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温度越来越高。体内被他堵得满满的,□的甬道内一次比一次更急促的收缩,一次比一次更贪婪的吞咽着,这此间给男人带来的刺激是致命的,她不需要看到他的表情,他高昂的坚硬,浮起的青筋,颤抖着的男物在每一回的进入,都向她传递着自己的兴奋和喜悦。
男女间的性爱,为彼此拉近的,绝对不仅仅是身体的距离。
他半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一只手继续抚着墙壁,一只手则是环着自己的脖子,他举起她曲放木凳上的腿,手肘弯抬着她膝盖内侧,半抬起她的身子。
这样的姿势大胆而且新鲜,她的身体没有半点的掩饰,单脚侧立,四肢大张,身体各处完全的被舒展开,这样大白天的,这样的姿势,站在大厅上,虽然观众只有他一个,在好奇中带着期待的同时,她脸皮薄,忍不住还是会觉得有些羞涩,脸微微一烫,低下头来。
可惜行为却不让她逃避自己,低下头来,往她唇上一压,长舌卷入她口腔的同时,□的坚硬长物往上一顶,斜斜的插入她的体内,重重往里又一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刺激,她高亢兴奋的呻吟冲口而出,却立即被含入行文的嘴里,他在吞噬着她的唇舌,她在吞噬着他是坚硬和疯狂,没有话语,只有彼此胶合在一起,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以及男女交合处□吞咽时,潺潺的水液击打声。
已经很久了吧!她半眯着眼睛,有些迷茫的望着眼前人,这个保持着如此高难度的站立侧斜体位,置身在她紧窒,狭窄而湿热的体内,却依然保持着惊人弯度和硬度,把她戳弄顶刺得几乎没了理智的男人,真的是昨晚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行文吗?也不过,嗯啊……这,才一夜而已!
“唔唔……哈哈,不要……慢一点,啊……”她浑身颤抖,似泣似细的哀求着这个不知节制的小师弟。
还不够!明明昨夜已经占有了她一整晚,为什么身体还是那么空乏饥渴,她的愉悦的呻吟,她高亢的惊叫,她体内喷洒出来的透明液体……她滑腻洁白的身子,就像是一种戒不掉瘾,只要碰过一次,便永远陶醉在其中,永不知倦乏的索取。
板过她已经几乎瘫软了的身体,抽出□,调了一下姿势,把她的一只腿圈在自己的腰上,自己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臀部,在她的微微的颤抖中,提着自己还沾满着她黏糊□的长剑,对准那个让自己疯狂的神秘黑洞,狠狠的刺入,如期的□挤压过来,每刺入一分,就多被一分被肉壁压扁的拥挤,周围凸起的皱壁像是一个嘴巴吸咬着自己,温和湿热的体内一点一点的吞挤然后慢慢包容着自己,像是慢慢的要把他溶入体内。她的每一次战栗,他都能感受到,她的快乐,她的痛苦,她的挣扎……最后这些把她推向高潮的情愫,都会融化在一句叫唤中。
“行文!”她迷乱中的声音,或轻,或重,或高,或低。总是那么直接的打在他的心里。
“晓蕾,我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一个末根拔出,一个奋身插入,在她的一个短促的尖叫声中撞在某点上,随即,她身体一抖,吞噬着自己的甬道,壁肉皱褶急速是收缩着,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凌乱。
“你爱我吗?”在这样的急速的收缩中,他几乎是失控般硬挤入她潮湿火热的身体,卵足了劲更快横蛮的撞击在某点上。
回答他的,是裴晓蕾一句尖锐短促的“啊哈……行文……停….停下来!”一种无法形容的悸动,从他的撞击中,泛滥开,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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