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雅就说:“你现在可是不一样啊,居然能把田经理都给收服了。我觉得你这人还是有些小才华的嘛。”
“那是,也不看看哥是谁,你放心吧,这一次我说会赢就一定会赢的,想到那个黑煤球做的这些事情就觉得可恨,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徐清雅听到杨超然这么说,却有些好奇,因为徐清雅还不知道玉石出问题的事情,就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不就是一个比赛吗?而且你每次都把他气成那样,他又怎么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之前我不是开出了七彩流光石还有帝王绿的玉石吗?可是那些都在田经理酒店的保险箱里锁着,之前的时候,田经理找到我说七彩流光石丢了,而且帝王绿石也碎了。
我一想肯定就是那个黑煤球干的。所以这次我也阴了那个黑煤球一把,我就不信他这次还能赢过我。”
听了杨超然的解释,徐清雅瞪大了眼睛,说道:“你说什么?七彩流光石不见了,帝王绿玉石也碎了?那你还怎么跟人家比呀?镇店之宝都没了,你还在这这么自信!”
“你放心吧,七彩流光石会有的,而且不过就是帝王绿玉石罢了,这种东西想要随时都有。”杨超然对徐清雅摆了摆手。
接着他们回到了徐清雅的公寓,到了公寓之后徐清雅还是不甘心。
一直问到:“你到底有什么后手,你快跟我说说。”
徐清雅真的特别好奇杨超然做了什么事情。
“哎呀,你就看着吧,估计这一两天就能有消息了,如果你真想知道,你就多关注关注黑煤球那边,他一定会被气的吐血的。”杨超然不胜其烦的说道。
听见杨超然这么说,徐清雅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接着就不再问了。
到了第二天,杨超然和徐清雅都在等着田经理那批玉石的消息。
不过最先过来的消息居然是黑煤球那边的消息,黑煤球居然给徐清雅打电话了。
本来徐清雅是不想接的,不过杨超然在旁边一下子就帮徐清雅按了接听。
接听之后就听那边黑煤球说话都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问道:“清雅,杨超然呢,让他听电话。”
徐清雅听到黑煤球这种口气,很诧异,因为这黑煤球还从未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呢。
杨超然没等徐静雅回话,就在旁边说:“哎哟黑煤球,怎么,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杨超然,你居然敢骗我?”听到杨超然的声音,金权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
“骗你?我骗你什么了?我怎么骗你呢?我这人一向不说谎话的。”杨超然无辜的说道。
“你tmd,小子跟我玩阴招是不是?那批暗投的原石怎么回事儿?还有那个明投又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这些都是巧合,你就是在跟我玩手段是不是?”金权大喊道。
这黑煤球气的连脏话都说出来了。
而杨超然却悠闲的说道:“息怒,息怒,别这么大声音吗?这叫兵不厌诈呀,商场上不是一向如此吗?再说了我又没让你跟着我一起投,是你自己非要投的,而且还是偷偷的换了人家的投标卡。
也不嫌害臊,现在出了事反倒找我了。”
听见杨超然这一句话,电话那头的黑煤球就是又羞又怒。
没错,杨超然说的都是实话,自己这么做,手段确实有些不地道,但是想到自己花了那么多钱投回来一批全是废石,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真是让金权气的都没有理智了。
所以才马上打电话找,要找杨超然的。
结果现在听到杨超然这么说,黑煤球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只是恨恨的说:“你给我等着小子。”
然后就挂了电话。
看到黑煤球挂了电话,杨超然一脸舒适的倒在沙发上说道:“这种感觉真爽啊。”
而金权那边。
此时,金权就在家里,大清早的助理就来找自己说了原石的事。
现在,金权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他的助理,他是一脸愤怒的攥着手机,还把茶杯全都给摔到了地上。
那助理看着他这样,就颤颤巍巍的上前说道:“总经理,现在我们怎么办呢?这批原石,根本就没有用,可是马上我们就要面临着开业呀。”
“怎么办,怎么办!我也想知道怎么办,你们这帮废物什么都搞不定,都得让我亲自出手,养你们做什么的?”金权特别愤怒对助理喊道。
接着,助理就不再说话了。
而金权这时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气,对助理说道:“你现在马上带人去缅甸那边儿,找咱们的合作商,赶紧的再给我进一批玉石,不管是原石还是成石也好,我必须要在开业之前见到这些东西。
而且还得是有实际价值的好东西,无论多少钱,不惜代价。”
现在金权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马上就要面临着开业了,如果现在连原石都没准备好,那岂不是不战自败了。
所以,现在不管要投资多少,都得坚持下去,而且金权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对了,现在就把风放出去说,咱们这个店镇店之宝就是七彩流光石,到时候限定一百位,可以先来做订单,做一些项链首饰之类的小件。
请设计师把那个七彩流光石,给好好的运用一下,我一定要先在那个杨超然之前打出名头。绝对不能让杨超然赢!”
听到金权这么说,那个助理马上点头去办这件事。
没错,七彩流光石和帝王绿玉石都是一样,都是这个金权干的事儿。
是当时他在车上吩咐助理就是去做这件事情,现在,他手上唯一剩的有价值的石头,也就是七彩流光石了。
其他的那些买回来的石头,除了他们自己人挑的,还是有点价值,至于在跟杨超然竞标的时候,那些东西全部都是废材。
现在金权真的是对杨超然恨得牙根儿痒痒,如果可以的话,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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