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刻板古老的女尊国,放到这些已婚男子的眼中,这就是不正经。
“……们怎么能如此不要脸,这还是白天呢!”
想到御如歌在坊间的名声,几人倒也渐渐歇了声,像是被噎住。
在为首的刻薄男子引领下,他们就要强行到御如歌家里掏东西,表情得意,仗势欺人。
要说正常来看,他们几个农工家眷就算再撒泼,也不敢赖到御如歌这种地主之女的头上,只是,人群中为首的刻薄男人正是孙寒东远房姐姐的正夫——何建文。
要论起来,御如歌还得叫声三姑父,虽然她连认都不认识。
有何建文这个关系户在,那几个男人就找到了主心骨,为谋财也得拼这么一次。
只不过,几人刚越过御如歌身后,就被一道猛烈无比的劲风刮到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姿态各异,诡异滑稽。
御如歌不知何时已经从躺椅上站直身子,拍拍袖口上不存在的灰尘,犹如碰到脏东西似的蹙蹙眉,“如果做人都不会的话,我不介意让们当狗。”
当着她的面居然还敢登门入室,她可是有洁癖的。
凤辞眨了眨圆圆的漂亮眼睛,似乎在想:妻主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像是练家子。
这种武功路数,他看都看不懂。
那几人东倒西歪,等迷迷糊糊坐起来时,当即被御如歌那漠然的眼神看的心头一凉。
偷偷打量着何建文,小声哭着问,“建文哥,咱们这单生意还做不做了啊?这个御如歌好像不是很好惹。”
“一群废物!不好惹难道不会把事情闹大吗?到时候,至少也得让她脱层皮!”
何建文说完后,率先一瘸一拐的跑到御府正门,坐在看守院门的那尊石狮子旁边,就嚎着嗓子哭诉,“哎呀呀没天理啊,地主家的闺女欠债不还!我这日子怎么过,我不活啦!”
要多浮夸有多浮夸。
那几个小弟也顺势跟风,照着何建文的假哭学的有模有样,好不凄惨。
果然,在他们刻意的招风下,很快惹来一群看戏的群众,有男有女。
“这是怎么了?”
“肯定是御如歌这个女霸王又欺负人了……”
“真可怜,看那个瘦脸男的,一双眼睛被揍的跟熊猫似的,怪不得哭的最惨。”
御如歌幽幽踱步,搬了个小板凳,在几个跪地哭诉的男人面前,抱着凤辞悠哉悠哉坐在了上边。
还从衣襟里拿出一包蜜饯,一颗颗投喂给馋嘴的凤辞。
这副姿态像极了观赏猴戏的看客。
百姓顿时被激怒。
“哎哎哎们看御如歌是什么态度,不道歉还钱就算了还在那里看戏!”
“这种事儿啊就该赶紧报官,群众的眼睛最雪亮,看看御如歌被抓进去,她那个地主爹拿不拿钱赎人!”
“就是!不把血汗钱还了不放她出来!饿死她!”
御如歌听了后,眸色一厉,看向那几个言语偏激的百姓,吓得他们顿时噤声。
这时候,从府门走出两个衣着亮鲜的华丽身影。
御流萤和玉书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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