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得反而没有余冬语多,余冬语看他吃得少,道:“你多吃点儿啊,虽然粮食少,但你即然来了,我们总能撑过去的。”
“不是。”阳顶天失笑:“我来了,哪会饿着的道理,我是真的不太饿,我那边过来的呢,肚子里油水多,不象你,奶都饿小了。”
余冬语给他说得脸一红,嗔道:“说什么呢,才没有。”
“嗯。”阳顶天点头:“呆会我要好好检查一下。”
余冬语俏脸通红,瞟他一眼,眸子水汪汪的,带着了媚意。
阳顶天腹中的火腾一下烧了起来,道:“吃饱了没有?”
“你要干嘛?”余冬语娇声问。
“你说呢。”
阳顶天一把将她扯过来,亲一个嘴儿,打横抱起。
“大白天的。”余冬语手撑着他胸口,看似推拒,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没有,任由他抱进屋。
“真的瘦多了。”
“别看……不要……”
“手拿开,放心,我会让你胖起来的,一定每天把你喂得饱饱的……”
饱饱的给余冬语喂了一顿,或者说,自己饱饱的吃了一顿。
穿越半年,余冬语身心倍受煎熬,这一刻,自己喜欢的男人来了,虽然动作粗野,可那种力量感,却能让女人安心,一时事了,小睡一会儿,再起来时,脸上就有了红光,恰如雨后的春荷,有一种从内到外的水润。
“这还差不多嘛。”看着她穿衣服,阳顶天满心眼的欣赏。
“跟头恶狼一样。”余冬语娇嗔,眸子里满是媚意。
阳顶天看了笑:“姐,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有女人味呢。”
“你自己没发现,怪我吗?”
“不是我没发现。”阳顶天想了想,摇头:“你在那边,威风呢,我每次上你,都是一种征服感,尤其是把你压在桌子上……”
“呀,你还说。”余冬语打他:“你个流氓。”
阳顶天顺手便搂住她,呵呵的笑:“是真的,在那边,你总给我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呢,就总有一种屌丝逆袭的征服感,但是现在,我好象就不是那种感觉了,现在的你,真的好有女人味。”
余冬语听他说着话,任由他搂着,把脸贴在他胸膛上,轻轻的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这半年,我真的是度日如年,这边缺东西还好说,我来历不明,而过几年,这边疯狂起来,各种运动,各种斗争,我又回不去,又说不明白,又想爸爸妈妈,想同事们……”
“就不想我吗?”
余冬语轻轻笑了一下:“你都不要想,好几次做梦都梦到你,你就是个大坏蛋,有时我哭醒过来,就想着,你这大坏蛋要是能过来陪我就好了,你还蛮有本事的,我也就有了依靠,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她抬头,看着阳顶天,眸子里柔情无限:“谢谢你,有了你,我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了,哪怕这一辈子再也回不去,哪怕以后再辛苦,我也不怕了。”
她柔情如水,阳顶天心中感动,终于明白余冬语身上的女人味是怎么来的了。
“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余冬语含着羞,却是柔顺无比。
这个性格独立自强的女警,在不可思议的穿越中煎熬半年后,终于展露出了她做为女人最柔弱的一面。
当然,这也是因为,阳顶天是她喜欢的男人,这个男人刚刚才全身心的把她征服了一遍。
而她的柔顺,让阳顶天再次雄风大涨,一个翻身,又把她压翻了。
余冬语衣服才穿一半,好么,更方便。
……
“这边有烟没有。”
真的爽了,阳顶天就想来支事后烟。
“有,要到镇上去买。”余冬语嗓子有些明显的沙哑,声音也有些无力,细品,却又透着一丝媚意,就如雨后的芭蕉,枝枝叶叶的,净是水气儿。
“那边柜子底层,还有二十块银元,你让我睡一会儿,我呆会帮你去买吧,现在脚软,起不来。”
阳顶天听了笑,打开柜子,拿出银元,他觉得新奇,想见识一下。
拿一块银元到手里,看了半天,吹了一下,到耳边,嗡嗡嗡的响声不绝。
“还真会叫呢。”阳顶天觉得新奇:“你就只剩这点钱了?”
“只有这些了。”余冬语侧着身子,软软的趴在那儿:“我也轻易不敢用了。”
“这点钱够干嘛的啊?”阳顶天道:“你不是说,一担米都在三十块银元吗?”
他说着皱眉:“这物价怎么涨这么狠,我记得,哪本小说里还是电影来着,一担米是一块还是两块银元就够了的啊,五块银元可以买一头牛还是什么来着。”
“那得是二十年代。”余冬语带着一丝回忆:“我看过一些民国小说,二十年代,五块银元是可以买头牛呢,后来物价慢慢的往上涨,银元其实还好,象那个金元卷,面值一万,只能买一粒米,一辆小车推一车钞票,只能买一盒火柴,为什么解放战争势如破竹,因为到那儿会,除了顶上层的一小撮,几乎所有人都盼望着解放军打过去,改变那种状况。”
“有道理。”阳顶天点头:“那现在一盒烟要多少钱?”
“我没买过。”余冬语摇头:“不过烟应该还好,烟不是粮食,太贵了可以不抽,好多渔民都是在自己屋边上种点儿烟叶子,自己种自己吸。”
“旱烟啊,那可以。”阳顶天来劲了。
“那我到青姑那儿帮你讨一点。”余冬语说着要起身,撑起身子,却又啊呀一声,倒了下去。
“坏蛋。”她轻咬着银牙,恨恨的看着阳顶天:“真的跟头蛮牛一样,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
阳顶天哈哈大笑,得意非凡,放下银元,过去把余冬语抱在怀里,手贴着她后腰,输入灵力。
灵力入体,余冬语立时有了力气,道:“你这气功还真是管用呢。”
“其实啊。”
阳顶天说了半句,没说了。
他想说的是,其实他的本体要是过来了,那个好东西吃了最管用,不过这会儿不好跟余冬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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