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包房,林军等了一会后,就拨通了于亮的手机。
“怎么回事儿啊?!突然让我这么干?”于亮有点懵的冲林军问道。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总之,我和翟耀有矛盾了!”林军坐在沙发上,摸着眉毛回道。
“……怎么整的啊?我们这儿刚有点站稳脚跟,你俩就发生矛盾了!这以后……不好整啊!”大勋在电话中插了一句。
“我也不想啊!翟耀私下里一直用着江坤,目的本身就不纯,矛盾早晚会有!”林军无奈的答道。
“他用着江坤?!”大勋一愣过后,恍然大悟的说道:“我说这个他妈的公司,怎么一直不太对劲儿!很多新来的人,之前我都没见过!而且对咱态度出奇的冷淡!”
“刚开始,我也以为翟耀用江坤,只是想要亚龙在南苏丹孕养多年的关系,但现在看来,明显不是!”林军摇了摇头,思考一下后继续说道:“今天在这儿,我把翟耀得罪了!你们要留点神啊,把该准备的准备一下!”
“恩!”大勋回了一句说道:“没事儿,我和亮子心里有数!”
“忙过这一段时间,我一定过去看看!”林军应了一声。
“……等你过来,我特么都得八十岁了!”于亮无语的回道。
“最近发生多少事儿,你心里不清楚吗?!我是实在走不开!”林军叹息一声。
“行吧,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说了,我们回去了!”于亮回了一句。
“呵呵,行!”
说完,二人就挂断电话。
另外一头。套房内。
翟耀解下领带,伸手倒了一点红酒。
“谈崩了?”朋友冲翟耀问道。
“……泥腿子一个,混着点钱,还真拿自己当个物件了!呵呵!”翟耀抿了一口红酒,扭头直接说道:“给南苏丹那边打个电话,我亲自跟他们说……!”
当天晚上,翟耀在海口处理完事儿,带着他的团队乘坐专机离开,而林军等人则是留下,因为继祖那边说,二爷忙完这一两天,要单独和林军聊聊。
……
夜里,苏家套房内。
“……你觉得林军怎么样啊?”苏润打完电话,手里端着安神茶,坐在沙发上轻声问道。
“以前就觉得,他跟谁都一说一笑的,但没想到他还挺爷们的!”苏莎在自己套房里,就不像在外面那么端着了,两条腿搭在茶几卓上,状态非常随意。
“……莎莎,你俩能谈吗?!”苏润轻声问了一句:“这个郑叔没介绍之前吧,我还觉得这事儿挺不靠谱的,但见完林军,我觉得他还行!这两天我找咨询公司查了一下,融府的规模还行,林军身价也够,你打算往下相处一下吗?!”
“有点特殊的感觉,还算来电吧!”苏莎想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
“……那你就跟他试着往下处处吧!”
“哎呦,我知道了,一会我洗个澡,过去跟他聊聊,顺便送个小礼物!”苏莎拿着平板电脑回道。
“什么礼物啊?”苏润顺嘴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一个朋友从奥地利给我带回来一串,他们那儿特产的男士海洋珍珠手串!”苏莎慢吞吞的回道。
苏润听到这话,持续懵B了十来秒,随即皱眉问道:“你地理跟那个老师的学的啊?”
“我的地理老师还行啊!麻省理工退下来的教授呀……!”
“不是,屋里就咱俩,你能不能轻点吹?!我他妈坐这儿都感觉脸疼!”苏润十分上火的嘬着牙花子说道:“大姐!!奥地利有海吗?!!你自己刨出来的啊?!”
“没海吗?”苏莎眨巴着眼睛,稍微有些惊愕的问了一句。
“……我艹!”苏润拿着杯子站起身就走。
“你干嘛去啊?”苏莎问了一句。
“我他妈上地图上找找,看看奥地利的海在哪儿!”苏润无语的回屋休息了。
……
深夜,东北H市,某豪森高层家里的客厅内。
贺相霖穿着夹克衫与一位穿着睡衣的中年相对而坐。
“……大哥,我手里这点股份,有决定性的作用吗?”中年抽着烟,看向贺相霖问道。
“现在任何一点股份,都对我,对豪森有大用!”贺相霖搓了搓手掌,皱眉继续说道:“治武啊!你手里这百分之四,关键时刻,能救我一命,救豪森一命啊!”
“呼!”
治武裹了一口烟头后,口中吐出浓浓的烟雾。
“小庄找你谈了吗?”贺相霖沉默一下,直接问道。
“……找了,让我躲开了!”治武思考半天,如实答道。
“治武!这私下收其他股东股份的事儿,其实挺难的!如果事儿成了还好说,但如果事儿不成,明天我的动作,小庄就一定知道!”贺相霖满脸疲倦的拍着中年大腿说道:“熬夜来找你,并且把事儿跟你说了!那是因为,我一直拿你当朋友!”
治武抬头看向贺相霖,嘴唇蠕动的问道:“……大哥!我把股份卖给你,小庄要私下找我怎么办?”
“……能不能先躲躲,公司稳定了以后,你再回来!”贺相霖抬头问道。
治武皱着眉头,思绪良久后说道:“……大哥,我没有老保,腿上还有残疾!混了这些年我就攒下这点家底儿,按理说,谁要我都不能给!因为这是我养家糊口的东西!……但你不一样,真不一样……!”
贺相霖抓住治武的手说道:“股份,值多少钱,我给多少钱!公司稳定,大哥给你单独支个买卖!”
“……不说了,拿合同吧,我签了!”治武掐灭烟头,干脆答道。
“刷!”
贺相霖身边的随行人员,从包里拿出了准备好的合同。
“刷刷!”
治武在昏暗的灯光下,直接把合同签了。
二十分钟后。
贺相霖和随行青年走出了治武家。
“哥?!今晚还走吗?”青年上车问道。
“百分之48左右,还差一点!不歇着了,去下一家!”贺相霖疲惫的躺在副驾驶座位上回道:“趁早办完,趁早利索!”
“能抗住吗?”青年有点心疼的问道。
“没事儿!这算啥,走吧!”贺相霖摆手回道。
“翁!”
汽车随即离开治武家的小区,奔着下一个股东住所赶去。
自从林军帮老贺从满北伐,郑牟财你哪儿借来钱之后,贺相霖就一直私下里收购公司高层股份,等待一击必杀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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