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雾的保镖是无间道,阳顶天也没想到,不过马上就做出反应,左手装做去搂琴雾,中途打个响指,吸引那保镖的注意力,右手突伸,一拨,就把枪口拨到一边,手再度前伸,戳在那保镖咽喉上。
咯的一下脆响,那保镖喉骨碎裂,往后一仰,身子抽了两下,死了。
“呀。”
到这一刻,琴雾才叫出来,猛地扑到阳顶天怀里:“阳,幸亏你跟我来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拿脚后跟都可以想得到,如果没有阳顶天,那保镖杀了司机,制住了琴雾,琴雾肯定会落到尼克多手里,至于后面的事,不必去想,意码已经说过,尼克多早就放了话,会把琴雾强.奸后,再卖到妓.院里去。
阳顶天先以为,尼克多可能是虚张声势,放狠言吓唬琴雾而已,看了眼前的场面,他才确信,尼克多还真不是说着玩的,而是真有这样的想法,且付诸了行动。
资本家,果然是这世界上行动力最强的一类人。
前后两辆卡车上,一共跳下来二三十名武装人员,防弹奔驰虽然有一定的防弹能力,但不可能挡得住数十支枪的狂扫,眨眼间就给打成马蜂窝。
不过所有的子弹都打在前后的车上,并没有对琴雾坐的这辆车发起攻击。
很显然,尼克多的人早知道琴雾坐的是第三辆车。
把保镖全部消灭,尼克多的人冲上来。
琴雾脸色惨白,对阳顶天道:“阳,是我拖累了你,他们应该不会杀我,我跟他们谈判,让他们放你走,否则我就自杀。”
说着,她打开手包,她手包里居然有一支银色的小手枪。
这个时候,她还能想到阳顶天,这让阳顶天心中感动,他伸手搂着琴雾,道:“别怕,你是我的女人,没人能伤害你。”
他的手轻按琴雾的后脑,琴雾晕了过去,阳顶天趁机把她吸进戒指里,自己也闪进了戒指里。
把琴雾放到小红楼的床上,琴雾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小手枪呢。
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勇敢的女人。
阳顶天轻轻吻她一下,把手枪拿掉,扯过一点被子,给她盖上,随即往戒指外看。
那些武装份子冲到车前,打开车门,只看到死了的司机和保镖,显然大是意外,一通乱搜,几乎把车座都拆了。
阳顶天看得好笑,也不出手,且就看着。
这些武装份子杀起来也没意思,要杀就要杀尼克多。
一个头上系一根红带子的高大年轻人好象是首脑,阳顶天听到有人叫他沙鲁曼,沙鲁曼把车内外都翻了一遍,没找到人,下令:“把车给我翻过来。”
那些武装份子一齐动手,把车子翻了个底朝天,自然还是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啊,她逃到哪里去了?”沙鲁曼一脸的难以置信。
旁边一个光头道:“我们前后都围死了,另外几辆车也找遍了,确实不在。”
“怎么可能?”沙鲁曼叫:“菲尔说亲眼看到她上了第三辆车啊。”
这时他手机响了,他接过来,道:“尼克多先生,对不起,我们没能找到琴雾,对,她神奇的失踪了,不是的,我们的人亲眼看到她上的车,然后我亲自驾车在后面跟着的”
话没说完,他呆住了,手机也离开了耳边。
阳顶天能猜到,应该是尼克多恼怒中挂断了电话。
“啊。”
沙鲁曼突然狂叫起来,照着翻了个的奔驰就一通狂扫。
“果然是尼克多指使的。”阳顶天听了沙鲁曼的电话,暗暗点头。
但尼克多没有过来,却让他极为失望,他还以为尼克多会亲自来看呢,不过随即一想,也是,尼克多这样的人,是不会亲自出现在凶杀现场的,只会在背后指使人出力。
“要找到尼克多,看来要落在这人身上。”看着狂怒的沙鲁曼,阳顶天暗想。
沙鲁曼发了一通脾气,不敢久呆,随即撤兵,阳顶天紧紧跟着沙鲁曼。
沙鲁曼的车队东绕西拐,开了近一个小时,进了一个村子。
到一幢屋子里,沙鲁曼下车,有女人送上啤酒和一些吃食,沙鲁曼喝着酒,那光头进来了,道:“尼克多先生答应的枪不给了吗?”
“没抓到那个琴雾,他怎么会给?”沙鲁曼有些丧气。
“那怎么办?”光头也倒了杯啤酒:“我们红头巾游击队三百多人,才二十多支枪,要是有两百支枪,我就敢跟黑虎较量一下,要是能把黑虎帮的码头抢过来,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投奔我们的人也肯定会更多,到时控制这一带的选票,你说不定能成为乡议员呢。”
旁边另一个系红带子的人道:“是啊,沙鲁曼要是成了乡议员,那就威风了,等我们势力大了,甚至可以成为市议员,邦议员,跟吉姆老爷一样。”
沙鲁曼大口的喝着啤酒,一声不吭,好一会儿,猛地把啤酒顿在桌子上,道:“闭嘴,没抓到琴雾,没有尼克多先生的支持,这一切都是个梦,要是尼克多先生恼了,让警方扫荡我们,我们红头巾游击队说不定就散了。”
他一发脾气,光头几个都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光头道:“奇怪啊,那个女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沙鲁曼猛地一拍桌子:“把菲尔叫回来问问,他到底看清楚了没有,如果是他坏了我的事,休怪我不客气,把他绑石头上沉海。”
他一脸凶悍,光头吓了一跳,慌忙派人去找,这个村子里,手机好象没信号。
阳顶天本以为沙鲁曼等人是尼克多的亲信,失手后会亲自去向尼克多请罪,结果弄半天,这些人就是组织冲击琴雾药厂的红头巾游击队,不免有些失望。
沙鲁曼喝了几杯酒,有些酒意上头,挥了挥手,道:“菲尔回来立刻叫醒我。”
说着起身,进了另一间屋子,倒头睡下。
一看他落单,阳顶天立刻行动,闪身进屋,伸手在沙鲁曼脑后一按,把他弄晕过去,随即吸进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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