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右手执枪,左手将巨大的铁链子缠绕在了腰上了,紧紧的抱着。
秦子墨将扑杀上来的敌军全都打飞了,可这并没有让敌军倒退,反而让敌军更加的狂暴。
为了那缥缈虚无的赏金,值得让敌军将士用性命搏一把,哪怕明知道没有希望,也抱有着一丝丝的侥幸。
“都给我滚!”
秦子墨将敌军全都震到了周身五米之外,而后用尽力气的朝着前方而行,将铁链子拉直了。
如果不是为了隐藏修为,秦子墨轻而易举便可将城门打开,何至于这么费劲。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才行。
将扑杀上来的敌军暂时打退以后,秦子墨用力扯动着铁链,发出沉重的“咔咔”声。
城门好像微微的动了一下,下一刻便又恢复如初了。
“阻止他!绝对不能让他打开城门!”
风门关守将下令道。
一时间,众将士慢慢的朝着秦子墨靠近,一杆杆散发出森寒冷意的长枪对准了秦子墨。
秦子墨一脚踢在了身侧的一把长刀,让长刀化为了一抹寒芒,刺穿了一位将士的胸口:“上前者,死!”
不得不说,秦子墨的威势实在是太强大了,导致敌军将士那一颗不畏死亡的心都颤抖了起来。
尤其是当敌军士卒看到了秦子墨的这一双眼睛的时候,下意识的低了头,不敢与之对视,害怕自己的灵魂陷入到了无尽的深渊中。
“给我开!”
秦子墨趁着这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偷偷的施展出了超过地灵境的实力,拉动了巨大的铁链,引动了城门的机关。
轰隆隆——巨大的城门慢慢的打开了一条缝隙,透进来了一丝阳光。
“阻止他!”
风门关守将见势不妙,大喝一声。
可惜,没有人能够阻止秦子墨。
冲杀上去的将士除了成为一具具尸体以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秦子墨将城门的机关启动了,放下了手中的巨大铁链,终于可以腾出手来了。
站在城门处,秦子墨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不能让城门被关闭上了。
“该死!一群废物!”
风门关的守将不能坐以待毙了,他立刻带领着三名地灵境的将领,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城门口。
要是不赶紧把城门的机关给关闭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秦渊,拿命来。”
一旦城破,风门关守将即使跑了,也逃不过被问责而死。
所以,守将除了赴死一战以外,没有其他的选择。
只要将秦渊杀了,一切都来得及吗,城外的南玄国大军根本不足为惧。
只不过,风门关的人再多,可能否杀了秦子墨吗?
秦子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风门关的诸多将领杀来。
当这些人到了秦子墨身前的五米之外时,秦子墨的身上忽然爆发出了让人窒息的气势,铺天盖地。
“死!”
秦子墨的这一语犹如死神的审判,直接将风门关的这些将领送到了黄泉路之上。
只见秦子墨手中的长枪舞动,众将领还没有靠近秦子墨的身体,便已经轰然倒地了。
临死之际,风门关的守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鲜血自伤口处流淌而出,身体逐渐冰冷。
仅仅一招,秦子墨便将地灵境后期的守将抹杀了。
原本守将心中还思考着,即使单打独斗不是秦子墨的对手,可也能够争斗一番。
期间要是加上众将领和麾下将士的合力,很大的把握可以将秦子墨斩杀了。
谁曾想秦子墨的实力这么恐怖,让风门关守将的希望破灭了。
“将军战死了!”
守将一死,风门关的将士们如大梦初醒,他们望向秦子墨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恐骇然,握着利刃长枪的双手开始发颤。
风门关的高层将领全都死了,足以让其军心大乱。
与此同时,铁水浇注的城门缓缓打开了一个口子,可以让外面的南玄国将士冲杀进来了。
城楼上,已经有南玄国的将士借助着攻城云梯,杀了上去,慢慢的控制住了城楼上的局势。
没有了统兵下令的守将,风门关的这些敌军犹如一盘散沙,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乱成了一锅粥。
“天黑之前拿下风门关。”
巨大的城门彻底打开了,南玄国的将士如潮水般涌流了进来。
秦子墨振臂一呼,命令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就此展开了。
风门关内的数万大军宛如待宰的羔羊,成为了磨砺南玄国大军的踏脚石。
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
放眼望去,风门关的每个地方都躺着尸体,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土地。
“啊……”惨叫声不断,响彻九霄。
秦子墨没有继续杀下去了,这一战他做的够多了,接下来就交给他们自己了。
毕竟,只有经历了鲜血的洗礼,才能够成为一支无敌之师。
这一战,不可能败了。
于是,秦子墨丢掉了手中抢夺而来的长枪,闲庭信步的走着。
秦子墨寻了一处有水源的地方,拿出一块布料,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面庞,将鲜血清洗了干净。
然后,秦子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暗想自己的这一件衣服又脏了。
“出来吧!”
这儿有一口井,四周都是高达三米的土墙,并且周围有着一两间茅草屋。
秦子墨似乎听到了一些动静,冷声说道。
一会儿后,余长风头戴斗篷,从一间茅草屋慢慢的走了出来。
余长风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秦子墨,就是要找准机会询问秦子墨,将内心的疑惑全都解开。
“你……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感觉你对我很是熟悉呢?”
余长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秦子墨转过身来,面对着余长风。
他确信周围没有其他人监听,沉吟道:“跟我来。”
说着,秦子墨走进了一间茅草屋。
余长风愣了一下,紧随其后。
进到屋内以后,余长风将房门关上了,防止被人窥探。
“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叫你余大肠吗?”
秦子墨深思了许久,觉得自己可以信任余长风:“因为你一心向道,性子直肠,没有什么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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