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猜测着虞牧淮收藏这些书籍的原因。
秋词:“我也觉得是害羞了吧,圈圈和前夫没有同房过,对这些都很懵懂,心里就算想了,也不会主动说出来。”
冬词:“有什么不好说的啊?我人都是圈圈的了。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原来她想要八个人一起上。”
日词:“好刺激,好期待,我们去找圈圈摊牌吧!”
月词:“你们确定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们千万不要冲动!说不定圈圈只是好奇而已,如果我们误会了,说不定会招她厌恶的。”
星词:“可是人家想要抱抱圈圈~”
河词:“还是悠着点吧,我们本来就是圈圈的人,如果她真的想,说一句就可以了。现在什么表示都没有,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
八个人众说纷纭,意见不一,叽叽喳喳吵了一整天,什么都没学进去。
最后除了稍微理智一些的春词、月词与河词,其他五个人都沐浴打扮了一番。
晚上等虞牧淮从布行回来之后,他们或举着美酒,或挂着香囊,施施然去了虞牧淮的主卧。
最后五个人全都被赶了出来,其中冬词和日词两个人的眼睛还被打肿了。
他们一边拿着鸡蛋敷眼睛,一边委屈巴巴地瘪嘴巴。
春词叹了一口气,丢下一句“好好学习吧”,然后转身就回去看书了。
月词端来自己做的点心,安慰道,“人与人的相处,就像是烹饪美食一样,都要讲究火候的。
火太大会把食物烧糊,火太小食物不熟。我觉得我们之前那样的火候挺好的,暂时别想太多了。”
说完月词就转头扎入了厨房之中。
河词没有多说话。
可是过了两天,另外七人却发现,虞牧淮早上出门的时候,带着穿戴整齐的河词一起出去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背对着我们勾搭上了圈圈?”
“河词是真的狗!”
“怪不得前两天一言不发,原来留有后手!不想我们一起上,是想要独吞圈圈!”
“太心机了!”
“....”
晚上河词回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七个虎视眈眈的美男。
他心知逃不过,连忙举手做投降状。
“别打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原来是前段时间虞牧淮看到了河词的几幅画,觉得还不错,于是找人将这些绘画装裱起来,放到了襄城内相熟的画廊里面。
前两天画廊来消息,说有人看中了其中一幅画,想要商量一下价格。
于是今日白天的时候,虞牧淮就带着河词过去画廊,与画廊和买家商议了一番,将那副画卖掉了。
这是河词第一幅卖掉的画,虞牧淮挺高兴的,晚上就在酒楼请他吃了顿饭。
河词想要用自己赚的钱买单,虞牧淮也没有推辞。
说到这里,河词不知是因为晚上喝了酒,还是因为太兴奋,他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是我第一次靠着月瑾楼以外的手段赚钱,我太开心了!
我的价值不止是讨好主子,不再是讨好那些馋我身体的男人女人!我不用依靠卖肉赚钱了!我真的开心!”
闻言,另外七人沉默不语。
第二天清晨,八个人起的比以往都要早。
他们穿戴整齐,比虞牧淮还要早的来到了袁家大门口。
虞牧淮虽然现在已经瘦了下来,但是为了保持身材,仍然坚持每天晨跑。
她刚来到门外,就见到了那八个美男。
“圈圈,今天开始,我们一起晨跑吧。”
虞牧淮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这么积极,不过只要不作妖,不来缠着她不放,那就随便他们去。
于是虞牧淮点了点头。
一行九人,一起从袁家出发,沿着翡翠大街,绕了半个襄城,然后才回到袁家。
自这天起,八个人就像是开了窍一般,不再需要虞牧淮督促,也不管她是否有安排考核,都在闷头学习着。
半年后,在虞牧淮的帮忙下,春词的第一本诗集出版,销量不错。
冬词则是凭借着自己优秀的哲学天赋,在一名翻译家的帮助下,在国外的一本知名刊物上发表了一篇与哲学相关的文章。
虞牧淮投资开了一个酒楼,经历过那么多世界,见识过各种各样不同的美食,她的新奇点子还是挺多的。
她与月词一起定制了一份酒楼的创新菜单,并且让月词掌勺,成为酒楼大厨。
酒楼一经开张,生意就一直都很红火,立刻在襄城家喻户晓。
河词的画相继在画廊展示出售,已经卖出了四五副,画廊正在与河词商议,准备半年后为他办一次画展。
眼见有人做出了成绩,另外几人则着急了起来,于是更加勤奋努力,想要追上他们的脚步。
虞牧淮见这八个人进步很快,学习事业都已经步入了正轨,也放心了不少。
与此同时,袁淼派去寻找神医的人传来了消息。
他们找到了那名神医,说明了情况之后,正在与神医共同前来袁家的路上。
虞牧淮长吁了一口气。
目前她四个任务的其中三个都已经完成了。
只剩下一个,让袁宝开心的这一条,却迟迟没有动静。
虞牧淮明明觉得,袁宝每天看到自己的时候都很开心,双眼中都是兴奋的光芒。
可是原主袁圈圈好像就是不满意,觉得爹爹不开心。
无奈之下,虞牧淮除了每天变着法逗袁宝开心,就是想方设法为他医治身体。
有可能在原主袁圈圈看来,袁宝瘫痪一事就是他的心病。
有这样的心病在,想必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开心的了。
半个月之后,神医来到了袁家。
在为袁宝诊断之后,神医开了几个药方,还留下了自己的一个徒弟,然后就离开了袁家。
前后不过只停留了三天时间。
飘飘然来,施施然离去。
不愧是神医。
不过既然人家连徒弟都留下了,虞牧淮和袁淼也不好说什么。
徒弟留下来,主要是为了替袁宝施针,然后根据袁宝的身体情况,更换师父留下的药方。
如此过了一年多,某天虞牧淮正在和袁宝说话,突然眼尖地看到他的手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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