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药厂学校,余冬语招了很多人,村里的姑娘嫂子基本都到了她手底,身边也多了个帮手的,就是青姑。
这里要说到佛跳墙药酒。
收了药过来,清洗,晒干,磨碎,碎成粉后,交到库房里,由余冬语最后派两个人称重入缸,这也就是所谓的配方了。
在任何时代,配方都是密方,何况是佛跳墙这样赚钱的酒。
最后配药,就是余冬语负责的,一次上万缸酒,需要的药可不少,余冬语一个人忙不过来,带着大丫都不够,所以请了青姑帮忙。
阳顶天这佛跳墙,用了十八味药,但其实真正的核心,是烈阳草。
烈阳草提阳的药性,这个世界没人知道,山上的野草多了,谁知道烈阳草可以提阳啊。
如果阳顶天直接把烈阳草拿出来,别人也会知道。
不过阳顶天的烈阳草种在戒指里,收获后,晒干,磨粉,拿出来的就是药粉,这样就谁都不认识了。
他把药粉给余冬语保管,一大缸药酒放一斤粉,余冬语做的,就是最后把这一斤粉放到大酒缸里。
她不说,别人也不会问,也没别人了,给她最后帮手的,就是大丫和青姑,嗯,还有一个小跟尼虫丫丫,大丫青姑自然更不会问。
老黑叔老早叮嘱过她们,阳顶天的药方是绝密,即然余冬语信得过她们,让她们两帮着最好配药放药,她们就绝对要保密,对任何人,哪怕是大壮或者二丫他们,都不能说。
别说有老黑叔叮嘱,就没有老黑叔叮嘱,大丫青姑也不会问不会说,她们是真正打心底里感激阳顶天余冬语的人,她们也是实际受惠的人。
其实就是她们想说,她们也不知道余冬语最后单独拿出来的那一包药粉,到底是什么?
余冬语倒是说了,是烈阳草的粉。
可烈阳草是桃花眼所知道的名字,世间并无此名,至少无论是江城还是海东的百姓,都是不知道的。
所以,即便有人知道了,也没人可以借着这个粉末,找到烈阳草,因此而破解开阳顶天佛跳墙这个药酒的密方。
扯远了,且说这边,青姑大丫摆上酒菜,五粮液倒上来,阳顶天直接跟高团长干了三碗。
五十多度的五粮液啊,这高团长喝起来,就跟灌水一样,阳顶天都有几分佩服了。
他喝不醉,是作弊,高团长喝不醉,那是真的酒量了。
不过部队里出来的,好象都挺能喝,也见怪不怪了。
几碗酒下去,气氛热烈起来,高团长多少还是有点酒意了,看着阳顶天道:“阳经理,听说你会功夫,而且很厉害,真的假的?”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军人到一起,总喜欢称量称量。
阳顶天呵呵一笑。
酒度间有苍蝇,现在是出苍蝇的季节,这边又有酒又有肉还有海鲜,苍蝇闻风而来,飞来飞去的讨厌。
阳顶天先也没当回事,高团长这才一挑战,阳顶天心念就一动。
他也不吱声,举起筷子,凌空一夹,夹住一只苍蝇,放到一只空碗里,再一夹,又夹住一只,眨眼之间,他就夹了二十多只苍蝇。
席间的一苍蝇一扫而空。
“好功夫。”
侦察排的万排长进屋就没说过话,到这一刻,才大声喝彩。
阳顶天瞟他一眼,他早看出来,这个万排长是练家子。
“万排长看那边。”
他手一指,十米外的院墙上,爬着一只壁虎。
阳顶天手一挥,一支筷子疾挥出去,正正钉在壁虎的头上。
壁虎身子拼命挣扎,尾巴都甩脱了,但脑袋给钉住,怎么也挣不脱,很快就死了。
这两手一露,高团长酒都醒了一半,翘起大拇指道:“阳经理,你这功夫,这个。”
阳顶天呵呵一笑,看向万排长道:“万排长应该也是练家子吧。”
“练过一点。”万排长也不否认:“不过不能跟阳经理比。”
“枪法怎么样?”阳顶天问。
高团长道:“万排长枪法不错的,在我们团,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是吗?”阳顶天来劲了:“见识一下,大丫,拿十个鸡蛋来。”
大丫拿一个盘子,装了十个鸡蛋来,阳顶天拿了盘子起身,到围墙边上,随手拿起一个鸡蛋,手伸直,道:“万排长,十米手枪靶打鸡蛋,有把握没有?”
“那不行。”没等万排长应声,高团长先就阻止了:“你这太危险了,万一伤了手,我可没法子交代。”
阳顶天眉头一挑:“我弄点儿彩头吧,十枚鸡蛋,每枚一辆三轮摩托,十枚齐中,我送你们团里十辆三轮摩托,油全包我身上,打空一枚,少送一辆,三枚打空,抱歉,你们全团还是练练腿吧。”
这把全团都带上了,高团长胸间气往上冲,对万排长道:“有把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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