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肆意攻击,整个清河宗,人人脸色惨白,迅速退出战场,江尘没有一丝一毫的慈悲之心,从他的父亲被清河宗迫害的那一刻开始,江尘就已经决定了,他要让整个清河宗全部葬送。
“江尘,你就是个大魔头!上千无辜弟子因你而死,你难道就没有良心吗?”
轩辕重冷冷的质问江尘。
“我父亲何罪之有,你们要如此的迫害他,难道你们就没有良知吗?”
江尘反问,字字诛心!
轩辕重呼吸一滞,神色依旧冷的让人心颤。
“你父亲只是一个人,可我清河宗十万弟子,又有何罪。”
“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杀一人跟杀一万人有区别吗?就连九天佛祖都回答不了这样的问题,你们清河宗有何资格在这里扬威耀武?我父亲这一生从未犯过错事,从来都是慈悲向善,他有何罪?你倒是回答我。既然你回答不了,那么让我告诉你,你清河宗十万弟子,也不及我父亲一根汗毛。”
江尘的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那一刻,他内心的愤怒已经彻底点燃了他,我父亲何罪之有,要受此劫难?
江尘举头望天,仗剑点长虹,嘶吼震苍天,举剑骂天:
“天理何在?公道何在?既然你无道,那我便替你行天道,我江尘的道,便是天道。”
江尘声震九千里,天地动容,苍天乌云千里弥漫,雷鸣滚滚闪电纵横,仿佛天之怒火,要在这一刻降临。
即便是轩辕重等人都是看的有些傻眼,江尘举剑问责苍天,引来雷霆滚滚,声势浩大,骇人心弦。
“天又如何?我的道,唯我江尘可行。”
江尘冷笑着,丝毫不惧苍天之上的电闪雷鸣,向着轩辕重斩杀而去。
“苍龙五步,步步登天!”
江尘步履平稳,脚踏青天,每一步都带着虚空崩裂的声音,每一步,江尘的势,都变得更胜从前,五步之下,江尘的势已经达到了巅峰,与轩辕重一战,更加的精彩纷呈,战火燃烧,升腾不尽,死伤弟子,竟已经有数千有余。
轩辕重心中的愤怒也被完全点燃,身为清河宗的掌舵之人,身为整个临河界的执牛耳者,被万众期待,轩辕重绝不能败。
“轩辕戟,点破苍穹谁与争锋!”
两者再度轰然相撞,九千里神戟从天而落,江尘横刀立马鹰击长空。
“独孤一方!”
江尘被轩辕重逼退而去,脸色有些苍白,毕竟不同于寻常的神王境中期高手,轩辕重的强悍也是有目共睹的,能够成为清河宗一宗之首,绝非浪得虚名。
“上古龙腾术!”
江尘体内怒火,燃烧而起,他为父亲抱不平,为父亲鸣冤叫屈,他要清河宗血流成河。
黄金龙血,弥漫在江尘体内,上古龙腾术使得江尘的实力再度攀升到了更强大的至高之点。
“好强悍的龙族秘术。”
轩辕重见多识广,已经猜到了江尘的手段,只不过这龙族秘术他倒是并未见过,其中的恐怖,也绝对不简单,龙族乃是中州神土乃至整个神界,都是超级庞大的一个种族,一族之力,足以逆天改命的存在,妖兽界的霸主级别,真正的龙族,即便是九天之上无与伦比的帝境强者,也得让他们三分。
江尘一身金色铠甲,浑身弥漫着金色龙血,上古龙腾术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施展,因为江尘此刻的身体早已经是今非昔比,万物母气那可是连帝境强者都讳莫如深的东西,江尘以万物母气炼体,使得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对于上古龙腾术的契合程度,也是达到了空前的水准。
“人剑合一!冰冻三千里!”
江尘与天龙剑合二为一,剑即人,人即剑,孤独剑意,纵横整个清河宗,一道金色光芒,挥舞而下,九千米高山,轰然崩塌,那是象征着清河宗宗门脸面的神山,那是清河宗的信仰所在。
江尘化身为剑,逼得轩辕重接二连三的后退而去,脸色狰狞,但是他却是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已经是力有不逮,完全不足以抗衡江尘。
“这个家伙,难道是龙族之人?竟然如此的强悍,连我都不是其对手。”
轩辕重内心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江尘力可撼天,在这一刻,宛如盖世战神,九天神王,畏之如虎!
“一剑寂灭!”
江尘剑影再度划破虚空,清河宗数千里绵延不尽的大山,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十万弟子,死伤近半,哀嚎遍野,无数神人境初期的弟子,都是抵御不住如此强大的山崩,江尘剑影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夺命之间,追魂千里。
“江尘,你这个疯子,你难道要大开杀戒吗?”
狄龙怀眼神阴冷,无数的徒子徒孙,都有他的人在其中,清河宗成为了这片毁天灭地的战场,而十万弟子,却在这一次的战火中,损失无数,令他无比悲痛。
“江尘,你不得好死!”
狄龙卿也是怒火冲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孙辈弟子,被江尘那一剑斩落的千丈大山,活活压死,清河宗,在这一刻变得一片狼藉,处处烽烟。
“此子乃是天降魔星,务必杀之而后快!”
厉邪怒吼一声,十几人联手逼退了十二火神卫,再度转向火麒麟,火麒麟难敌众手,越来越艰难,不过他依旧苦苦挣扎,他知道江尘的痛苦,比他更多的多。
“那又如何,我江尘行事,何须他人指手画脚?说杀便杀,清河宗一个不留,我要的不是名垂千古,就是遗臭万年,我若杀人,谁能挡我?我父亲的痛苦,又该找谁去偿还?你们清河宗,临河界犯下的滔天罪恶,我江尘绝不容你。”
父亲的苦楚,历历在目,江尘再无仁慈之心,之前屠杀二十余个大小宗门,尽皆是当初追杀他天涯海角的宗门,但是其弟子,江尘为伤一人,但结果如何?
他有悲天悯人之思,奈何天地不仁,万物已为刍狗,他就要杀得这清河宗,血流千里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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