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的工作其实是与灵异体打交道?”
“是,可以这么说。wwㄟw..我们一直在研究自然的现象,灵异体也是其中一类。”
“妈妈认识你之前她知道你的工作性质吗?”
“……她……不知道。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告诉别人的。并且当别人知道的时候,我们会与他签下保密协议。”
“所以这就是您当年经常出差的原因?您常年不在家里,难得回来一次带我们出去玩,却眼睁睁地看着妈妈陷入了死地?!”
令狐蕊盯着父亲,她已经满脸泪水。
令狐韩一脸愧疚,他长叹了一口气,令狐韩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蕊蕊,不是这样。我们、我们、我和你妈妈在认识以后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工作,她仍然愿意和我在一起。
我知道她很辛苦,我一直在努力抽出时间来陪伴你们。那一次……那一次……那一次是个意外,我……我……”
令狐韩已经说不下去了,斗大的泪珠从这个刚强汉子的脸上滚落了下来。
“爸爸,这不公平!”
令狐蕊一声大叫,她哭泣着从房间里面冲了出去。
别墅外传来了“吱”的一声,然后“突突”声十分连贯。停放在别墅外的黑豹冲进了绿道里面。
……
兴市街道,令狐蕊注意到了停在路边的黑色越野车,这种车她以前经常见到,它们会时不时出现在自己的左右现在令狐蕊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了。
冲着那辆黑色车挥了挥拳头,令狐蕊一脚油门摩托车飚了出去,左拐右拐,她从另外一条胡同里面冲了出来。
两条街外,那辆黑色越野车无奈地停了下来,车内两个人相视苦笑:
“这孩子,她现我们了,怎么办?”
“没事,向老大汇报吧,其他的兄弟会跟住她的。”
……
令狐蕊只是觉得气闷,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令狐蕊就想泄。
父亲终于向自己坦承了他的工作,那个风光八面的商人居然背地里是国家的特工!
妈妈就是死在了灵异体的手上,而且死后她还受苦多年,想到妈妈的痛苦,令狐蕊就不知道自己是要责怪父亲还是原谅他,令狐蕊只能在街上瞎逛,她想把心头中的郁闷泄出去。
路过一条小巷的时候,两小光膀子的小青年拦在了车前,小青年流里流气,他们的眼睛里面放着精光,小青年看着令狐蕊就如同豺狼盯着肥肉一样。
“嗨,小妞,我们约吗?”
……
十分钟后,令狐蕊轻松地拍了拍手,她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没有沾上一丝尘土,而那两个小青年已经缩在了地上,他们的身体弓了起来就如同两只虾米。
“混蛋,敢调戏你家姑奶奶,我看你们是活得腻了!”
令狐蕊又是一脚抽在了那个纹身青年的肋上,青年顿时惨叫一声,他躺在地上开始呕吐。
令狐蕊抽出了自己的荷包,她丢了几张票子在地上,令狐蕊轻松地说道:
“拿去吃药吧,现在姑奶奶的心情顺了,这点钱算是赏你们的。”
打了一架,令狐蕊觉得全身轻松,她驾驶着摩托离开了小巷,当她刚刚驶上正街的时候,令狐蕊感觉到裤口袋有些震动,她按下了耳中的蓝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蕊,你还好吗?我回来了,找你有点事。”
令狐蕊顿觉心底一酸,眼泪不受抑制地从眼眶里面流了出来,令狐蕊哽咽着说道:
“纨绔孙,你终于死回来了,你混蛋!”
……
孙大圣的别墅,两个静静地听着令狐蕊述说着这些天生的事情,令狐蕊边说边没法控制情绪,她自己都觉得奇怪,自己明明一直个性坚强,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要是受了点委屈,在孙大圣面前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好象是找到了依靠一样。
说完了这些天生的事情,令狐蕊气呼呼地说道:
“纨绔孙,你这些天躲哪里去了?那只鬼真的把我给吓死了。”
孙大圣叹了口气道:
“我们搞错了,我们以为那个电话是那只僵尸打的,所以我们找到了秦岭,可没有想到误中副车,打电话的其实另有其人。”
听了孙大圣的解释,令狐蕊顿觉心底温暖,原来孙大圣明面没说,暗地里却把那个骚扰电话记在了心上,令狐蕊心头的火气顿时消了。
“什么僵尸啊?危险吗?”令狐蕊小声问道。
陈小乙口快已经叫了起来:“不危险?简直就是九死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孙大圣打断,孙大圣笑着说道:
“没什么事情,一只小小的怪物,很容易就收拾掉了。倒是你说的那个玻璃人,他说那个钟木一是他师弟对吗?”
“对”,令狐蕊点了点头:
“他说我们杀了他的师弟,所以他专门过来报仇。还有,他们过来的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枪手,爸爸说那个枪手也十分厉害。”
“枪手?老大……咳,你爸也收拾不了他吗?”
陈小乙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跑掉了,爸爸说应该打伤了他们其中的一个人,不过他说那两个人法力高强,应该是象你一样厉害的阴阳师。”
令狐蕊与陈小乙一起盯住了孙大圣,孙大圣倒是满脸轻松:
“喔,看来是惹到了什么地下门派,没有什么要紧,这些雕虫小技要是放在以前……咳,小问题,我会解决掉他们的。”
令狐蕊在这里呆了半天,这半天足以让她的心情变得舒畅,当太阳西下的时候,孙大圣将她送回了家里。
离开那个大院的时候,孙大圣很敏锐地感觉到了一线目光,那丝目光从令狐蕊的家里一直连在了自己的身上,目光不再象之前那么严厉了。
……
郊区的一处农舍,吴天与唐哲坐在了炕上,唐哲牙关紧咬,他的头上满是汗珠,唐哲把双手张开圈在了大腿的伤口上面。
唐哲与吴天同时功,唐哲那处血肉模糊的伤口开始蠕动起来,随着一些烂肉的翻出,几块弹片从他的大腿里面飘了出来。
弹片带着血丝,它们在离开唐哲的身体以后坠落到了地上,唐哲这才牙口一松,他疲倦地瘫在了炕上。
“妈的,情报不准,那个老家伙一定属于那个自然气象局,他的修为与兵技比你一点不差!”
唐哲骂了一句,吴天半晌没有说话,过得一阵,吴天小声问道:
“师兄,后面我们怎么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