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友信叹了口气,小声呢喃道:“人是越来越少了,他们这时候选择放弃真是太可惜了!”
“选择放弃那就说明他们不适合进入突击队,现在自己离开,总比以后在战场上丢了性命,还有连累队员要强的多!”
A组组长很不讨喜的说道,并且直接引得程友信和刘明很不高兴。
虽然他说的有些道理。
吴哲看着D组的组长刘明道:“你为什么不走?”
刘明却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走?”
“就是,我们为什么走?我们来到这儿就没想过要走!”B组组长程友信语气坚定的说道。
再度几次反复劝说,最后没有自主放弃的受训士兵后,吴哲没在开口。
接下来的审问和刑讯训练就是跟测试差不多了。
把接下来的事交给拓永刚,许多余和吴哲两人就走出了审讯室,去外边放松放松他们那压抑的内心。
“平常心,平常心,真是太难保持平常心了!”吴哲站在训练营的红旗下苦笑道。
许多余点头,以及表情无奈的道:“其实,我也不喜欢这种训练。
从我的本意上来说,我根本不想让他们接受这样的训练,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
“旅长曾经找我谈过话,他告诉我,他很满意我的整个训练计划和训练方法。
并且,旅长郑重嘱咐和告诫我,让我在训练期间一定不能心软,要心狠,要心硬的像一块石头才行!
知道为什么吗?锄头!”
吴哲看着许多余,道:“为什么?”
许多余高声说道:“旅长说,是为了他们可以在战争当中活着回来!
他问过我,说,许多余你知道送别自己士兵的滋味是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旅长说,可能这些年轻的脸,在他们执行完任务后,在回来的时候,突然就有自己几个熟悉的脸见不到了!
而作为特种部队的指挥员,他比谁都清楚那种送别的滋味。
所以,为了能够让他们尽可能的都回来,必须要对他们进行最严酷和严格的训练!”
吴哲沉默。
随即,吴哲抬起头,他看着高台上那最中间的红色国旗,眼睛有些发红的敬了一个庄重的军礼!
“我懂了,多余,让我们一起扛着这份压力和责任。”
“嗯,一起扛起来!”
许多余感慨地看着远方,说道:“人生的路有千条万条,我们和他们都选择的是最艰辛的一条。”
“不过,这条路虽然艰辛,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们在好好活,是在有意义的好好活着。”
“他们也跟我们一样,活的有意义,并且,他们差不多也能进入综合演练了,这个训练小队算是又挨过了一关!”
……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里,是反复和连续不断的刑讯训练。
最终,能够坚持下来的受训士兵,也全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个个能够挺过去了。
就在他们以为教官快要技穷的时候,许多余将会带给他们一个大大惊喜。
轰!轰!轰!!
数枚闪光震撼弹丢向受训士兵们,然后紧接着就是一片连续不断的爆炸声。
这还没完,紧接着,催泪瓦斯也滋滋地冒着烟飞了过去,咣咣咣的直接落在受训士兵们的周围。
不少受训士兵捂着眼睛和鼻子,并且快速进入最标准的防御状态。
这种反应速度和防御速度,就是许多余他们也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齐桓大喊道:“快!把他们全部控制住!”
老A辅助教官们快速冲上来,把暂时失明的士兵们按倒在地。
都是训练有素的特战队员,再加上占了先手和人数的优势,但期间却也废了很多的力气!
另一边,两个黑影扑向程友信,而程友信一脚狠辣的踢了过去,很快两个黑影倒了下去,没能完成任务!
成才又冲了过去,程友信直接就开打,竟然在短时间内也不落下风!
很快,刘明和李峰抵着双背,以二敌多,居然组成了两人组合。
众老A们逐渐逼近,而两人也各自防守着自己的区域,并且竟然是打得有条不紊,让一众老A辅助教官无可奈何。
眼见进入对峙状态,越来越难以收拾和要遭,齐桓低吼喊道:“麻醉弹!”
噗!噗!噗!!
黑暗处伸出三支吹管,刘明和李峰,还有程友信都没有防备住,直接一人脖子上中了一枚箭头,最后只能无奈和愤恨的歪歪倒下。
一直在连续躲避着攻击,以及只剩下了A组组长。
眼见情况不妙,他滑溜的想要后退,但还没等他退几步,噗!的一下,他的脖子上直接也中了一枚麻醉弹!
看着所有被抓起来和打昏的受训士兵们,许多余诡异地笑了。
……
两列铁轨在夜里并排着。
并且,铁轨延伸着向前,尽头处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几辆军车从远处开来。
穿着迷彩军服、戴着军帽的老A教官们把蒙着黑布袋的受训士兵们一个个粗暴的拽下车。
在齐桓的指挥下,所有受训士兵被摁在了铁轨旁边。
然后,咔嚓一声,受训士兵们都被铐在了火车铁轨上。
穿着迷彩服的受训士兵们就那么躺在铁轨上,脑袋上蒙着黑布袋,他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侧耳听和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他们在期间逃了数次,但都被识破和狠狠教训了很多次。
不过这都没有让他们气馁,毕竟,那些审讯手段都已经快被用尽了,大不了多受点罪。
但是,一旦逃脱出去,就像笑面虎,总教官许多余说的那样,过关了。
以小博大,值得去拼一拼,反正如果不拼的话,都一样是受训挨练。
但要是逃脱出去,并且赢了的话,那可就是赚大了!
齐桓看着被铐在铁轨上,那一长溜的受训士兵们,大喊道:“就让你们在这里好好考虑考虑,究竟到底该不该来这个地方受虐!”
成才带着人把他们头上的黑布一个个拿下来。
这时他们才知道,原来自己等人是被拷在了火车的铁轨路上。
有人想要破口大骂,但是在许多余他们的震慑下,只得默默的闭上了嘴。
受训士兵们被铐在铁轨上躺着,双手吊在铁轨两侧。
许多余拿出高压水枪,直接就挨个扫了过去。
不少人在水里面极度狼狈的挣扎着,谁都爬不起来。
成才看了有点不忍心,对许多余道:“这次太过危险了,不是来真的吧?!”
许多余无视了成才,继续拿着高压水枪喷射过去。
受训士兵们浑身湿透,打着哆嗦。
有人小声地咒骂着,但不敢大声开骂。
这么长时间的挨训,他们早就摸清了教官们的脉搏,反抗和骂的越狠,到时候受的罪就越多!
该怂的时候就得怂着,不能强撑。
该苟的时候就得苟着,免的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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