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尝着美妇的滋味,也不能不做事,晚间,等帕德林娜疲极而睡,就把另一个自己叫出来,道:“辛苦你,去查一下,倒看是谁要搞帕德林娜吧。”
另一个自己笑:“不就是你吗?”
阳顶天也笑了:“少油嘴。”
“哼。”另一个自己哼了一声:“合着你是抓了个长工了。”
阳顶天哈哈笑:“你新生出来,也要多涨涨见识嘛。”
另一个自己哼一声,道:“你觉得从哪里下手好,这茫无头绪的,可不好弄啊。”
“帕德林娜说有几个仇家,就从他们那里下手呗。”
阳顶天不客气。
“那也行。”另一个自己同样不客气。
本就是一个人啊,什么都一样,说的一样,想的也一样。
另一个自己化为神意,出窗去了,阳顶天翻身搂着帕德林娜香软的身子,且就睡觉。
想一想,自己也乐了:“合着一气化三清,是可以多两个人出来,帮着去打工啊,不错不错,我再练练,看还能分出一个不?”
试了一下,并不能,他的功力,看来确实是不如老子了。
不过老子这个人,真的存在吗?
那得两说着。
反正阳顶天到今天为止,一个也没见过。
半夜时分,另一个自己回来了,阳顶天问:“怎么样,搞清楚了没有?”
“清楚了。”另一个自己道:“是那个叫差利的,他想抢隆阿家族的生意,把帕德林娜干掉,隆阿家族没人主持,就全是他的天下了。”
“果然如此。”阳顶天点点头:“然后呢。”
“换你怎么做?”另一个自己反问。
“杀光啊。”阳顶天道:“还能怎么做。”
“所以。”另一个自己摊摊手:“差利,还有他一帮子亲信手下,刚好聚会呢,我全杀了。”
说完,他甩甩手:“累了累了,尘世好不烦人啊,我要睡觉去了。”
往阳顶天神窍里一钻,钻进神宫中,手一点,神宫中出现一朵莲花。
他在莲花中盘膝而坐,闭上眼晴,瞬间入定。
阳顶天本人倒是愣了一会儿,哑然一笑,翻身搂着帕德林娜,也闭上眼晴。
帕德林娜在他怀里拱了两下,嘴里发出一声娇甜的昵音,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
第二天醒来,阳顶天把差利的事说了,帕德林娜即惊又喜。
她起床后,当即让功泰去打听。
当功泰打听回来,告诉她,一夜之间,差利满门被灭,帕德林娜明显就给吓到了。
阳顶天感应到她情绪的变化,暗暗摇头,就说第二天要回去了。
帕德林娜本来确实有些怕了阳顶天了。
阳顶天能一夜之间杀掉差利和所有手下,那要杀她,岂不也是一句话的事。
她勾上阳顶天,只想利用阳顶天帮她撑场子,可不想阳顶天来夺她的家产,心中害怕猜疑,自然很正常。
但阳顶天一说要走,她食髓知味,却又舍不得了,又缠了阳顶天两天。
阳顶天知道她心中始终是猜疑的,甚至可能会想,他说要走,也许还是以退为进之计呢。
他就觉得没意思,第三天,坚决告辞。
帕德林娜心中确实是有几分猜疑的,只不过是身体给阳顶天弄得美了,又有几分舍不得,却终究是不放心。
阳顶天坚决要走,她也就不留了。
阳顶天回来,是下午了。
虽然山顶别墅还有一幢,但除非阳顶天在,小乔申兰都不愿意去住。
小乔更熟悉自己的屋子,也更方便照顾生意。
申兰也一样,她还要照看讲勇堂呢。
阳顶天在,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两女就如缠着大树的两株丝萝,死死的缠着他。
阳顶天不在,她们一般就住小乔家里。
阳顶天回来,小乔两个不在前面店里,进屋,福伯说小姐她们都在后院。
阳顶天进去,到二楼,原来申兰和小乔在练功。
她们练的,是阳顶天教她们的导引术。
气功这个东西,给一帮骗子弄得臭了大街,但真东西其实是有。
经络是存在的,以不同的姿势,导气运行,可以取得不同的效果。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
感冒了,鼻塞。
这个时候,躺床上,如果向左侧躺着,那么,右边的鼻孔就可以通气。
反过来,向右边躺着,左边的鼻孔又通了。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经络是存在的,一松一紧之间,就可以调理经气,取得很奇特的效用。
不同的姿势躺着,可以有不同的效果,那另外的姿势呢?
是不是也会有另外的效果?
所以,气功导引之类,不是不存在,也不是没效果,只是它没有骗子说的那么夸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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