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後房东亲自北上,带着单帮客和他老婆住进了我的地盘,这一来我成了二房东,因为房东朋友要单帮客把房租按月交给我,这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单帮客很客气,年纪不小了,50多吧,那一年我还不到30。迎进单帮客、还迎进他老婆,初见单帮客的老婆,我就怔了一怔!
跟着单帮客进来,经房东介绍是单帮客老婆的是一个不到20的小姑娘,真的,(後来我才知道她才18岁)长得白白净净的,说不上漂亮,却年轻,身段蛮好的,带的行李更简单了,四个大皮箱,就是出国带的那种大皮箱,四大箱,其他没有了。
房东朋友介绍了单帮客,姓李。单帮客立刻递了名片,一口一个谢谢、不好意思说个不停,看起来挺客气的,介绍单帮客的老婆更简单,单帮客说他老婆年纪轻、不懂事,叫ㄚ头就行了。
这就是我初见ㄚ头,一直到单帮客带着ㄚ头搬家,说是要搬去香港,前後ㄚ头在我家住了一年多,我一直叫她ㄚ头,使终不知她姓啥名啥。
单帮客一住下,果真待在香港多,待在台湾少,一去香港起码十天半个月的,回台湾不过一、二天,真的待在我这个家的时间顶多一个晚上,有时整一个月就ㄚ头一个人,这麽一来,我家里就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我老婆,跟我年纪一样,快30了,挺着大肚子,七、八个月了,另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要命的是这ㄚ头一住久,跟我混熟了,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因为是夏天,整天在家里就是一条小短裤,一件t恤,露出一大截白白的大腿,这还好,有时t恤里面空空的,连ru罩都不戴,偏偏这ㄚ头xiōng部还不小,鼓鼓的,稍一弯腰,差不多可以一眼望到底,搞得老子火气直往上冲,这ㄚ头也不知是真还是假,整天就那麽晃来晃去。
单帮客只要一回来,固定只待一晚,第二天就又不见了,而ㄚ头也不管老公是不是在家,使终那一付样子,单帮客似乎也不管她,我越看这对夫妻就越觉得奇怪,一个50多岁的半百老头不旦整天不在家,一离家就十天半个月的,偶一回家也只待一晚,而老婆才十七、八,这个男人就那麽放心,偏偏我又碰不上单帮客,只好问ㄚ头了。
找了一个我老婆也在家的时候,我实在不太敢一个人跟ㄚ头独处,在外面不知怎样,在家里,ㄚ头那一付打扮,短到只遮住三角裤的热裤,一大截大腿白白的,不戴ru罩的t恤,xiōng前两点看得轻轻楚楚,谁知道跟她独处会发生什麽事,所以只好找老婆陪着,才敢跟ㄚ头面对面谈话。
第8章给我诱惑4
ㄚ头一听说有事要问她,忽地一下就靠着我坐下,还是那一身打扮,我看着ㄚ头,老婆就在旁边,ㄚ头也只是靠着我,什麽事也没发生,我坐沙发上,一边一个女人,其中一个穿得特别少,也特别年轻,那少女独有的体香阵阵扑鼻而来,刹那间、我有一阵冲动,一种要伸手抱住ㄚ头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呼出,ㄚ头静静的坐着,等我问她。
慢慢压下心中的粉红意念,我问了我想问的,那是我第一次与ㄚ头在如此近的距离说话,ㄚ头就挨在我身边,假如身边没有我老婆,只有我跟ㄚ头ㄚ头听着我问她:ㄚ头、你老公老是跑香港,一去那麽多天,到底是做什麽生意?我总得搞清楚,家里住着这麽一号人物,台湾、香港两头跑,又时常不在家,真要弄点什麽事出来,我可是黑锅背定了。
ㄚ头可不知道我想那麽多,一听我问立刻说道:棺材!这两字一入耳,我实在听不懂,棺材、我知道,谁不知道棺材是什麽东西,问题是那麽庞大又笨重的东西,香港人疯了,买台湾的棺材,香港没人卖棺材呀!
我实在不明白,转头看看我老婆,我老婆正好也在看我,我知道她跟我一样,听得懂,可是不明白。
ㄚ头知道我不明白,又加了一句:棺材、玉棺材,玉做的、小小的,装骨灰用的,不是那种大大的。哦!我长长哦了一声,这种棺材呀。
ㄚ头还怕我听不懂,又说道:就是用玉石,那种台湾玉,像玉手镯那种玉做成的棺材。边说还边指着自己的手腕,ㄚ头大腿是挺白的,手臂就不像大腿那麽白,却因为年轻,整个手臂看起来晶莹剔透,手指纤纤,令人有吃一口试试的感觉。
我知道、我知道。我手一伸,按住正在做手势的ㄚ头,这一下直接碰触到ㄚ头的手臂,与ㄚ头的手臂一接触,有一种滑嫩、微凉的感觉传上心坎。
当着老婆的面摸别的女人,随然只是稍微碰触,却有一种恍惚感,忙将手收回,再问ㄚ头:那你老公每次回来,一个晚上就走,是干嘛?ㄚ头看了看我道:去花莲,除了玉还要一些大理石制品,花莲产大理石,他每次都到花莲带一些去香港。我逐渐明白单帮客的行程,单帮客虽说住在我家,其实反倒不如ㄚ头与我熟,这ㄚ头好玩得很,她可不像单帮客说的什麽都不懂,ㄚ头说她家很穷,住山里面,女孩又不能帮家理赚钱,她爸爸穷得没法子,就把ㄚ头给卖了,买了ㄚ头的就是单帮客,还是房东介绍的呢!
我初听此话,还真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台湾没有饿死人的(这事发生在20几年前,约莫是1975年左右,那时,台湾经济刚开始起飞,但是在乡下、山区里,穷人还是不少。)怎麽还有贩卖自己女儿的,还让我给碰上,不过ㄚ头自己倒还认命,在山里,实在没机会,ㄚ头好歹也小学毕业,单帮客愿付钱,还说将来要带ㄚ头去香港,ㄚ头一听说香港,整个人就迷失了,何况还可替家里挣来一笔钱,能不能去香港,还不知道,至少台北是去定了,所以ㄚ头自己倒没抱怨,就跟了单帮客,我听着听着,有一种回到三十年代中国大陆的那种感觉,贩卖儿女、儿女还自己认命,哈,我自己也不知怎麽说!
ㄚ头越说,就越靠紧我,一张脸就靠在我肩膀上,两眼闭着,一只手紧抓着我的手,整个身体大半靠在我身上,半个xiōng膛已贴在我手臂上,一阵阵少女体香直冲脑袋,饱满的ru房压在我手臂,引得我脑袋发烧,下体急速充血,我转头看看房间,老婆因为挺着大肚子,不耐久坐,早就进房躺着了,沙发上只剩我和ㄚ头两人。
ㄚ头突然翻了一个身,整个xiōng脯贴在我xiōng膛,双手抱着我,脸颊贴着我脸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抱我、抱着我!ㄚ头这一贴过来,二个ru房压着我xiōng膛ㄚ头突然翻了一个身,整个xiōng脯贴在我xiōng膛,双手抱着我,脸颊贴着我脸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抱我、抱着我!ㄚ头这一贴过来,二个ru房压着我xiōng膛,只隔着二件薄薄的衣服,娇嫩的脸颊贴在我脸颊上,引得我yīnjīng一阵bào涨,硬挺的yīnjīng被包裹在长裤里,显得有些难受,我略动了动pì股,让硬挺的yīnjīng多点空隙,一边伸手抱着ㄚ头,双手隔着衣服轻抚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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