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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佳盘腿坐在床上,耳边已经是接到的第十三个电话,一整早上的应付让她连声音都听起来懒懒的,“喂?什么事?”
对方暗含戏谑的说了一句,“听说你昨天很大胆嘛。”
之后就是无止境的捧腹大笑。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她还能扯着笑解释,等到第十三次也就疲于多费口舌,直接慢悠悠的回过去一个,“滚”字。
便将电话甩到了自己的脚边,就差一脚给蹬到床底下,在顺便踩上几脚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嘴巴子把事情给传了出去。
现在想想,她自己也挺后悔的,明明也没喝多少酒,看见林渊北就跟火烧了身体一下,躁动的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他要真是个听话顺从的性子也就算了,关键是他不仅不是,昨天还黑透了一张脸从包厢里走出去。
郝佳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以前那么缠着他的时候,他也顶多皱着眉头,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看来这次真的是冲破了他的底线了。
她抱着抱枕坐到卧室角落里的沙包沙发上,外面的阳光透过纱帘照射进来,里面开着空调,竟让人觉得没了刺眼的烦躁。
手里摇晃着一个礼品盒,大小将将能握在手心,时不时的对着它发愣一会儿,还用大拇指在白色的盒子上轻轻的细磨了几下。
打开,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动,因为这个动作从昨天至今她已经做了不下二十遍了。
盒子里的是一对珍珠耳线,金色的旋转线条设计加上圆溜溜的两颗珍珠,大气又好看。
一个很有名的珍珠品牌,郝佳因为喜欢珍珠,也有这一对耳环,可当时买的时候和此刻收到这一对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那时只有得到喜欢的东西的开心,那种喜悦感对她来说根本维持不了一天,因为之后会有别的喜爱的东西来替代它。
他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珍珠的呢?
心里一阵甜蜜之后,她寻思着如何道歉的办法。
要说办法她是有的,还有很多,就是不知道该找谁去配合。
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江慕飞了。
起初接到电话的时候,江慕飞一个劲的冒冷汗,昨天那事发生以后,就当所有人以为事情以林渊北生气离开而告终时,其实后面还有后续。
自知理亏的郝佳追了出去,拉着林渊北的手一直道歉,却被林渊北一下子甩开,脸色铁青的看着她,咬出几个字,“郝佳,你还要不要脸。”
林渊北心里在想什么,江慕飞不知道,但站在他的角度去想,也不难发现,一个女人以这样的态度在大庭广众之下来对待两/性关系。
是个正常男人都会生气,甚至发疯。
所以他无法确定郝佳的这次道歉对林渊北意味的是什么。
是可以冰释前嫌的契机还是雪上加霜的更加厌烦,这只有林渊北自己知道了。
江慕飞百般犹豫,“这能行吗?会不会适得其反?”
“呵。”郝佳冷笑,“你还知道适得其反,语文学的不错啊。”
他知道她这是在说反话,夹在其中也左右为难,于是硬着头皮说,“帮你是没问题,不过如果渊北生气了,你不能把我招供出来当挡箭牌啊。”
郝佳拍着胸脯,“放心吧,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
两天后的一个夜晚,十点多钟
林渊北从学校出来,像平常一样去明府嘉园,乘电梯的时候,正好在楼道内碰到了家对面的一对年轻小夫妻。
他因着大多时间还是住在学校,只是暑假因为实验室的事情才不得已住在了外面,也因此和这对夫妻不怎么熟。
简单的点了一下头打好招呼后,电梯内就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上升的速度很快,一小会就到了26楼,从里面下来,男人搂着自己的妻子和林渊北准备道别。
不小心瞥到林渊北的家门口,从嘴里刚要冒出的“走了”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好奇的对着他家的门口张望。
惹的林渊北本人都转过头去看。
当看到门前的东西时,不说有些情绪波动那都是骗人的。
一个有半个人高的淡绿色礼盒系着白色的蝴蝶结带子置放在深红色的大门边
安静的躺着,偶尔的震动几下。
林渊北沉步走过去,上面贴着一张纸条,撕下来一看,写着:
亲爱的,对不起,那天的事是我欠缺考虑,所以送给你最完美的致歉礼物吧。
看完上面的字,他大致的知道这盒子是谁送过来的了。
明府嘉园是前两年才陆续开始有人居住的高档小区,小区门口采用的都是刷卡制度,一人一卡,就是外来访亲探友人员,都要住户和保安取得联系,才能放人进来。
那这么大一个盒子被搬进来,也只有江慕飞能做到了。
他有些迟疑,因为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要换做是别人送过来的,那也没什么。
可关键给东西的人是郝佳,不按常理出牌到连他都不知道如果轻易打开,那里面会有什么样的惊喜在等着他。
对面的那对年轻夫妻也屏息眺望着,好奇到连家都忘记了返回。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那个大盒子又动了一下,动静比上一次更大了一点,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林渊北只得亲自上阵。
轻拉盒子中央的白色蕾丝蝴蝶结,四周的盒壁向外翻倒,上面的盖子被顶开,一个女人从里面跳出来,扑到林渊北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尖叫到,“亲爱的,惊不惊喜?”
竟然是郝佳本人。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脚一踮起来,衣摆被向上拉,隐约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
看的隔壁的男人眼都直了,被他老婆给一个白眼瞪了回去。
反应过来的林渊北反手伸到后面去拽她的手臂,拉拉扯扯间她垂在耳侧的栗色大波浪顺着肩的弧度滑到后背。
没了遮挡的锁骨处,领口大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人还要亲上来,被林渊北一记眼神给吓了回去,拉着她的手,“砰当”一声关了大门。
郝佳来之前喝了点酒,她是信奉喝过酒之后好说话的人。
所以今天下午在家一个人准备了一瓶红酒,没想到喝着喝着喝多了,此刻确实有点上头。
加上林渊北拉着她的动作不算绅士,摇摇晃晃间,连视线都开始变的模糊,她本就不是能忍耐的人,脾气上来甩开林渊北的桎梏,竟然反客为主把身边的男人抵在了玄关处的镜子上。
“亲我一口。”
某人送去自己涂着枫叶红的的嘴唇。
林渊北撇开脸。
“亲不亲。”
郝佳威胁,曲起长腿用膝盖抵在他鼓起的地方,又要行那天晚上的不轨之事。
吃了一次亏,林渊北不可能再让她得逞,气得郝佳和他玩起了猫捉老鼠,到底喝了酒,头晕晕的,没来几下,她已经累的喘着气,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偃旗息鼓。
一秒,两秒,三秒,几分钟过去。
郝佳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只是嘴里开始不停的嘟囔,“原谅我,就亲我一下”
判断她是真的睡着了,被她抵在镜子上的男人才扶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将重力全部转移到他的右手上。
一张只涂了口红的小脸就出现在林渊北的面前,离得近,还能看见她眼角处的一两颗小雀斑。
不过丝毫没影响到她的美貌。
睡着的人还在说话,仿佛像是在梦呓,不停的重复着那句话,“原谅我,就亲我一下”
林渊北把她抱回客房,在盖上被子的那一刻,准备起身离开。
却在这时郝佳拉住了她的手,整个人又扑倒他身上,嘴唇送到他的唇角边,撒泼无赖,“不亲我一下不给走”
与前几次的冷眼旁观不同的是,林渊北没躲开,微侧了下脸,右手扣住她的下巴,让她达成所愿
翌日,郝佳从床上醒来,仔细辨认了周围的事物和回想了零碎的片段之后,才断定这是林渊北的家。
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没有草莓,没有任何印记,和来之前除了衣服被蹂躏的有些凌乱,褶皱之外。
什么都没有变。
她扫兴的从床上爬起来,往屋外走,走到客厅里,转了个身,就看见在阳台外打电话的林渊北。
背对着她,一只手插在兜里,在清晨的朝阳之下连背影都出奇的好看。
看的有些呆愣时,他回了身,收起手机,视线和郝佳触碰时,眼神没变,迈步走进来。
郝佳倚在墙角,抱胸调侃他,“林渊北,你完了,你还是男人吗?”
林渊北只轻瞥过去看她一下。
被无视
郝佳偏不信邪,边往他那儿走,边解自己衬衣的扣子,她没穿内/衣,等走到林渊北面前的时候,上身玲珑有致的曲线完全暴露在林渊北的面前。
让人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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