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知妍呐,我觉得我们很投缘,我把你当作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以后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和我说。”
徐贤笑容满脸地看着她说。
“是。”
江南区警察局
明天就要正式服役了,周文海来到江南区警察局,其他与周文海同时服役的人早已被车道英训完话离开。
“会长,这里是给您配备的执勤时的装备。”
在车道英的局长办公室里,崔尚珉为他拿来一套义务警察的警服和其他一些执勤时用的装备。
“一般义务警察是不会配备电击枪的,但是出于对您的安全考虑,我向厅里为您申请下了电击枪,这里还有甩棍和无线对讲机。”
车道英逐一为周文海解释,“会长,电击枪的有效射程范围是5米以内,每把电击枪一共配备五发弹夹,每发弹夹只能打一次。”
周文海拿起电击枪看了看,“这个怎么用?”
“会长,电击枪的使用待会儿我会教您的”车道英接着往下说,“每天的执勤工作都由尚珉一同陪您,您也可以让秀俊他们跟在后面,要是您临时有事就让尚珉接替您,不过您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得来签到,而且服役时间内最好在不要出现在娱乐场所,不然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车局长,这个我知道,对了,我什么时候可以休假?”
周文海一边把玩电击枪一边说。
“每周您可以任意选择两天来休息,您每月的补助金是50万元,休息日是兵役厅为您特批的。”
周文海给兵役厅捐了二十亿韩元,他们当然会对自己网开一面。
接下来的时间里,车道英让崔尚珉教周文海如何穿警服和佩戴甩棍、电击枪以及使用对讲机。
最后,他又亲自教周文海学习如何使用电击枪。
“喂,李社长。”
在回去的路上,周文海接到了李富真打来的电话。
“喂,周会长,您今天晚上有空吗?”
李富真在电话里问道。
“我今晚有约会,怎么了?”
“上次您为我熬药,我还没来得及感谢您,所以今晚我想请您吃饭。”
“哦,对不起,我今天已经有约会了,不过您的睡眠好些了吗?”
周文海想起上次李富真失眠的事,自己还没有问过她吃过药后的效果。
“是,我的睡眠基本恢复正常了,您的药真的很管用。”
“那就好。”
“您最近什么时候有空啊?”
“李社长,从明天开始我就要作为义务警察来代替服兵役,所以短时间内可能都没有时间。”
“是吗?”
李富真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落。
“是,不过您可以在我中午执勤的时候给我送午餐来。”
周文海嘻皮笑脸地说道。
“是,那我明天中午给您送午餐来吧。”
“真的吗?我只是和您开个玩笑,您不用专门跑一趟。”
周文海没想到李富真还真要给他送午餐来。
“我没关系,明天会社应该没有什么事。”
“是,那就麻烦您了。”
周文海不再推脱。
首尔市龙山区
周文海晚上约的人是裴珠泫,两人在龙山区的平墅里一起共进晚餐。
一进门,当裴珠泫看着周文海的打扮后,她噗嗤笑出声来。
“你这是什么打扮啊?”
裴珠泫穿着黄色的长袖T恤,戴着眼镜,给人一种文学系女生的感觉。
“警察呀,怎么了?”
周文海直接穿着一身义务警察的服装回到家中。
“哦,对啊,你明天就要去做义务警察了。”
裴珠泫想起后说,她脸上的笑容依然像是在嘲笑周文海。
“别笑了,今天让你和警察一起共进晚餐,然后晚上让我好好审讯你一下。”
两人来到餐厅坐下,今晚的主餐是牛排,配餐是沙拉和意面,喝的是红酒。
“最近忙吗?”
周文海一边切牛排一边问她。
“是,挺忙的,你呢?会社忙吗?”
裴珠泫叉了一块牛排放入嘴里后说道。
“我也挺忙的,不过很多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两人举杯喝了一口红酒。
“上次你去日本都没有给我带礼物。”
裴珠泫噘着嘴装作不高兴地说。
“我那时的行程太匆忙了,我一共就在日本呆了两天。”
周文海捏捏她的脸说。
“好吧,我原谅你了。”
吃完饭,两人先是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然后回到房间ML。
期间,周文海让裴珠泫不要摘下眼镜,因为这样看起来让他很有感觉——文学系女神。
两人折腾到凌晨十二点二十分,周文海将闹钟调到6点半,然后搂着裴珠泫一起睡去。
次日
闹钟响后,周文海起床去洗漱,裴珠泫还在睡觉,一切收拾完毕后他走出门。
金秀俊开车将他送到江南区警察局,崔尚珉作为警长,他为周文海配发了电击枪。
签完到,仔细检查一番,在确定带齐了所有的装备后,周文海和崔尚珉坐进警车,由崔尚珉负责开车,他躺在副驾驶休息,两人到街上去巡逻,而金秀俊和柳宗秀等人则开车跟在他们后面。
躺在车上,周文海渐渐睡去,直到他听到车上的对讲机发出的声音后他才醒来,看了看时间,自己不过才睡了二十分钟而已。
“奉恩寺路的巡警请注意,在奉恩寺路11街12号的G便利店有人报警,请附近的巡警立即赶往。”
从无线对讲机里传来江南区警察局指挥中心的声音。
“尚珉呐,我们不去吗?”
周文海见崔尚珉没有回复指挥中心的意思,他问道。
“会长,我们在八洞路,这里离奉恩寺路太远了。”
崔尚珉的话音刚落,指挥中心便有人巡警回答说:“3号巡车赶往现场。”
“我们是几号巡车?”
“会长,我们是5号巡车。”
周文海打了个哈欠,他躺下接着睡觉。
崔尚珉开着巡逻车从八洞路朝着三成路开去。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等到周文海被他的手机铃声给吵醒,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接近上午十一点钟。
“喂,李社长。”
周文海睡眼惺忪地说。
“喂,周会长,您不是在执勤吗?”
李富真对他的语气感到奇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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