灾难,那么必定是其所有行政星球里最为重要的一颗,不管是科技还是军事,都是重点倾斜。
现在塔普拉文明可谓是被断根了,这对于塔普拉人的心理冲击之大,没有经历过的人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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