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丞相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名李靖,乃是越公府上的主簿!”李靖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在越公府上见过的!”
“啊!原来是李药师啊!失敬失敬!”宇文化及恍然大悟,忽然想了起来,此人是京兆三原坊人氏,姓李名靖,号药师,是林澹然徒弟,善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知过去未来!
本来,对于这样的能人异士宇文化及的心中本就存有敬畏之心,而自从宇文成都拜师之后,对于这样人的敬畏心,宇文化及愈发的严重了!
此刻见到了李靖,宇文化及丝毫没有因为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簿,便小瞧与他。
“丞相客气了,刚刚我之所以停下来,完全是因为丞相!”说到这里,李靖的声音不由得小了许多。
“哦?此言何意?”宇文化及微微一怔,他知道这李靖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能人异士,绝不会有什么虚言的!
“丞相,我这有一言,望丞相好生考虑!”李靖道。
“还请先生明言!”宇文化及点点头,向着李靖拜道。
“丞相现第三子与那太原唐公一家的三公子均在争夺这天命,一子虽强,但却不一定最终能赢,故孰强孰弱尚未可知,丞相切勿行小人徒径,以免违背了天意!切记,切记!”李靖道。
宇文化及点了点头,他知道李靖所说的便是宇文成都和李元霸两人了,但是李靖的这一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两人没有再谈什么,各自去休息了!晚间,驿站之外,李靖凝望天空明月,喃喃自语:“天命,真的要这样么?”
……
宇文化及没有多加休息,而是在子夜时分便向洛阳城中赶去!他要赶在今日午时,便赶回京城。
次日一早,宇文成都便带着玉儿回府去了,昨天晚上又是一场大战,不过还是宇文成都赢,毕竟上一世宇文成都可是喝惯了这些酒。
一早回到府,让杀神卫们继续去跟着高顺一起训练,而自己带着玉儿向杨氏的房间走去。
“笃笃笃……”宇文成都来到了杨氏的房门前,敲响了门。
宇文成都推门而入,只见此时杨氏又坐在床上缝缝补补,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东西。
不过,那样子却是极为认真,就连进来的人是谁,都没有抬头看。
“娘,孩儿提亲回来了,对了,这是杨玉儿,就是么之前一直和娘提起的那位!”宇文成都微微一笑,伸手拉过杨玉儿的手。
“好好好!”见到杨玉儿这副俊俏的模样,杨氏自然是说不出来的欢喜,上下好生打量了杨玉儿一番之后,便拉起杨玉儿的手,问长问短,又是把宇文成都晾在了一边!”
到了午时,宇文化及终于回到了丞相府。
迎接父亲归来的时候,宇文成都注意到,宇文化及的身边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青年,以及一个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小丫头!
“看样子,这便是长孙无忌和长孙皇后了吧?”宇文成都微微点头,在心中暗自合计着。
他是不知道长孙怜的名字的,所以他心中对于长孙怜的称呼,也还是长孙皇后!
而宇文化及还没来得及介绍,宇文成都的目光便开始上下打量起这个凌霄阁第一位功臣,长孙无忌来!
对于长孙无忌此人,宇文成都还是有所了解的!唐高祖李渊起兵后,无忌前往投奔,并随太宗李世民征战,成为其心腹谋臣,后参与策划玄武门事变。
贞观年间,无忌历任左武侯大将军、吏部尚书、尚书右仆射、司空、司徒、侍中、中书令,封赵国公,在凌烟阁功臣中位列第一。
他在立储之争时支持高宗,后被任为顾命大臣,授太尉、同中书门下三品。
永徽年间,长孙无忌在《贞观律》基础上主持修订《唐律疏议》,后反对高宗立武则天为皇后。
显庆四年(659年),无忌被许敬宗诬陷,削爵流放黔州,最终自缢而死。上元年间平反。可以说,这长孙无忌对李唐忠心耿耿,乃是肱骨之臣!
实际上,在宇文成都打量长孙无忌的同时,长孙无忌也在打量着宇文成都,很快的,两人的目光便交汇到了一起!
这……
见到两人的样子,宇文化及都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什么才好了,只能轻咳了两声示意两人。
“额……”听到宇文化及的声音,宇文成都方才惊醒,歉意的笑了笑,“我叫宇文成都,是父亲的三子!”
“我名长孙无忌!”长孙无忌也笑着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也不要在此说话了,这是长孙怜,也是你的未婚妻,今后他们兄妹两人就在我丞相府生活了,你可不能欺负怜儿啊!”宇文化及说道。
“怜儿见过夫君!”小丫头向着宇文成都福了一福,俏生生地说道。
很显然,小丫头在来之前便已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对于这方面的礼节很是了解!
“爹爹,长孙弟放心,我一定不会欺负怜儿的!”宇文成都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嗯!你们去吧,我要回房歇息了!”宇文化及点了点头,“来人,为这兄妹二人安排房间!”
见到宇文化及离去的背影,宇文成都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但是却是一闪而逝。
不过就是这短暂的动作,却被长孙怜捕捉到了。
“夫君,你笑什么呀?”长孙怜好奇地问道。
“嘿嘿,一会儿爹爹怕是要惊讶了!”宇文成都嘿嘿一笑,看着长孙怜那冻得红扑扑的小脸蛋,关切地说道,“怜儿一路赶来辛苦了,肯定冻坏了吧?”
谁说不是呢?原本长孙家是在长安,相距京城来说,比较靠南,所以并没有丞相府这样的寒冷!
所以长孙兄妹两人的衣着并不是那么的多,来到了京城之后,两人都不由得瑟瑟发抖。
“还好吧,这里相对于长安来说,还是要冷一些的!”长孙怜摇了摇头。
但是她的身体还是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在我这你还逞什么强?”宇文成都微微一笑,随即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为长孙怜披在身上。
“夫君,你这样会冻坏的!”长孙怜刚刚想要将宇文成都的外套还回去,但是却被宇文成都制止了,“听我的!不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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