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锦婳:“……”
她被迫坐回万俟寒腿上。
“夫君?”
小王后那声轻唤,软媚入骨,听到万俟寒耳朵里,像被小刷子磨着心脏似的,痒痒。
万俟寒却是声调幽冷,莫名来了句,“这,不能成为摆脱嫌疑的理由。”
“那夫君要怎么样?”御锦婳侧着身子,把脑袋凑过去,贴着男人耳廓低声软语。
那恃宠而骄的样子,一点都不怕万俟寒会惩罚她的。
男人用手扶着御锦婳的后颈,唇角轻勾,嗓音性感喑哑道:“证明给我看。”
证明她的心,向着的是自己。
而不是那个丞相府的世子司逸尘。
万俟寒想,他真的是魔怔了,他身居高位,一国储君,想要什么口味的女人得不到。
就算是想得到御锦婳,也是触手可及。
但是,他隐隐有种……想要女人完全自愿的偏执。
不是被他威胁着,而且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和心全部的递交到他手里。
御锦婳一头雾水的,“怎么证明?”
她……跟司逸尘啥也没有。
再眼光不济,她也绝对不会中意一只种马。
御锦婳正思忱着,万俟寒微凉恶劣的语调缓缓传入她耳廓。
他说,“若是婳儿肯侍候孤沐浴,孤就信。”
做到这份上,她就算心有不甘,也没机会嫁给司逸尘了吧。
他知道,自己很无耻,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来将她和自己绑在一起。
让她永远被冠予帝后的标签。
无论是百官……亦或是市井小民,提及御锦婳,必然会铭记于心……她是万俟寒的女人。
御锦婳:“……”
感受到女人的沉默,万俟寒心头酸涩,她果然,还是喜欢丞相世子的吗?
是,是啊……那人一身明华,芝兰玉树,可他,只是个暴戾恣睢,肆意杀戮的疯子。
任何一个脑子正常的女人,都知道怎么选。
一想到御锦婳日后对说出她喜欢司逸尘、拿着淬毒的刀指向他的那一刻,万俟寒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按捺不住骨子里的凶戾。
“夫君,别这样……”御锦婳似是“抗拒”的狠了,连坐在他怀里的腿都有些发颤,像是畏惧的不成样子。
万俟寒发现她的本性后,只觉得心碎欲裂。
“怎么?”他不想听御锦婳的辩解和措辞,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任何关于司逸尘的话。
却还是竖起耳朵,心里默默期待着奇迹的来临,哪怕几率只有一丝丝。
就见御锦婳软乎乎的趴在他肩膀上,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媚态,贴着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沐浴后,我……我会……”
她哽咽了下,委屈巴巴的,“会特别想侍寝。”
这狗男人,不知道自己对她来说,就是人形春药吗?
“……”万俟寒怔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
原本冰封的心脏如初雪消融,只觉得骨髓流淌的血液都无端的灼热起来。
“呵……”他莫名轻笑着,狠狠把小女人拥在怀里。
“既然婳儿选择了我,那就不要后悔。”
毕竟,他可是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疯子呢。
疯子可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御锦婳哼了一声,“若是后悔,会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