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讨厌林晓娟,但我也不能让军哥得手啊!
我轻轻的拉开门,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当然,还不忘了拿起我的盲棍。
然后,我走到晓娟卧室门口一看。
那门留了一条缝,我看到那谭军半个身子背对着我,正在脱晓娟的衣服。
而晓娟一个劲的在喊‘给我,给我!’。
她显然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
我肯定不会直接冲进去,而是仍旧轻轻的往大门走去,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才九点过,那军哥显然认为这个时候我们不会回来。
估计他之前就打听过了我们的情况,所以,才会把晓娟送回来,连药都准备好了,这根本就是一个阴谋!
到时,等林晓娟清醒了,发现自己身子破了,也只能说明酒后乱性,她要么跟了这个军哥,要么哑巴吃黄莲。
我定了定神,重新把门打开,然后,拿着盲棍很明显的敲击着,朝她的卧室走去。
直到这个时候,那个军哥都没有现身。
这说明,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林晓娟身上了。
也是,他现在欲火攻心,哪里还有警觉呢?
要是我今天不被王小美叫出去,我也不会提前回来,也不会坏了他的好事。
直到我走到晓娟卧室门口,推开门,嘴里叫着:“晓娟?”
那军哥才蓦然回过头来,脸上一副惊恐的模样!
而我看到,林晓娟已经被他扒光了,他自己正在脱裤子!
“给我,给我!”林晓娟还在一个劲的叫着。
她仰躺在床上,身子不停的扭着,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另一只手伸在自己双腿间。
那姿势实在是太诱人了!
“晓娟,你怎么了?”我拄着盲棍,摸摸索索的走进来。
那男子正要开口,嘴都张开了,可能才反应过来我是一个瞎子,而闭住了嘴。
他应该听说家里有一个瞎子。
于是,他轻轻的闪开,抓起自己的衣服,脸上一副羞怒的表情。
我用余光看到他下面已顶了起来。
“给我,给我,我好痒!”晓娟无意识的叫着。
我摸摸索索的摸到床边,“晓娟,你怎么了啊,病了吗?”
我伸出手去。
晓娟一把抓住我的手,“给我!”
她现在连我和军哥都分不清了,酒精和催情药的双重作用,让她完全迷失自己。
“晓娟,你倒底怎么了呀,你别吓我啊!”
被晓娟拉扯着,我一下扑在她身上,然后,我全身打个激灵,一下跳了起来,“晓娟,你怎么脱了衣服啊?”
我用余光看到那军哥正蹑手蹑脚的绕到我背后去,他是想离开,还是想偷袭我?
我赶紧转过身来,嘴里说道:“晓娟,你不要紧,嫂子他们快回来了,在楼下买东西。”
那家伙一听,脸色变了,转身就朝卧室门口轻轻的走去。
我自然不会理会他,这货肯定是被吓住了。
“晓娟,你倒底怎么了啊?”
我一边大声问着,一边门口探出头,就看见那货轻轻的往大门走去,然后轻轻的出了门,拉上了门。
哈哈,小样!
就差临门一脚了吧?
滋味不好受吧?
而这个时候,林晓娟还在床上光着身子捏扭着,她像饿狼似的一下扑向我!
我都没有闪开,被她抱个正着,然后,她拉着我一块倒在床上。
“军哥,给我,给我!”她含糊不清的说道。
好吧,既然我救了她,也应该得到奖赏。
我一边假意挣扎,一边说道:“什么军哥呀?”
可她紧紧抱着我,如八爪鱼一样,一只手还脱我的衣服,准确的说,是撕扯!
我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唇就堵住了我的嘴!
热情而猛烈,像两个热恋中的恋人!
我可记得,她说她的初吻是给了我的!
她还不断的用舌头敲打我的牙齿,试图钻进我的嘴里。
还要舌吻呢!
我记得我和梅子结婚当天还舌吻过一次。
我张开了嘴,也热情的回应着。
当然,我可不敢破她的身子,要是她事后清醒了,还以为是和军哥做的,自然会找军哥,那军哥肯定知道是我做的。到时可能有麻烦。
如果,她不是处,我倒是很乐意帮军哥的忙。
我紧紧搂着林晓娟,没有让她脱我的裤子,可是却享受着她的亲吻。
少女的吻真的很芳香呢!
亲了几分钟之后,我自己也顶了起来,我不敢再玩火,把她挣脱开,然后,开始给嫂子打电话。
自然,我按的是免提。
“金水?”
“嫂子,不好了,我回到家里,晓娟好像生病了,一个劲的在叫!”
我说着,把手机凑到床前。
“给我,给我啊!”晓娟又在叫着,又企图把我抱住。
“嫂子听到没有,她一个劲的在叫,她好像喝醉酒了,衣服都脱光了,还想抱住我,还想和我那个——”
“给我,我好痒!”
嫂子焦急的声音响起,“金水,快,把她抱到浴缸里,用温水把她泡住,我马上就回来!”
“确定是温水,不是冷水吗?”
“用温水,冷水对她身体伤害大。”
“好的,嫂子。”
“给我,给我啊!军哥!”林晓娟还在迷糊中。
然后,我把手机关了。
我知道嫂子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才回来,不用急啊,我还可以慢慢欣赏晓娟的媚态呢!
我甚至还想拍下来。
但是担心手机掉了,或是被梅子看到,我就露馅了。
不过,我想到了那录音笔。
我可以录下来啊!这个没问题。
于是,我拿出录音笔开始录音。
同时,我不顾晓娟的挣扎,把她抱了起来,走出卧室。
她的劲很大,又搂住我亲吻,如果我还瞎着,还真拿她没办法。
我抱着她,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揉捏了一番。
然后,我们来到卫生间,放进了浴缸里。
我打开篷篷头,放出了温水,就这样浇淋着她,同时也浇着我自己。
因为我自己也起了火呀!
林晓娟躺在浴缸里,挥舞着双手,含糊不清的说着,“怎么下雨了,不要啊!”
“没事儿,没事儿,没下雨,我是让你清醒一下!”
我一边淋着她,一边又摸着她。
机会难得呢!
当然,我裤兜里的录音笔还录着。
我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