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站在仓库的暗处,抱着胸,有些愤怒的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肯尼斯,但等到肯尼斯看见她的眼神之前,她又闭上了眼睛,将愤怒的厌恶隐藏了起来。
现在,她无法为了Lancer发声,因为Lancer在这场质量相对上乘的圣杯战争之中的表现......实在是强差人意。
自己身为肯尼斯的未婚妻,是被对方喜爱并且谦让的,但就算是这样,肯尼斯也有着自己的自尊和底线——Lancer,已经触及了这个底线,他让他的御主肯尼斯在这场圣杯战争之中毫无尊严可言,因此在这个时候,索拉无法发声,也不会发声。
她要等待,等待......更好的机会。
“所以?你现在想干什么?”
“我不觉得,你的实力能够比Lancer更强。”
“那个berserker成了什么样的怪物,你自己也是看到了的。”
她只能说出这样无力又没有营养的话。
“一个废物罢了,无论什么样的对手都能够败北,我不需要这样无用的使魔。”
肯尼斯面无表情的看着索拉,叹了口气。
“索拉,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
他冷着眼回头瞥了一眼已经被他定义为“无意义的废物”的迪尔姆德·奥迪那,又看了一眼索拉。
“我只是担心你罢了,一个人战斗,就算是身为时钟塔的天才的你,恐怕也会十分吃力。”
索拉说着关心的话语,表情却并没有什么变化。
反倒是肯尼斯,听到了索拉这样的话之后,表情很明显的缓和了下来,甚至嘴角出现了一丝笑容。
“哈哈,优秀的魔术师战斗就是应该秉持着我这样的心态,无论是魔术本身,还是持有的魔术礼装,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强大且优秀的。”
“看着吧索拉,我会赢的。”
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带着这样的笑容,肯尼斯走出了被自己布置成了魔术阵地的仓库之中。
他的月灵髓液,在他的袖口隐约显现。
“我需要一个解释。”
安诺站在卫宫切嗣的身前,俯视着自己的御主。
他的眼神携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如果让那些大不列颠岛上的小国国王们看见,恐怕会吓得屁滚尿流。
但卫宫切嗣却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自顾自的点了根烟,走过了安诺的身边。
嗡——
“你的理想太过崇高,你的行径也太过卑劣。”
安诺的声音仿佛腊月的寒气一样,即便背对着卫宫切嗣,都能让卫宫切嗣感到一股寒意。
“以你的做法,就算抵达最终的终点,其崇高也会被卑劣所污染,以至于......最终让你的愿望毫无意义!”
卫宫切嗣走不动路了。
在安诺的魔力压迫之下,他连挪动脚步都难。
“你牺牲所爱才能够有机会触及的东西——”
“就是因为那是牺牲了我的所爱,我才要保证,不出任何意外的达成最终的结果。”
卫宫切嗣还是抬起了自己的脚——顶着安诺的压力,他的语气波澜不惊,只在最深处隐藏了一点点的愤怒,和一点点的悲怆。
“我无所谓自己的卑劣,就是为了最终的理想,为了我的理想......我也无所谓,自己是卑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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