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理来坊市,可不光办这事。
接下来,他去了趟法器店,把手头上多余的一些法器都处理了。
两件一阶下品法器,来自那晚监视自己的两人。
一件一阶中品法器,来自他淘换下来的法器。
三件总共卖了5颗中品灵石。
加上青衣帮赞助的10颗,周红给他的24颗,以及自己剩下的3颗,他的总财富一跃达到42颗中品灵石。
出了法器店,他便直奔目标——法袍店。
陈理使出浑身解数,一阵激烈讨价还价。
最终以27颗中品灵石价格,咬牙买下一件一阶上品法袍。
如果给自己买,他或许还舍不得。
但给周红买,他舍得。
法袍是周红最喜欢的大红色,色泽鲜亮,看着就像一团火焰舞动,上面绣刻有避尘、聚灵、化风、如春、大小如意、护身六大法阵,简直多的夸张。
前三个法阵自不用说。
陈理身上的法袍也有,也是仅有的三个。
如春:恒温,寒暑不侵。
大小如意:顾名思义,穿上可自动变幻大小,永远处于最合身状态。
护身:被偷袭时,可以被动触发一个护身术(每日)
这些法阵中,最有价值的就是护身术,在某些危险的时候,这被动法术相当于多了一条命,同时也是它被称为一阶上品法袍的原因。
法袍的品级不是法阵多寡来定的,而是以所有法阵中最高法阵级别来判定。
走出法袍店时,陈理感觉脚都有些发软。
摸了摸袖口已经瘪了大半的钱袋。
陈理长呼一口气:
“钱不就是花的吗?没了还可以再赚!”
这时他记起上次在周红面前许下要给她买个好一点的钗子,不过想了想,觉得还是等下次再说。
这次买的法袍已足够让周红惊喜了。
一加一有时候不一定等于二,惊喜再加一次,还是一个惊喜,不如分两次买。
之后,他又去了丹药店。
这段时间他的补气丹已快用完了,必须再次补充。
结果一到那里,一问,才发现补气丹又涨价了。
每瓶涨到十五颗下品灵石,比原价都涨了五成。
陈理无奈,只能买。
不是说,最好的投资就是投资自己吗?
这次他一口气买了五十瓶补气丹,毕竟如今不再是一人了。再问明哪种丹药对炼体有用后,接着又咬牙买了十瓶的气血丹。
总共花去将近九颗中品灵石。
看着钱袋里仅剩六颗中品灵石,和一堆零散的下品灵石,陈理感觉自己都被掏空了。
“唉,一朝回到解放前,以后必须省着花了。”
……
回家时,周红已经起来了,正在收拾屋子。
“早上怎么出去了?”周红问。
“去了趟坊市,买了些东西回来。”陈理笑着道,将采买的东西,全部放到桌上。
然后从一个法袍店送的布袋里,取出那件大红色法袍,轻轻一抖,犹如抖开一团火焰。
周红眼睛一下子就挪不开了,声音有些发颤:“这……这是?”
“一阶上品法袍,绣刻有避尘……我看你都没法袍,想着家里钱还多,前日又赚了笔外快,就给你买了一件。”
“一阶上品法袍!?这得多少钱啊?你给我买这干啥呀?你都还没上品法袍!”周红一脸不敢置信,伸手想去摸,又有些迟疑。
“你就别管价格了。”陈理笑着道:“快去穿上试试?”
看着她这么惊喜的样子,陈理觉得花再多钱都值了。
在陈理的催促下,周红才总算伸手接过,满脸红晕走回卧室。
足足过了良久,她才穿着一身法袍脚步不自然的出来了,脸上竟有些娇羞:“这法袍会不会太惹眼了,我觉得出门还是得外面加件衣服。”
“随你,你喜欢怎么穿就怎么穿。”陈理道。
就在这棚户区的生存经验来说,周红比他丰富的多,他一点都不担心。
周红瞥了他一眼,媚眼如丝:“你进卧室来,我觉得这件法袍裙摆有点问题,你帮我瞧瞧。”
……
晚上出门的时候,陈理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
“人到中年了,怎么能如此没有节制,不能这么下去了……”他心中暗道。
转而又想:
“要是地球这个年纪恐怕只能保温杯里泡枸杞了,哪像现在还拥有十七八岁的战斗力。”
循着张彦给的地址,一路找去,陈理发现竟离自己新家没多远。
十几分钟后。
“就是这里了!”
“砰!砰!砰!”
陈理上前敲门,不一会,门‘吱呀’一声开了。
“道友,你找谁?”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女修,穿着一身月白色碎花法袍,看着大概才十五六岁,一张青涩的鹅蛋脸配合着有料的胸前,散发着浓浓的青春气息。
陈理都有些怀疑自己找错地方了。
“这里可是张彦张道友家?”陈理问。
“对呀,你找我爹干啥呀,他刚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女修说道,面色犹豫了下,又道:“要不你先进来坐吧。”
“算了,我还是不进去了,不方便,我在门口等吧!”陈理道。
“你找我爹干啥呀?”女修继续执着的问道,眼睛则好奇的打量陈理。
陈理毕竟是穿越者,和这里的散修气质迥异,初见之下难免新奇。
“向他请教画符。”陈理笑了笑。
“哦!”女修顿时没兴趣了:“那你等吧,我爹应该很快就来了。”
说完她就准备回屋,走了两步又转身道:“我关上门,你不介意吧。”
“关吧!”陈理无所谓道。
“那我还是开吧!”女修又改主意了。
陈理无奈,刚准备开口。
结果女修转眼间又改主意了:“算了,我还是关吧,现在坏人很多呢。”
门砰的关上。
陈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聊的等在门口。
这一等不知等了多久,期间女修又出来了几趟,看他还在不在,直到天都黑了,才等到对方过来。
见到陈理,张彦故作惊讶道:“不想道友竟来的这么早,得罪得罪,等久了吧。”
“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到不久。”
只是有求于人,还能怎么办,陈理只能唾面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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