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轻轻点燃,吞吐中又重重捻灭她。
“不…是说…”她语不成句,五指下的床单皱巴。
枝道中招后才想通地上的钥匙是他故意扔下,因她总习惯这种让男人后入的姿势去寻看床下,而攻其不备是他乐此不疲的惯招。
声音压成讨好人那样让她自以为主,他就是喜欢在前戏上扮一只家犬来欣赏她玩弄他时的一切表情。因为一旦开始了,“玩”这个词,更多是他在使用。
声东击西,胜者为王。明白的声音和动作一样强硬。
“你没说不能耍赖。”
性器一根插到底的深度磨损了她的理智,只能从齿间挤出一声声抽哼,声调不自觉地往求饶里抬高。
听她这般啼怨,他脑子霎间空了一阵。不知是往轻了放,还是该往重了进,两个他都想。
于是他也求她。
“你看。”他又来骗取她的慈爱,右手手心朝上地搭在她肩上,给她看清手腕上的一圈红色绳痕。
“姐姐不心疼?”
勒痕在白色的皮肤上实在触目惊心,她偏又有点快活。“你自己答应的。”
他点点头,用手碰了碰红肿的乳点,又问她:
“那玩得还过瘾吗?”
枝道一下战栗起来,她有个很不好的感觉。吃着他的穴道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缩紧。
壁灯朦胧的光落在她鼻上。“你想绑我?”
明白从喉间发出声。“怎么会呢?”
他的右手从她肩上滑下,手掌从她肚脐摸到两腿中间,分开两瓣后,直接拿捏了她的阴蒂。她生理性的猛地缩臀。他一边插进插出,一边搓玩她一碰就受不了的小东西。
枝道知道他真正的力度与速率不是这样,他又在温水煮她,让她在女人的天性中痛苦、难耐、着火、哭泣、讨饶。然后他再按雄性的方式不管不顾地插得更深更猛。
他又在说:“刚刚扯我、咬我、逗我、凌虐我。”
低腰咬上她蝴蝶骨。“让我又痛又难受。”
她也难受。
明白的手扳住她的下巴往上侧抬,冷峻地低头,唇贴着唇。“坏人。”
她含住他下唇瓣。“我就是你的坏。”
不知是“你的”还是“坏”哪个词掐到了他的神经,明白一下捏紧她的下颌,分开唇齿舌头就进入了,混乱得全不是以前细水长流式的吻法。
吻乱也让她心乱、脑乱。
直到他找到,再熟练地一捅,捅到她最舒服的位置。
她的小腿肌肉猛地扎紧,头垂下,双手握拳,类似呜咽的声音吟出。
再撞连续地撞失去智地撞,手臂勾着她的脖子粗俗下流地长插长抽,膝盖挤进她的大腿间让她一直为他大开,再握紧她想逃跑的骨盆两侧,朝他的方向用劲往里压。
他所有的动作都在为下一步做好准备。
包括他心机的声音。
“坏姐姐。”
她已经从乱里清醒。
“该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