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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佳没多想,以为是什么逛街时的街拍照,哪知道转过头一看,竟然是那天在ad酒吧廊道里她和林渊北的照片。
照片是从正对着她的方向拍的,只能拍到她的脸部和林渊北的背部,妖娆老道的女人,略显拘束的男人,团抱在一起,谁上谁下,一眼分明。
张佳铭把这件事抖出来,是想拿包养小白脸这事来讽刺她的,毕竟是个女人都会在意被别人说成老牛吃嫩草,即使郝佳也只有21岁。
“张佳铭,你胆子不小,敢跟踪我?”
郝佳厉声询问。
她的眼型和标准的杏眼不同,尾部略显上翘,介于丹凤眼和杏眼之前,温柔中又带有一些妩媚。
此刻眸光有些凌厉,竟让人觉得气势十足,噤声不敢说话。
张佳铭当然也不是好惹的主,刚想顶回去,郝佳已经被曲清拉到了另一边的酒桌上。
她气还没消,坐下来也是让客人胡乱猜想,回头再让赶过来报道的娱乐编辑看见,保不齐明天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曲清干脆把她带到人少的露天休息室。
和婚礼的现场就隔着一层巨大的花墙,淡粉色的蔷薇从白色的锌钢围栏蔓延出来。
开的浓艳茂密,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坪。
有没上席的客人坐在那儿喝茶聊条,叙叙家常。
这样安静悠闲的环境让郝佳心中的气也消平了不少。
曲清递给她一根烟,看着她点着,将打火机不耐烦的仍在白色的桌子上,才开口说,“你着脾气真要改一改,你当全世界人都围着你转,怕你不成。”
“你懂什么?”郝佳睨她一眼,“虚张声势都比无辜做软强。”
像张佳铭那样的人可不是你低个头就能摆平的,与其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还不如硬碰硬来的潇洒一点。
“好了好了,算你有礼。”
曲清妥协
她知道郝佳自有自己的处事方式,不会多加干涉,便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哦,对了,今天让你过来还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我一个刚回国的朋友,准备进军国内娱乐市场,拍了一部很小众的电影,投资不算多,里面有个□□的人物挺适合你演的,要不要试一试?”
乍然一听,有些微愣,反应了很久,才向她的方向前倾,架在桌子上玩味的笑出来,“我该说你是夸我呢还说你是在骂我呢?”
曲清严肃,“跟你认真的。”
“那你该知道我是真不想趟这趟浑水。”
从她和张佳铭相处的方式来看,就知道她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开心了能巴结别人几句,真脾气上来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这样的人能在娱乐圈里混?
“那你就准备这样下去?据我了解这刚开张的两个月你的舞蹈室收益不是很好吧?”
郝佳又是一愣,随后保持缄默。
也确实是这种情况,所谓万事开头难,对任何人来说这都不是例外的事情,如果是个平常人,忍忍就过去了,总有生意蒸蒸日上的那一天。
但郝佳不同,她大一的时候就自己能赚钱了,并且收入不菲,混在网红圈子里人比人,见识的眼界开阔了,她的消费观也随之在改变,四年下来无形中养成了大手大脚的习惯。
让她今天少买个包包,明天少买一双高跟鞋,估计人没多大问题,手可能会先被痒死。
对女人来说这都是比吃饭还重要的东西!
见她有所松懈。
曲清乘胜追击,“你看人家林绮,不说别的吧,总归是真的混出个名堂出来了,也不是让你像她那样大红大紫,舞蹈室和演戏可以两不误嘛,钱赚到手了,小伟之后也能舒服些。”
郝佳没说话,沉思着,过了一会儿之后回她,“我考虑考虑。”
“行,静候佳音啊。”
曲清说,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问,“刚才照片上的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对啊。”郝佳挤挤眼,“是不是很帅?”
意料之外,“怎么突然有了这个兴致。”
她似假似真,“我也该找个男人管管我的性子了,况且恋爱的感觉还不错。”
“就这么喜欢他?”
“不知道啊。”
郝佳的表情带着天真,让人觉得有些欠打,可确实是真情的流露,说的都是心里话。
“我只知道,我想见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头一个想到的也是他。”
日子跟流水似的,七月过去,八月来临,即将迎来郝佳22岁的生日。
往年这个时候,郝佳都是和曲清还有几个要好的姐妹一起过的,偶有几个玩的好的男性朋友送来礼物,之后都是神龙不见首尾,发句祝福的话就不知跑去哪儿泡妹子去了。
难为他们还能“百忙之中”记起她的生日。
离八月四日也就是郝佳的生日仅剩3天。
这天早晨,她从床上起来,接到苏玉梅的电话,电话里苏玉梅问她生日的时候回不回来。
她有些不耐烦的说,“就这点小事,跑来跑去干嘛?”
麻烦不说,哪有这么多的时间。
苏玉梅也不敢再多嘴,嘱咐她不要忘了吃长寿面,才不舍的挂了电话,郝佳带着起床气在床上翻滚了一阵,再难入睡,便起身倚在床头抽起了烟。
烟雾缭绕
正是烦躁之际,突然灵光一动,一骨碌爬到靠近阳台那边的床柜边,又拿起手机,找到了微信里之前和林渊北的聊条消息。
“帅哥,我四号过生日。”
发过去之后,一直都没人回,直到她刷了牙,吃好早饭,那边才简单的回了一个“嗯”字。
此时的林渊北正在一个世伯家里。
陈儒沛将醒好的普洱茶初次倒出,冲泡第二杯的时候,慢悠悠的将其中一个类似荷叶状的茶具递给他,调侃着问,“女朋友?”
笑意在脸上浮现,“头一次看你和长辈说话这么心神不灵。”
陈儒沛很喜欢和林渊北喝茶,这种讲究心性的活动一般年轻人坐不住,总是和自己一样大的人喝又觉得没趣味。
林渊北一来,和一个差三十几岁的年轻人喝茶,有种说不来的新鲜感,关键这个年轻人还能时不时的聊上几句感兴趣的话题。
实属挺少见的。
林渊北有些歉意,刚才竟然一时之间走了神。
面露惭赧之色时,陈儒沛摇摇手,“唉,我又不是古板之人,谁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都有情不自禁的时候,大脑根本控制不了肢体,只是我很好奇这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类型,能让你这样的人动心?”
说到最后话语里流露出强烈的好奇,隐隐还透露着揶揄的意味。
“老师。”
林渊北无奈的叫了一声,这才让陈儒沛回归正题,“好了好了,说正经事,你母亲买的这套茶具好看吧,配上她前段时间送我的普洱茶,每天早晨起来喝一壶,感觉人都年轻了不少。”
听到他说这话,林渊北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被着他做了这么多事情。
其实陈儒沛说出这些事情并不是为了嚼舌根又或者试探林渊北,看是否是他授权褚兰过来求情。
相反他从小看着林渊北长大,知道他是个耿直到有些固执的人,如果不喜欢甚至厌恶的事情决计不会去碰,更别说主动提出。
所以他才会选择告诉他,不让他被蒙在鼓里,无端端的被褚兰操控。
能感觉到他此刻心情的不佳,陈儒沛从另一面安慰他,“有个强势的母亲也不一定是坏事,你不需要觉得有压力,就是她没来过,我也是会亲自找你一躺的。”
他像个老顽童似的挤眉弄眼,“毕竟未来国内权威外科医生出自我手里,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是不是?”
林渊北辞谢,觉得这个词受之有愧。
陈儒沛是国内神经外科的知名人物,能在他面前班门弄斧的人,至今还没有几个。
褚兰前端时间前来拜访的原因也是希望陈儒沛能收林渊北做他底下的研究生。
按道理像这类人物是不会带研究生的,不过学校给安排了几个研究生的名额,但基本所有的教学任务也都是委托其他组教授。
即使是这样,这几个名额也是大家挤破了头想要进去的,因为进去了之后,就意味着离读陈儒沛的博士更近了一步。
在这种国内外闻名的老师手底下学习,前途无量,褚兰就是看中这一点,才会卖着与陈儒沛多年的关系,送了他一套价格适宜的古白釉茶具。
陈儒沛觉得她远没必要这样,凭着林渊北的实力以后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指不定自己以后还要依仗他。
只是强势的母亲操控惯了自己的儿子,一时之间还撒不了手,但林渊北会让她操控吗?
显然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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