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多,那你再亲我一次吧。”
正在喝水的林义一呛,咳嗽几声,顺了口气说,“我就知道,你忽悠我上来,绝对不安好心。”
刘荟浅个小酒窝一直笑,末了问,“这么晚了,真的还要回去?”
“不回去,难道留你这?”
“我这房间多,小气先生。”
“不是和你睡?”
“也可以的,只要你娶我。”
顺着林义的话,没脸没皮说到这,刘荟也是忍不住笑了,“你把这杯热水喝了吧,暖暖身子,喝完我告诉你秘密。”
林义瞅了她眼,仰个脖子一饮而尽。
还别说,这么个大冷天,喝杯热茶浑身都透出一股暖意。
接过空杯,刘荟慢慢摩挲着白瓷壁,开口道,“其实,我一进电影院就看到了刚才的三人。”
林义问,“也是看“甲方乙方”这电影?”
“是的。”
“他们坐在哪?”
“就坐在我们后排。”
“就是紧挨着我们的后排。”补充说完,刘荟欢快地问,“你是不是麻烦大了?”
林义脸一黑,“你很开心?”
刘荟用笑避开了这个回答,“其实在影院门口,那个男人根本没在打电话,只是做个样子。”
“啊?”林义有点不敢相信,堂堂一个深城大领导,还去配合着金妍玩这套路。
“嗯,他的手机从打电话到挂电话,一直都是黑屏的,所以是我推测是在做样子。”
林义有点想撞墙了,“那这么说,你在影院对我耍流氓,也被人家看个明明白白了。”
“小气先生,请注意措辞。”刘荟一本正经的指出问题,然后又假装歉意地说,“我的错,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三个和你认识。不然我豁出老命也要让他们误会的更深一些。”
林义,“......”
走了,喝完热茶、无言以对的林义踩着夜色走了。
刘荟双手捧着白瓷茶杯立在窗前,直到那个身影消失了茫茫黑暗中才转身回屋。
关门,洗漱一番。刘荟接到了以秀的电话。
当了解完今天的事情后,以秀的反应是“哈哈哈哈...”
对这个乐于玩死自己女儿的塑料母亲,刘荟果断地选择挂了电话。
来到书房,女人又同以往一样写起了日记:
我又来羊城了。是的,假面女王又来了。
我给自己的理由是,不是我想要来,是我必须得来。因为好朋友要结婚了。
可我知道,这理由太他妈牵强了,因为没有它,我也已经蠢蠢欲动,谋划许久了。
为了赶趟儿。
我会经常在夜里一张张地翻阅我们曾经的照片。回味他的每一句有滋有味的话,包括我表面深恶痛绝、而内心却意动不已的亲吻,过去的一点一滴扎堆挤在我这小小的脑袋里,满了也舍不得删。
试图从这些记忆碎片里找到他的弱点,攻击他的弱点,最终独自享有他。
他今天提出和我睡,虽然是开玩笑的。但我刚才“一点都不当回事儿”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砰砰砰乱跳的心。
还好,他没真的要和我睡;可惜,他没真的要和我睡。
作为资深的假面女王,如果他真的要和我睡,我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打死我也不会同意的。除非他强迫我,让我找到借口“他力气太大了,没办法了”。
写到这,作为一个外人眼里知书达理的我,是不应该这么没羞没耻的。
可是也有理由吧:你看,我都25了,快26了,就算为了丰富自己的人生阅历更好地去创作,也可以肉麻一点。反正在自己的日记里,谁也不知道。
他问我,什么时候来的羊城,我回答说是昨天傍晚。我要对23岁的刘荟说,对不起,我撒谎了,其实我都在校园里、在他上课的教学楼里溜达两天了,期间幻想着各种方式以期能“偶遇”到他。
当爱情和自尊心狭路相逢时,我总是居心叵测,妄图鱼与熊掌兼得。
真的活的好辛苦。
对了,在日记的末尾,我得批评一下他。
他竟然问我“你这么优秀,为什么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