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旗木邰碩還想問發生了什麽,陸寒卻已經離開了,他與邁特戴對視一眼,邁特戴馬上道:“戒備”
隨行人中有幾個來自暗部,聽到邁特戴發話便四散而去,到周圍布置警戒,邁特戴也是起身,從烤熟的野豬上撕了豬腿下來,咬著走到了湖邊,向四周張望。)
“你感覺到了什麽?”旗木邰碩走到邁特戴身邊問道。
邁特戴搖了搖頭,頓了頓道:“隊長一定是發現了什麽。”
南方數公裏外,漆黑森林中,陸寒憑空而現。
白絕隨之在樹叢中現身,夜幕下,他的雙眼微微發亮。
“明天下午,終結穀內。”白絕快速道,“隻能你一個人過去,如果有其他人一同過去,斑大人不會見你,你不要耍花招。”對於寒光與宇智波斑見麵這件事,他表現的非常慎重。
“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你們不要耍花招,對誰都沒好處。”陸寒橫了白絕一眼,“把我的警告,轉告給宇智波斑。”
“哼”白絕冷哼一聲,隱入草叢中消失,這是白絕的本體,而不是分身。
白絕離開後,陸寒也開始返回湖邊,在他移動了不到一公裏後,卻又停了下來。
洞察地圖上又出現了一個紅點,大紅點
混亂的求死者—級白銀boss—千手森羅
“森羅,怎麽會?”陸寒麵有驚色,他不是震驚於千手森羅的實力,而是不理解他為什麽會變成紅名,猛然抬頭向西方的天空看去,圓月如銀盤,高懸於空,月光之前,血袍身影懸浮於空,雖然距離很遠,但陸寒還是看的清楚。
呼
血紅色的閃電飛馳而來,在夜色下極為模糊,似乎一個呼吸間,千手森羅便出現在陸寒身前,依舊是懸浮的姿態,雙腳距離地麵半米,弓著身,低頭用猩紅的眼睛盯著陸寒。
兩人距離極近。
陸寒的手已經搭在刀柄上,沒動手,這是他第一次如此遲疑的沒有對顯示等級的大紅名動手。
千手森羅也沒動手。
“發生了什麽?”陸寒沉聲問道。
“團藏讓我殺你,我兒子在他手上,我隻剩下一個月的壽命。”千手森羅似乎從未如此清醒過,他給了陸寒極大的壓力,要知道,千手森羅的實力,是要高出自身等級的,這家夥腦筋不正常,戰鬥策略有問題,所以評級總是偏低。
他還剩下一個月的壽命。
這就說明,這一戰將是他最後一戰,他可以拚命,實際上他就是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來的。
綠名不是不能改變,隻是極難而已。
就好像,如果綱手給陸寒生了孩子,而陸寒當著綱手的麵,將那個孩子掐死,綱手肯定會從綠名變成紅名。
“你竟然有兒子?”陸寒很冷靜,思緒飛轉,他不是怕千手森羅,而是不想傷害他,這是一個可憐人,“你應該明白你的身體有多混亂,兩種力量衝突,你覺得,你能有後代嗎?”
“那就是我兒子,我確認我,那是我的血脈。”
“所以,為了他能活下去,你來殺我?”
“對,我隻能這麽做,希望你不要怪我,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你有信心殺死我?”
“沒有,但我會盡力。”
“你相信團藏?”
“不信,但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我隻能這樣做。”
千手森羅已經殺機畢現,這是一個瘋狂的家夥,他依舊把陸寒當作唯一的朋友,但兒子比朋友重要,所以他想要殺死陸寒。
“其實,我也相信團藏。”陸寒眯眼道,“我相信,他一定不會殺死那個孩子,相反,他會好好培養那個孩子,他是你的血脈,一定在你身上繼承了一些東西,團藏肯定會研究他,拿他做試驗,他就是下一個你你想他這樣?你想他像你一樣痛苦?你希望他活的連狗都不如?或者說,成為團藏的走狗?”
森羅眼神掙紮,身體在發抖。
他已經絕望了,他早已不畏懼死亡,如果團藏不是用孩子來威脅他,他寧可被團藏殺死,也不會來殺陸寒。
“你能救他嗎?”森羅道,語氣甚至有些哀求。
“不能,我無法向你保證,因為我不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真的還活著。”陸寒道,他看到了森羅眼中的失望,馬上又道:“但我能救你你可以不死”
“你說什麽?”森羅激動的看著陸寒,雙手用力的抓住了陸寒肩膀,這樣做很危險,陸寒差點將刀抽出來,但見森羅的情緒,他就知道自己多慮了。
千手森羅是一個很純粹的人,思維很簡單,他覺得陸寒是朋友,他想殺陸寒,卻不覺得,陸寒會偷襲他。
“你可以不死。”陸寒重複道,“我能救你,準確的說,我可以找人救你,你身上的問題,無非就是陰遁陽遁的力量不可調和,衝突的越發劇烈,隻需要找到一個能控製陰陽遁的人,你就可以活下去。”
“有這樣的人嗎?”千手森羅渾身發抖的問道,“真的有嗎?”
“有,他可能是目前這世界上唯一一個能控製陰陽遁的人,雖然他已經很老了,老的要死了,但他依舊有力量,可以調和你身上的問題,將陰遁陽遁,糅合成真正的陰陽遁,不僅如此,你被團藏的禁術咒印所控製,團藏可以隨時殺死你,但是,隻要你擁有陰陽遁的力量,就可以破解控製隻要你自由了,你可以親自去救你的兒子”
“誰?能救我的人,他是誰?”
“他,一個本該死掉的人,或許你聽說過他宇智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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