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小翔的男孩子,我早就送回去了。”
“啊,怎么可能,我们一直守在后门呀,都没有看到小翔回来,您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弄错,我确实已经把那个男孩子送回去了。”
院长正奇怪的时候听到那个男人补充道,“当然不是我亲自送回去的,是我派了别人送回去的,哦对啦,或许你附近应该有一个黑色的袋子吧。”
院长瞪大了眼睛,送小翔回来,跟黑色的袋子有什么关系?探了探脑袋,四处张望,突然视线定格在不远处,靠着电线杆放着的黑色袋子。
那黑色的袋子里也不知道装的什么,很是巨大,院长靠近了一步,看到那像脑袋一样圆滚滚的东西,腿一软,手中的手机立刻掉到了地上。
院长当场下的就直接瘫软在地上,如同泥软泥一样,其他几位老师反应过来之后,意识到这袋子里面可能装的什么东西,吓得脸色苍白,他们也惊恐的后退了几步,在楼上看着这边情况的罂粟,看到他们这不对劲的反应之后,眼睛瞪得大大的,意识到可能出事了,于是她反应迅速的跳窗跑了出去,顾不得上自己腹部的伤口,迅速的翻墙出去,楚天和韩渊两个人紧随其后,当他们看到靠在电线杆旁边的黑色袋子时,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罂粟惨叫了一声,她挣扎着手脚并用,爬到了那黑色袋子的旁边,用力的撕开了黑色袋子,看到里面露出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儿。
虽然满脸是血,但是依稀能够辨别她的五官,这分明就是小翔。
院长她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就被吓得,差点昏死过去。
罂粟却是一反常态的平静,她伸出手搂住了已经没有气息的小翔,拍了拍小翔的后背,“小翔别怕,姐姐来了不会有事的姐姐姐姐现在就带你回家,姐姐不会让你受伤的,姐姐会保护好你的。”
楚天看了看已经没有生机的小翔,有些不忍得撇过了头,看样子小翔已经死去了四五个钟头,那个人一开始就得知了罂粟并没有死的消息。
出于愤怒,他将自己满腔的黑夜转移到了小翔的身上,小翔临死之前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人渣!
禽兽不如!
楚天想起那个变态杀手,恨得牙痒痒的,那家伙简直是泯灭人性,他连一个看不见的小男孩都不放过。
此生若是抓不到他,楚天心中的这口恶气永远都不能够发散出来。
不管是小翔还是死去的那些弟兄们,他一定要抓住那个家伙,为去世的人们报仇血恨。
楚天看了看挺平静的罂粟,虽然她没有向院长他们崩溃的落泪,可是罂粟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楚天知道她心里不好受,罂粟平时有多心疼这个弟弟,她也是早就见识过的,所以说,为了小翔罂粟愿意去死,但是眼下比她生命更为重要的人,这样的方式被人结果了性命,这无疑是掏空了罂粟的心。
悲伤到了极点,她连一滴泪都不愿意掉。
楚天上前一步拉住了罂粟,“别太伤心了,小翔他不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别碰我,我要带小翔回家,我会和小翔永远在一起的。”
罂粟低声说道。
“你还没有明白吗?小翔他已经死了,你以为小翔愿意看到现在的你吗?他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楚天知道自己这番话说的有些自私,罂粟和小翔是至亲,面对他一直疼爱的弟弟,突然离世罂粟受不了打击也是在情理当中,可是眼下罂粟的崩溃,让他感觉到了痛心,罂粟完全丧失了平日里的活气,整个人就像是被掏空了血肉的行尸走肉。
“不,你胡说八道,我的小翔还活着,你胡说八道,你要是再敢说我的小翔死了的这种无理取闹的话,我就杀了你。”
罂粟愤怒的大喊大叫的起来,楚天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说道,“小翔他已经死了,如果他看到现在的你一定会非常痛心的,你忍心让小翔走的不安稳吗?”
楚天面对罂粟的怒骂一一忍受了下来,因为她知道现在的罂粟需要一个合适的宣泄口,不然她可能承受不了这种打击。
“我的小翔没有死,一直在胡说八道,小翔怎么可能会死,我会保护好他的,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就在这时小巷子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楚天脸色一变,意识到可能有人埋伏在那里,他急忙拉起罂粟,任由着罂粟,打骂着自己,严肃的转头说道,“你们快走,有人在那里。”
话音刚落,小巷的那边的人群快的朝着他们这边冲了过来,而且手上都拿有枪,罂粟仇恨的眼神,一下子朝着那些人看了过去,他大脑来不及反应,身子已经像做离弦的箭出现了那些男人。
楚天根本就无法阻止她,他知道小翔的死对于罂粟的打击实在是太巨大了,可能在小翔死的那一刻罂粟也死了,所以他现在根本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心只想要为小翔报仇,楚天看到罂粟的身子晃动了一下,很明显她中枪了,想到罂粟如今已经身负重伤,楚天只能够快速朝着他的方向冲了过去,想要同罂粟并肩作战,韩渊看到楚天也跟着罂粟一起冲上去了,也只好让自己的手下拔枪相助。
看到这一幕时,院长他们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只是呆呆的望着面前的这一幕。
罂粟很快便来到了这些人的面前,他直接拔出了匕首刺向了这些人的喉咙,那些人哪里想到这个女人受了伤还能够拥有如此迅猛的身手,根本无法反抗,就死于她的刀下。
罂粟一刀一个,尽管如此,可是还无法解决她心头的恨意,一想到自己弟弟受到的折磨,就恨不得杀掉这里的所有人。
楚天迅速的冲了过去,直接卸掉来一个人的肩膀,那个人大叫了一声,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手上的枪也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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