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在韩清瞳还在思考要不要就这么放弃司徒末炎,自己独自一个人逃走的时候。
蓦然间,前面的情况发生了大变。
原本那两个筑基期的修士按理来说他们都是太昊宗的弟子,实力强大,远非普通的散修可以相比,修行的太昊宗功法根基相当深厚。
可是,却在司徒末炎接触的一瞬间,都是还没有驱动自己的法宝的时候,蓦然间司徒末炎两拳打出,分别打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砰砰!!
顿时间,强大的力量将他们二人狠狠地打在他们的胸口,顿时间犹如骨头碎裂一般,两个人都是大吐一口鲜血,转眼间身子便是再也控制不住的倒飞出去。
重重的摔在地上,虽然没有被司徒末炎夺去性命,但是也是很快的,两个人都是丧失战斗力,连起来都是做不到,身上遭受重创。
无论是丁泽强还是韩清瞳都是傻眼了。
什么情况?
司徒末炎只是随意出手,简单的两招便是解决掉了两个同是筑基期的修士?
而且,还是太昊宗的弟子?
顿时间,韩清瞳也是忘记了逃走,而是痴呆的看着司徒末炎。
也许,司徒末炎身为那位王逸前辈的弟子,真的是相当不凡的。
但是,旋即韩清瞳立刻把这个念头抛掉。
开玩笑!
这个司徒末炎再怎么不凡,也只是一个筑基期大圆满而已。
难不成,筑基期大圆满就可以越级挑战金丹期的存在了?
金丹期,那是凝聚出金丹的存在,怎么可能是筑基期大圆满可以相提并论的呢?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金丹期中期的存在呢。
正在韩清影想清楚之后,便是寻找方向,准备下一刻的逃走。
而因为那两名弟子的丢人现眼,那名丁泽强便是顿时间气愤不已,看着身边的那名筑基期大圆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名筑基期大圆满的弟子,便是即刻领会了他的意思,旋即便是上前。
同是筑基期大圆满,他可是太昊宗的弟子,自然是有着太昊宗的骄傲。
不屑的目光看着司徒末炎,司徒末炎能够打败两名筑基期,秒杀他们,但是并不代表能够和自己相提并论。
自己可是太昊宗的筑基期大圆满啊!
正在其不屑的看着司徒末炎的时候,司徒末炎也是没有任何的停歇,当即便是蓦然间动手。
司徒末炎的身形便是快速地一闪,速度极快,哪怕是同为筑基期大圆满也是很难捕捉到其身形的。
“这是体修!”
那名太昊宗的筑基期大圆满还有其他人都是大吃一惊。
体修,和正常的修士不太一样的便是,他们专门修炼身体。
两者各有所长。
但是,最怕的莫过于被体修近身,一旦被体修近身,哪怕是修为强悍,高出一个小层次,也是很难在其近身的情况下,发挥出来实力的。
而当他明白的时候,为时已晚!
那名太昊宗的筑基期大圆满,还未来得及躲避,便是被司徒末炎一把抓住衣领,根本来不及施展法术,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转眼间便是被司徒末炎举起来。
唰的一下,司徒末炎便是狠狠地将其扔出去,重重的摔在大树上。
饶是他乃是筑基期大圆满,可是没有专门修炼肉身的情况下,被司徒末炎如此这般扔,如此这般冲撞,没有任何的法力护体。
纵然筑基期大圆满的实力,也是一口鲜血喷出来,身上不知道断裂了多少根骨头,然后挣扎了一下昏迷过去。
再度震惊!
一时间,也是不敢小看司徒末炎了。
两名筑基期瞬间被司徒末炎秒杀也就罢了,毕竟司徒末炎可是筑基期大圆满,又是体修,纵然他们有修炼太昊宗的功法,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是无可奈何的。
可是,身为太昊宗的一名筑基期大圆满,也是瞬间被司徒末炎近身,随之打败。
这就让人有些吃惊了!
这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韩清瞳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再也没有之前小看司徒末炎的想法。
不愧是那位王逸前辈的弟子,果然厉害。
正在这个时候,蓦然间韩清瞳发现,自己根本无路可退。
因为旁边早已经被另外一名金丹期包围,丁泽强身为金丹期中期的存在,对于韩清瞳虎视眈眈,根本让韩清瞳无法逃走。
“哼!”
丁泽强冷冷的看着司徒末炎,对那名金丹期修士道:“你给我解决掉他,你身为金丹期,灭杀一个筑基期大圆满,不是问题。”
显然,因为那名筑基期大圆满和那两名筑基期的失败,已经让这个丁泽强内心相当的愤怒了。
此时,早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那名金丹期的便是点点头,他虽然不是体修,但是明白了司徒末炎是体修后,纵然司徒末炎只是筑基期大圆满,也是不敢拉进距离。
便是冷笑一声,对着司徒末炎道:“小小的筑基期大圆满,让你看看和金丹期的差距吧!”
不被拉进距离,任凭他是体修,又能如何?
那名金丹期冷笑一声,唰的一下,驾驭着自己的法宝长剑,施展出来了金丹期才具备的强悍法术。
光华充斥着这个树林,看起来其是没有留后手,想要一下子便是将司徒末炎灭杀啊!
但是,司徒末炎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便是让其得逞呢?
不拉进距离,就会让司徒末炎没有办法了吗?
司徒末炎冷笑一声,对方这些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吧!
旋即,司徒末炎快速地双手掐诀,嗡嗡的声音,周围灵力汇聚,凝结出一道金色的法印,随着司徒末炎的手势变换,唰的一下打出。
对方金丹期的法术也是冲击而来,可是面对司徒末炎打出来的法印,竟然顷刻间便是被碾压崩碎。
轰的一声,法印冲击而去。
“什么?”
金丹期修士大吃一惊,转头便是想要逃走的时候,为时已晚。
司徒末炎强悍的法印,蓦然间打在了那名金丹期的身上,使得其立刻被笼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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