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丁长生用钥匙打开夏荷慧的门时,夏荷慧正坐在沙发上暗自垂泪呢,这又让丁长生一阵心痛,暗暗自责不已。
“嘿,这是哪个不开眼的欺负我的夏姐了,真是不知好歹,夏姐,你告诉我,我要是不让这小子断一条退我都不姓丁,说,夏姐,谁欺负你了,弟弟给你出气”。丁长生死皮赖脸的坐在沙发上,将背向自己的夏荷慧掰转过来。
“夏姐,谁欺负你了,你看看,这脸上的妆都哭花了,来,擦一擦”。丁长生拿起一张纸巾要给夏荷慧擦,但是被夏荷慧一下子夺了过去,自己擦拭起来。
“不要脸,你为什么这些天老是欺负我,是不是因为她来了就开始欺负我,我有那么次吗?被你说的一文不值”。
“我不是欺负你,我是不想让你干这个活,杨姐刚才都和我说了,你干这个活很辛苦,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你就在家里呆着算了,忙活那事干什么呀,累死累活挣那几个钱有意思吗?”
听到丁长生如此说,夏荷慧心里才算好受多了,原来他这么干,就是为了阻止自己开这个店,但是又不是那种直接的拒绝,如果是直接拒绝,就好像不重视她似得,他宁愿拿出三十万打水漂,让自己试一试,也不愿以一种直接的方式伤害自己,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少找,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我才不呢,我又不是死皮赖脸的女人,你们男人都一样,现在是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呢,新鲜劲一过,等玩腻了,不想要我了,我可不想像个癞皮狗一样赖着不走,所以我非得有自己的事业才行,那样我也不至于饿死街头,而且,这样对我们都好,你也自由,我也自由,女人没有事业是不行的,这一点我比谁都明白,所以你就不要再劝我了,我是不会放弃我的事业的”。夏荷慧斩钉截铁的说道。
“夏姐,你这是什么话啊,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丁长生有点恼火的说道。
“看看,还真是生气了,是不是说道你心坎里去了?开始气急败坏了?”夏荷慧指着丁长生说道。
这下丁长生还真是没有脾气了,他不得不承认,夏荷慧说的有道理,可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也不要生气了,我也是说着玩的,我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不管,只是我看到你在湖州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想帮帮你,可是想了好久,你们官场上的事,我还真是帮不上什么忙,前段时间没事我去做了个美容,无意间听见服务员说,刚才走的那个是某个局长的小三,我就记在心上了,我想,甭管是老大还是老二,或者还有小三,只要是女人,就爱美,爱美就得美容,别看不起美容院,通过美容院能认识不少官员的妻子,情妇,甚至是女儿,这些人或许对你有用,也不虞到时候真要找找关系时两眼一抹黑,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你说是不是?”
丁长生没想到夏荷慧还有这样的思维,心里感动之余,也有点内疚,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让这样一个女子为自己做这样的打算,不由得一使劲,将夏荷慧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此时夏荷慧心里还有些矛盾,毕竟,昨晚和杨凤栖抵足而眠,两人谈了很多,当然,谈的最多的就是丁长生,看得出,杨凤栖对自己身上这个男人也是情有独钟,并且夏荷慧感受得到杨凤栖的情绪变化,她甚至感受到了当杨凤栖说笑话般问起自己和丁长生是否上过床时眼神里的揶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