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不断的等待之时,一辆汽车行驶而来,小灯光极为耀眼,将这边的路照得透亮。
“来了,肯定是欧阳小姐。”沈龙天眼中露出喜色,如果能够见到欧阳千红,他们或许还有机会解释一番,要不然恐怕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布加迪很快的停在了院子里一旁,欧阳千红下车之后,沈老爷子急快的来到了欧阳千红面前:“欧阳小姐,我是沈家老爷子,今天带着不孝子孙前来,好请求欧阳小姐的原谅。”
“沈家?”欧阳千红停顿了片刻,目光看了一眼沈涛,忽然却笑了起来:“他当众羞辱于我,你觉得我会轻易的放过你们沈家吗?别在这里白日做梦了,我还有着其他事情要做,别挡着我的路。”
“欧阳小姐,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还望欧阳小姐恕罪。”沈涛在一旁连忙恭维,眼神中更是没有丝毫的不恭敬,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要是不解决,老爷子一定会把他活剐了。
“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凡是得罪我的人,我一定让他好看。”欧阳千红冷冷说道:“所以你也别在这里自取其辱,你们沈家等着被灭吧。”
“欧阳小姐,这件事情不一定有所误会,我在这里代表沈家郑重的向您道歉,不管您提出什么要求,我们沈家必定极力满足。”沈龙天连忙说道,眼眸中更是带着一股认真。
“不必了,你们沈家得罪了欧阳家,就应该知道该有的下场。”欧阳千红直接就上了车,楚天坐在车上并没有下来,他自然也见到了沈老爷子等人,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沈龙天等人竟然会来到这里。
汽车缓慢的驶进的院子,老爷子急忙跟随上去,却被欧阳家的两名守卫给拦住了:“没有小姐的吩咐,任何人不能够随便进入。”
“爷爷,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沈涛一脸的茫然,他知道沈龙天最疼爱的就是他,以前他也犯过大错误,不过沈龙天都罩下来了。
啪……
沈龙天一巴掌打在沈涛的脸上:“你这个不孝子孙,你知不知道你给沈家惹下了大祸,现在我们沈家大难临头了。”
“大难临头?大难临头?”沈涛有些懵了,愣愣的说出了这几个字,但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爷爷,你先不用紧张,我刚才好像看见那欧阳千红的车上有一个人,而且看起来极为眼熟。”沈长天忽然说道,刚才他眼睛贼亮,自然是看清楚了那汽车之上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沈龙天好奇地问道,也不知道他这孙子到底要讲什么。
“如果我看的没错,那可能应该就是楚天。”沈长天出声说道。
“你是说楚天坐在那汽车之上?那怎么可能?这可是欧阳小姐的汽车。”沈龙天摇了摇头:“你可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就凭那小子怎么可能能够认识欧阳小姐。”
“老爷子难道忘记了吗?这小子可是懂得医术,更为重要的是,欧阳老爷子也是重病在身,这样解释一番,不就通了吗?”沈长天直言说道,似乎对于这件事情看得极为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楚天被欧阳小姐请来看病?”沈龙天皱着眉头:“就算是你说的那样,那又如何呢?他只不过是我们沈家不需要的女婿,难道要我低声下气的请他来帮我们沈家?”
“爷爷,现在我们沈家腹背受敌,而且是命在旦夕,有些事情可不是我们愿不愿意的事,若是稍有差池,整个沈家恐怕就要毁之一旦。”沈长生的言语郑重:“要不这样吧!爷爷你先回去,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大不了我把面子给丢下,只要那楚天肯帮我们,我们沈家必定能够化险为夷。”
“好吧,既然这样那你们就留下吧!如果那楚天真的愿意帮我们沈家,以后我们沈家倒也可以不针对他们。”沈龙天点了点头,在不过眼神中却带着无奈,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若是楚天不出手,他们沈家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够出手挡住。
而此时此刻楚天已经来到了欧阳家的一间房间,在这房间之内躺着一位老者,这位老者躺在床上看起来痛苦不堪,似乎被病魔缠身。
“爷爷,这位是楚大师,他能够帮你把体内的病症治好。”欧阳千红出言说道,眼神中更是带着一股郑重,他爷爷躺在床上多年,不知道有多少神医出手,却没有丝毫的用处,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欧阳千红成为了欧阳佳最强大的中流砥柱,所以才养成了那般凌厉的性格。
老爷子声音虚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连意识也是颇为模糊。
“楚大师,您到时帮我看看,我爷爷到底怎么了,他以前可是一位武道高手,没想到如今竟然会成这模样。”欧阳千红心中颇为心痛。
“你先不要着急,我看看再说。”楚天点了点头,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之后,眉头却是微微一皱:“老爷子所患之症可不是一般治病,而是被人下了七毒花。”
“七毒花?”白发老者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听到这个名字颇为有避讳感。
“白老,难道你也知道七毒花?”欧阳千红好奇。
“何止是我知道,一般能够在武道之中混下去的,都知道这七毒花的厉害,这可是武道之中惯用的毒药,而且无色无味,就算是中毒了也没有人能够觉察到,而且这种毒药能够慢慢的进入体髓,等到发现的时候恐怕已经晚了。”白发老者直言。
“楚大师,你既然能够发现这是七毒花,一定有的医治之法,还请楚大师出手。”眼神中带着一股郑重,欧阳千红连忙说道。
“方法当然是有,但却颇为复杂。”楚天摇了摇头:“想要治好老爷子体内的毒症,就必须按照我给的药方天天服用,长达半年之久,老爷子体内的七毒花才能够渐渐被压制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