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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伟的检查报告全部都出来了,医生给出的答案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郝佳听后觉得心疑又奇怪。
既然什么问题都没有,那为什么还会头疼呢?问题到底又是出在了什么地方。
医生当时的回答有些耐人寻味:小孩子嘛,难免会犯些别捏,大人还是要多注意一下他们的心理变化。
对面的郝佳似懂非懂,脑海里突然闪现着一个是否难定的大胆猜想,说了声谢谢便拿着检验报告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
她出来之后,没直接离开,而是坐在了医院的走廊里对着检验报告若有所思。
难道是小伟在故意装病?
这个有些意外的猜虑让她全身心投入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注意到正从远处人群中急奔过来的丁雨柔。
因为是在医院,即使她在提速,也将自己的步伐控制在了可行的范围之内。
走到郝佳的面前,弯身叉腰,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怎么样了?报告出来了吗?”
来的路上堵车,她迟到了半个小时,在这出租车上的30分钟里打郝佳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搞得她心惊胆战的。
小伟也算她的弟弟。
郝佳被说话声给惊醒,回神抬头,见来人是她,如实说道,“什么大碍,估计是小孩子也不懂头疼是什么感觉,自己就胡乱说的。”
解释的时候顺手想从包里摸出一根烟,想到此刻所在的地方,又给忍住了。
医院里,行色匆匆的病人及其家属从旁边经过,有喜有忧有松了一口气,总归在这一小块的地方,每天都上演着人生百态。
谁都是着舞台上的一个角色,无论如何都逃离不开。
眼见没了大事,丁雨柔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坐在郝佳的身边倚在墙上呼吸顺气,手脚有点打颤。
人在高度的紧张之后突然放松下来就会像她此刻这样。
休息了一会,她保持着这个姿势,连头都没转,问,“这小伟生病怎么感觉把你搞憔悴了许多。”
她以为她此刻的精神不济全都来自于对小伟身体的担忧,“别把自己搞垮了,你一大家子等着你照顾呢。”
郝佳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老了啊,要换做以前,什么时候像现在这么经不起一点折腾过。”
丁雨柔诧异的看了她一下,“怎么了?又遇上什么事了吗?”
郝佳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她是天生的现实主义者,觉得有时间在那里为赋新词强说愁,还不如提起精神来干点实事。
所以丁雨柔才能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些怪异来。
“能怎么,历史重演了呗。”
她毫不在意的轻脱出口。
历史重演?
她有什么可以历史重演的?
不用去细想,丁雨柔已经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目光里有波涛在汹涌,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的有些应接不暇。
可表面上还是故意往轻松里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原来是这样啊,你怕这些干嘛,该过你的就过你的,谁也不能挡了咱们的道。”结束后接着挑眉,又说,“老规矩,去不去?嗨一下?”
“去啊,为什么不去?”
郝佳起身,仿佛刚才那一刻的烦忧都是假的,随风而去,伴着身体离开了座位,她依旧是那个风情万种的郝佳。
把郝伟送回了家后,两人开车去了群道街街尾那家经常去的串串店。
这家店的串串以辣著名,店主曾扬言只要有人一顿饭吃下来能不喝饮料,在本店所有的消费一律免单。
而至今能闯关成功的“选手”一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从四年前,郝佳和丁雨柔刚认识的时候,她们就经常光顾,来这里的那一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心情不好。
有时候找不到出口去发泄负面的情绪,可以通过食物来刺激自己的神经和味觉,去感受那种久违的爽快感。
进店之后,她们按照往常一样点了200根串串,抱着吃不完不带走的决心,丁雨柔霸气的握着竹签的底部,看着郝佳一脸迫不及待的说,“还是老规矩,闭着眼睛,抽中荤的,你问我,抽中素的我问你,你先还是我先。”
“我来。”
“行。”
郝佳闭着眼睛,伸出手,从中间抽出一根,开盘第一局她胜。
是牛肉。
她把东西放进嘴里,享受着那种辣得连头皮都在发麻的快感,喝了好多水后,才算恢复过来,哈着气骂道,“老娘今天牺牲这么大,要问你个限量级的。”
暗暗搓了搓手,“请听题,小柔柔童鞋,请问您一周和宋凛斯做几次?”
丁雨柔“卧槽”了一句表示强烈的反抗,但还是咬着牙老实回答,“五次。”
“哇哦,厉害啊,合着别人休息两天你们也休息两天。”
郝佳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回复她的却是丁雨柔伸出手指了指她,一副你等着的表情。
果然第二个就轮到了她
丁雨柔问,
“今天是为了小伟的事情还是林渊北的事情而来?”
“林渊北”
接下来
“看见林渊北第一反应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能动手就别动口。”
“对他是来真的吗?想过长久发展吗?”
“是真的,长久到没想过”
有的事情是想过就能成真的吗?郝佳很享受此刻的感觉,她想和林渊北在一起,短期之间只能接受他的吻,他的抚摸,而她喜欢的人也恰巧喜欢她。
这一点就足够了
郝佳去了普山拍戏,临走前把郝伟也带了过去,她说郝伟胆子太小了,害怕他长大后没有个男人样,趁着现在请假的时间正好带着他去放松放松,到外面看看。
苏玉梅自然也没什么异议,全心在家等着儿女归来。
她走后,林渊北还是像往常一样忙碌着。
这一天,与以前不同的是,他在每天固定的教室,实验室,宿舍这三个地点里,又加了一个急需赶着去的地方。
那就是高中学校的操场。
施然回来了。
施然是林渊北高中的同学,上学的时候因为同样帅气的外貌,优异的成绩,傲人的家世和林渊北一同被南大附中那一届的同学戏称为“双剑校草”。
比之林渊北深沉的性格,他属于阳光开朗型的,走到哪里都因为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而被叫做暖男。
他碰巧有事从学校请了几天假回南城,趁着事情忙完了便找来林渊北来高中打球。
敏捷飞速的身影,又快又准的球技,在高中的校园里自是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
打完球后躺在学校的塑胶跑道上,施然递给了林渊北一瓶矿泉水,而后躺在他身边揶揄道,“技术变差了啊,是不是经常呆在实验室了?早跟你说过当医生”
他满口的抱怨着这个职业,倒不是多讨厌它,相反他觉得医生这个职业高尚而劳累,能静心做出一番成就的,基本都是能成大事的人。
这么说就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情调侃一下罢了。
林渊北没回复他,先他一步坐起了身,热汗从脸颊处流下来,显现在他帅气的侧脸上,带着男人硬挺的魅力。
施然笑笑,心想他还是这种闷声不爱说话的性格。
以后能有哪个姑娘受得了?
一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脸上浮着的笑意像被吞食般一点点的消失。
犹豫期间,还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决定将这件事告诉林渊北。
“那个渊北,给你看个东西。”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看相册,一张三人同行的场景就映入他的眼前。
在普山的怀旧小巷街里一个男人将小男孩骑在头上,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那妖娆多姿的身材曲线就是一张定格的照片都看着让人心动不已。
无法忘记
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郝佳是谁?
按道理施然没见过郝佳一面,应该不知道这么一个人存在。
只是说来也巧,他有一次无意中用林渊北的手机时,不经意翻到一个女人的照片,当时他还嘲笑了林渊北一下,笑他半世英明,最后竟然悔在了这种类型的女人身上。
笑谈之后也没说多少,当作一个小插曲给忘记了,等真正见到郝佳真人的时候是前段时间陪女友出去玩,和他们迎面相撞时才认出来的。
看见之后总觉得要留下些什么,就拍了这张照片。
他对林渊北说,“普山这条小巷街很有名,大陆来的游客基本都会去逛,当时我看见她的时候还不太确定,因为带着孩子,不过后来听那男人叫了一声“郝佳”之后我才基本将这事确定下来,话说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
林渊北觉得施然的话像一个个拳头一样砸进他的心里,那照片里郝佳的笑脸像夏日里最炎烈的阳光一样刺眼。
他拳头握紧了又松,松了又握,就这样一直反复的重演着,表情既沉静又狰狞。
施然怎么会不懂他此刻的感受,虽不该这么想,但女人在男人的心里就跟自己的一样,谁都不想看别人染指,更何况是林渊北这样一路走来满是荣耀的男人。
为了转移话题,施然搂着他的肩,笑着打岔,“也许我看错了呢,也不一定,走,还打什么球啊,去喝酒去。”
当天的晚上郝佳正好拍戏回来,回到家后带着郝伟出去吃了个饭,11点多钟的时候,开车又带着他回家。
车子在盘旋而下的地下通道里行驶,一啸而过,发出“哗哗”的声音,最终停在了郝佳家的固定的停车位内。
快凌晨的地下停车场安静的有些让人害怕,一个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扩大,郝佳熄了火,准备去后座把已经睡着了的郝伟给抱回家。
刚下车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后面站着一个人。
但是没回头看,以为就是环境太过阴暗而导致的心里在做鬼。
加快了些脚步,准备拉开车门,手刚放在后门的车拉手上,一到巨大的力量把她往后面的墙上拖,
她被人死死的按在了墙上,周边有酒精的味道,嘴巴被堵的死死的,想叫也叫不出来。
以为来人会让她反应片刻,下一秒,她就被迫被扬起下巴,任人杂乱无章,毫无章法的亲着。
那种亲带着一股狠劲,根本不叫亲,而叫咬,那种撕扯的咬。
她因为扬着头看不见到底是何人,身体也被揉着,粗粝的男人手掌已经抚上她柔软的肌肤
郝佳心里凉了一大半,但危险之际还是没忘记挣扎,伸手去推他,摸上男人的身体时,熟悉的触感让她愣了愣。
林渊北?
惊讶的忘记了挣扎,任他予取予求,感觉到他炙热的身体抵在她的敏感处,那是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在嘶吼,在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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