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不是。”阳顶天摇头,他倒了杯酒,靠在床档上,学着辛博士记忆中出神的样子,沉吟着道:“我是在想,虽然三号药物基本上算是成功了,但现在的世界,已经大变样,苏维埃真的还能复活吗?”
“博士,你丧失斗志了吗?”
听到阳顶天的话,凯瑟琳爬过来,偎到他怀里,妖媚的银灰色眼眸,这会儿却满是庄严。
阳顶天看着凯瑟琳,故意沉吟了一会儿,道:“凯瑟琳,你能跟我说说红网吗?红网现在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美国那么强大,中国人也越来越强,我真的没有太多的信心了。”
“美国并不象他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中国同样不过如此。”凯瑟琳哼了一声:“最初苏维埃垮台的时候,包括我爸妈在内,很多人都很迷茫,以为没有了苏维埃,从此以后就是美国的天下了。”
她说到这里,冷笑一声:“可事实证明,这二十多年来,美国不但没有成为说一不二的世界霸主,他自己的实力反而在一天天的衰减中,伊拉克战争,阿富汗战争,利比亚战争,叙利亚战争,美国陷在一个又一个的泥潭里,看上去仍然很有力,其实已经是疲惫不堪,反而我们的红网,在这二十多年来,稳步发展,拥有了巨大的力量,只是我们这股力量暂时隐藏在暗中,一旦我们打出红旗,必将震惊世界。”
她起身,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她身上一丝不挂,但这一刻,却仿佛是一个浑身挂满盔甲的武士,战意盎然。
她看着窗外,好一会儿,长长的吁了口气,道:“终有一天,我们会打碎美国人主导的这个邪恶的世界,将红旗插遍全球。”
她回头,看着阳顶天:“博士,相信我。”
阳顶天突然觉得她象老电影中的女地下党员,不由自主的点一下点头:“我相信你。”
凯瑟琳灿然一笑,拿了酒瓶子上床,给阳顶天也倒了一杯,开始给他细说红网。
红网其实是个统称,细分下来,确如阳顶天猜测的,是三张网,分别称为红箭,红星,红鹰,同时也是三人委员会中三名老大的代号。
凯瑟琳这一系,属于红鹰,在欧洲和非洲发展,红星在亚洲发展,包括俄罗斯本土,红箭在美洲发展。
三张网都是纵向发展,就如一列火车,除非控制机头,否则摘掉任何一节,都只能控制后面的,前面的不受影响,就如壁虎断尾,无损本体。
三网之间,也不是没有横向的联系,三人委员会还是要协调三网的联系的,但这种联系就如阳顶天猜测的,极为诡密,而且从来都不是三名委员亲自接头,都是派的手下,且都是向下联系的,即便暴露,向上也查不到人,无非再另外派一个人而已。
克格勃当年威压全球,这些方面,自然有着精熟的方法手段,二十多年来,红网蓬勃发展,基本没受到什么影响,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
凯瑟琳在红鹰中,层级不是很高,最多算是中高层,所以了解得也不多,她只能得到一些大概的消息,就是红网发展得非常好,在这二十多年中,滚雪球一样壮大,但具体的,不可能有人告诉她。
“上级给我通报过,仅就我们红鹰,现在就有八千名一级成员,三万名二级成员,十多万名三级成员,然后外围成员近百万。”
“这么多?”阳顶天吓一跳。
“这有什么多的。”凯瑟琳不以为意:“光非洲就十几亿人呢,别说还有欧洲,如果只是拉人头,几千万都有。”
“那倒也是。”阳顶天点头:“那我们算几级啊?”
“你是一级啊,不过我是二级。”
“你是二级。”阳顶天又吓一跳。
“是啊。”凯瑟琳却不知他为什么惊讶:“你是科学家嘛,当然高一级,我只是行动人员,级别当然要低一些。”
“你这样的有三万人?”吓到阳顶天的主要是这个,这妖女真的已经很厉害了,可象她这样的,居然说有三万多,这也太吓人了吧,不过想想克格勃当年的威风,也不是没有可能。
“三万人不算多啊。”凯瑟琳却有些理所当然。
阳顶天不知该怎么说了,喝了口酒,想了一下,道:“你今天带来的那个居里,该是算三级人员吧?”
“他暂时还算不上。”凯瑟琳摇头:“不过如果基因三号成功,他成了我们的基因战士,就可以算三级人员了。”
“可是。”阳顶天真的有些惊到了:“你不是说那个居里是个什么族长吗?一个族那么多人,很有实力啊。”
“是。”凯瑟琳点头却又摇头:“但还是只能算外围,真正有级别的,都是我们能严格控制的,这是要上报的。”
“这些人都上报,可万一上级暴露了呢,被美国人抓住了呢?岂不是这一级所有人员都暴露了?”阳顶天好奇的问。
“是这样的。”凯瑟琳点头:“但这是纪律,下级发展,必须让上级掌握,自己乱发展怎么行?而且这样也有一个好处,万一中间节点暴露,例如我的上级暴露,上级的上级发现后,也可以通知我隐蔽什么的,尽量减少损失。”
“那倒也是。”
阳顶天点头。
凯瑟琳又说了一些红网的事情,听得阳顶天感慨不已:“克格勃当年那么牛,果然是有他牛的原因。”
红鹰发展得好,红星红箭也不错,凯瑟琳说得兴奋起来,在阳顶天身上轻轻扭动:“博士,来,为我们事业的蓬勃发展,庆贺一个。”
她说着,把杯中酒仰脖倒进嘴里,却并没有吞下去,而是含着一口酒,滑了下去,红唇微张,瞟着阳顶天的眸子里,却是媚意如火……
这一次阳顶天没有留手,一时完事,凯瑟琳直接死了过去,阳顶天去洗了个澡,出来,回到戒指里,发现辛博士闭着眼晴蹲坐在笼子里,也不知是睡着了呢,还是在打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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