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驴哥贵人事多,记不住也是正常的,”高雪的声音清脆可人特别干净,而且人也长得也非常甜美,吕野一边赏心悦目的听着高雪的声音,一边感慨好妹子都是别人的。
“给我打电话一定有事吧?”
“怎么着呀?没事儿就不能给驴哥打电话呀?”高雪撒娇着说道。
听高雪这么一说,吕野笑了,说:“没事儿就好。我这刚刚负伤,有事儿我也鞭长莫及啊。”
“受伤了?”高雪惊讶的问道:“怎么弄的啊?”
“唉,难免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不要紧的!”吕野笑着答道。高雪不可能没事儿找他闲聊,这一点他心里还是有数的。时隔半年有余,吕野连她什么模样都快记不清了,冷不丁来个电话,这要是没事儿怎么可能想起他来呢?所以张口就称负伤,把高雪的求人的话给堵死,看她着不着急。
高雪也没想到吕野居然是这个态度,听他的意思即便是没受伤,他也没什么兴趣管自己的事儿。这跟老路说的完全不一样嘛,老路还吹嘘自己跟吕野的关系有多瓷实呢,现在看来,多半是扯淡了。
不过可惜,吕野找了个撞枪口的借口,这他要是知道自己是干嘛的,看他还敢不敢说自己受伤了。想到这里,高雪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对着电话甜甜的说道:“驴哥伤在哪儿啦?严不严重啊?”
“没事儿,皮外伤。”吕野不紧不慢的说道:“养些日子就好了。”
“哦”高雪眼珠一转,笑着问道:“驴哥现在是在外面呢?”
“啊,是啊!”
高雪接着问道:“在哪呢?我整好也逛街呢。要是不远,就一起吃个饭吧?”
“不麻烦了吧?”吕野还没闹明白高雪到底什么意思,这要是老路的事儿,在饭桌上挑明了,自己不给办那就是撅老路的面子。得罪人的后果可比得罪鬼要严重多了,何况还是老路这个家伙。要是不是老路的事儿,而是高雪想琢磨个“下家”自己倒是很乐意接受这样一个大美女,可老路会不会三尸神暴跳呢?
“有什么麻烦的,驴哥还担心我吃了你啊?”高雪开玩笑的说道:“放心,咱们不吃驴肉火烧。”
听高雪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拿着就有些忸怩了,吕野不愿意承认这是对美色的投降,他把点头这个行为归纳在肚子抗议上,不过马上,他又想起来一句话:“食色,性也。”
高雪和吕野离着还真不远,当他告诉高雪自己的位置之后,不到十分钟,高雪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驴哥久等了吧?”高雪笑靥如花的看了看吕野脖子上的绷带,问道:“驴哥这是崴着脖子了?”
“啊?啊!哈哈,半年不见又漂亮了,我差点没认出来。”华灯初上,又是半年前的一面之缘,以至于高雪都站在他面前了,吕野都没认出来。要不是高雪主动开口,他差点把高雪当成问路的人,“这脖子咋崴?再说要是真崴了也不能用这绷带糊弄我啊,咋不得上个颈托啊。”
“别忽悠我了,要是真漂亮你还能给我忘了个干净?”高雪笑眯眯的眼睛里面精光闪烁:“脖子让人咬了还是让谁给挠了?不会是让歹徒半夜给割喉了吧?”
吕野尴尬的笑了笑,说:“这就是你不了解你驴哥了,我看见漂亮小姑娘都不好意思拿正眼瞅,余光瞄两眼就得了。盯着人家看,人家还以为我图谋不轨呢。另外你就别纠结我这脖子了,大意了,要真是歹徒就好了,那只有我伤他的份儿,怎么能这么狼狈。”
“哈哈,驴哥你确实长了一副貌似忠良实则奸诈的脸。”高雪毫不客气的说道:“想吃什么?这一片我熟。哪儿好吃,哪儿不好吃我都烂熟于心。”
“那正好,找个烂熟的地方就行。”吕野拍了拍肚子,“我这一天就对付了一袋泡面,现在给我一盆米饭我都能就着酱油吃了。”
高雪轻咬嘴唇微蹙眉头沉吟了一下,就这不经意的动作立刻让吕野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多亏了车来车往的喧闹声把他食色的野心给掩盖住了。
吕野长出了一口气,一边调整着呼吸和心跳,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没见过美女怎么的?怎么这么没出息,人家不是还没说跟老路怎么样了么,怎么就开始浮想联翩了呢?
高雪并不知道自己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娇媚让吕野的小心脏跳起了街舞,抬起头,顺便拿手抚了一下长发,“驴哥,附近有一家熏肉不错,要不我带你去吃吧?”
“好啊,那走吧。”吕野点了点头,表情不自然的冲高雪笑了一下。
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不停闪烁的霓虹灯,吕野心里不禁期望能一直陪着身边的美女走下去。这种感觉好像自从他毕业之后就再没有过了。莫非是春天到了?吕野心中暗想道。
一直都对感情一事敬而远之的他居然毫无征兆的又找到了心跳的感觉,只不过心跳的对象有点坑爹,可惜她是朋友的女友。一个邪恶的念头在他的心里破土发芽,他记得那本旧书上有个法术叫冲关
“就是这儿了。”高雪甜美的声音把吕野拉回了现实,看着她调皮而又无邪的眼神,吕野打消了心里的邪恶念头,以法术作恶,背不背因果另讲,以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窃取来的缘分,实在是有些配不上人家。
“驴哥想吃什么?”高雪把菜单推到吕野的面前:“这儿的菜味道都不错。而且量大,肯定够你吃饱的。”
吕野没有看菜单,又推给了高雪:“还是你来吧,看样子你常在这儿吃。有什么好吃的尽管点,驴哥请你。”
“那哪儿成呢,驴哥肯赏脸我就受宠若惊了,哪能让你请我,”高雪伸手一指菜单,跟身旁的服务员说:“一小份熏肉,三张饼,再来份罐虾,一盘黑椒牛柳,还有一大份苏伯汤。就这些吧。哦,对了,给我们来一壶大枣水。”
看着高雪点在菜单上的手指,吕野心中感慨,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高雪还真是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虽然不是纤纤作细步,但是也算得上精妙世无双了。
高雪点完菜,抬头征求了一下吕野的意见,“挺好。”吕野心不在焉的答道。
趁着菜没上来,高雪轻轻的扬了扬圆润的下巴,问:“驴哥,你脖子的伤要我不给你看看?”
“你?”吕野惊讶的看了一眼高雪:“你外科大夫?”
“啥内科外科啊,”高雪不屑的说:“你还不知道我干啥的吧?”
“不知道。”
高雪得意一笑:“我是中医药大学的老师。”
“哎哟?”吕野眉毛一挑:“你是中医?”
高雪不置可否的笑着说:“我爷爷说从他爷爷那辈儿开始我们家就干这个了。”
“嘿!”吕野一下子来了兴趣:“还是个世家!”
“所以啊,”高雪神神秘秘的把脑袋凑了上来,吕野赶紧跟进,就听她说:“你也知道,这行都有几手不外传的本事,我家治红伤可比白药红药管用多了。别说你这不是被人给割喉了,就算是真割了,只要不涉及到接气管儿,对我来说也就小意思。”
“真的假的?”高雪这么一说,吕野反倒有点儿没底儿了,这有点吹大了的感觉呢。
高雪一副早知你会这么说的表情,从包里掏出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子,一看就跟武侠电影里面装解药的那种瓶子似的,跟吕野说道:“真的假的,驴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在这儿?”吕野看了看周围就餐的人,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高雪。
高雪笑了一下,“你好意思解开绷带,我都不好意思承认认识你。这瓶东西是内服外敷都可以,如果伤得不重就外敷就行,看你还能坐这儿跟我吃饭,就不要内服了。”
说着,高雪就将手上的瓷瓶递了过来,吕野接过来,打开瓶塞,轻轻闻了闻,一股浓重的中药味直冲脑门儿,“嗬!这味儿可挺冲啊!”吕野筋着鼻子说道。
“良药苦口嘛。别看它味儿冲,效果好着呢,生肌祛瘀活血止痛,效果特别明显。”高雪看着吕野,缓缓说道:“而且,你根本买不到。”
“这我懂,祖传秘方。”吕野将药瓶小心收好,开门见山的问她:“妹子,是不是老路有事儿了?”
“我哥?他有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高雪奇道:“你俩的关系不比我跟你瓷实多了?他有事儿他直接找你呗?合着你这一直是担心我找你是跟老路有关啊?”
“怎么会呢?”吕野摆摆手,“不过,我还真有点好奇,我敢肯定,你这小丫头心里肯定藏事儿了。”
高雪“哈哈”一笑,“那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有事儿想请教你一下,你别笑我是精神病就成。”
“你放心好了,我明白你什么意思,”吕野看着高雪的眼睛认真的说:“有什么麻烦事儿尽管跟你驴哥说,驴哥保准给你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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