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臣和谢雨溪看着双方不停厮杀的山贼和士兵,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厉色。
谢雨溪纵马提枪,一声长啸,坐下白马如同一道闪电般划过雨幕,当先冲了出去,既然已经短兵相接,那么就用最直接的战术――正面杀敌。谢雨溪身后的轻骑,紧随其后,分成两列护在她的左右。
一路冲杀而出,马踏雨溅,飞溅起来的泥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撒在呼啸而过的山贼和战马上,溅了人马全身泥水,不过这些非但没有影响到山贼的冲刺,反而更加增添了山贼的剽悍之气,众山贼呼啸着,如狂风一般向前冲去。
谢雨溪一骑当先,越过众山贼来到了箭阵之前,浑圆而又充满爆发力的长腿紧|夹马腹,双手持枪,蜂腰侧转,吐气开声,横扫千军如卷席,长枪带起一片雨浪,将马前的绊马箭扫倒大片。长枪顺势倒背到身后,左手一拉缰绳白马仿佛出水蛟龙,高高跃起,越过密密层层的绊马箭阵,携风雨之势,状若飞龙,凌空下击:“儿郎们,随我杀啊!”
“吼――吼――吼――吼――!”身后紧随的山贼们呼啸声连成一片,此起彼伏,长短不一,匪气冲天。像两股旋风般席卷整个绊马箭阵,几乎与谢雨溪同时到达了正在交战的双方人马之前。如果说刚才山贼的骑术将旋风马术的灵活特点发挥到极致好像一个个小型旋风,那么此时冲过来两股山贼就是两股真正的龙卷风,飓龙卷地而至。
转瞬之间,谢雨溪已经带着山贼杀入敌军之中。先前苦战良久的士兵,本已疲惫不堪,此时怎么也敌不住气势如虹的山贼,几轮冲杀之后已经溃不成军。宁臣手中的令旗再按,又发出一股绿色烟雾,前方战斗的士兵纷纷向后方撤退,而守在后方的骑兵动作整齐的从马上摘下了弩箭。
漆黑的劲弩,黑色的弩箭,仿佛收割生命的镰刀,一支支,一排排不停的向奔驰而来的山贼射去,不断的有山贼从马上跌落,不断的有马匹摔倒。但是山贼此时杀出血性,根本不管弩箭的威胁,毫不畏惧的一路杀来。
弩箭齐射之后,士兵们纷纷从马上拿起了长枪,以扇形的阵型向前冲去,像两只巨大的手掌从两翼向前抓去。终于两股骑兵对撞在了一起,兵器相交声,喊杀声响彻天地,雨水飞溅,鲜血崩流。
谢雨溪长枪飞舞,银色的战甲上溅满了鲜血,所有在她面前的骑兵,没有一合之将全部被挑落马下。谢雨溪长枪突刺,扎穿了一个士兵喉咙,突然一把黑漆如墨的弯钩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谢雨溪的身后,向着她白皙美丽的长颈划去。谢雨溪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削的笑意,手臂倒转,长枪后摆,然后黑钩就撞在了一根白色的长枪上。
“狐心钩!”
“毒蜂枪!”
宁臣左手持‘狐心钩’不知何时站在了白马的马臀上,在谢雨溪背后冷冷的看着她。谢雨溪淡然一笑,右手持枪,左手一按马头,整个身体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在空中,侧胸,扭腰,摆臀,屈腿,整个人缩成了一个拱形,就像一只毒蜂飘向宁臣。
谢雨溪娇喝一声,娇躯轻舒,修长的大腿,美丽的玉臂完全舒展开来,在空中展现出了一个完美的曲线,手中毒蜂枪随着身体的弧线,化作点点银光,像无数只毒蜂般洒向宁臣。
“毒蜂雨!”宁臣大笑一声:“谢当家果然名不虚传,就让宁某领教一下高招。”
宁臣右手一展,从袖中又擎出一把狐心钩,左手钩在身前缓缓划动,舞成了一片黑网,迎向银光。同时右手黑钩如一只狡猾的黑狐般伸出,在银光中来回穿梭,点向谢雨溪的喉咙:“狐心钩――灵狐出洞。”
谢雨溪眼中精光一闪,双手一抹,漫天银光又回到她的手中,脚尖一点马头,身体奇迹般划过一条弧线,绕到了宁臣身后。单手一甩,毒蜂枪在她手中好像软鞭一样,缠向了宁臣的脖子:“银蜂――毒蜂鞭。”
宁臣冷哼一声,右手黑钩收回,整个身体像狐狸一般消失在原地,出现在马侧,单脚勾住马背,双钩化作一股黑色的旋风罩向了谢雨溪。
两个人就在这咫尺之间闪转腾挪,长短兵刃在他们手中完全突破了兵刃的极限,谢雨溪的毒蜂枪能长能短,可屈可弯。宁臣的黑钩出神入化,远攻近守,灵活如狐。
两人从交手到现在,数次凶险中,兵刃竟然没有一次相交。谢雨溪的白马也好像知道背上两人的战斗到了关键时刻,在战场上奔驰如飞,异常平稳。
桂云蹲在地上将箩筐抱在身前,身边的两个士兵真是尽职尽责,始终将他护在中间,即使宁臣已经加入到战斗中,他们也没有一点松懈的迹象。
桂云郁闷的蹲在地上心中闷闷的想着:“那个女抢匪的身材好棒,特别是这种战斗类型的,全身上下肯定一点赘肉都没有,摸起来肯定充满弹性,以后妻妾里要是有这么个战斗类型的也不错,宁臣你个老狐狸可千万别伤了我的美女。”想着想着,桂云的口水已经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好在是在雨中,也没人注意到他的猪哥样。
“看来这十几辆马车上的铁皮箱装的果然范公宝图,那么刻在箱子四周的纹路和范公宝图又是什么联系呢,我解开的图解有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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