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脸上涂着几道黑绿相间迷彩色高大凶悍的军人用生硬的俄语十分粗暴的喊道:“Дoпyheлeжatьhaззpewaetcrгoвopntь,Впpotnвhcлyчae,вawnгoлoвыcлahhon”(趴在地上,不准说话,否则打碎你们的脑袋!)就快速的追赶自己的队伍去了。
“萨彼叶利钦中士,”躺在地上,慢慢的抬起头,偷偷的望着远去的中国特种兵,列兵戈撒比乔夫心有余悸的问道:“你说这是伙什么人?”
“你他妈的,这个白痴的新兵蛋子,难道你没听到那名大尉军官的命令吗?”萨彼叶利钦中士骂道,接着对列兵戈撒比乔夫教训道:“别说话,老老实实在这躺着,军人到什么时候都要服从高于自己军阶军官的命令,就像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一样,明白吗?你这个白痴!”
并不是所有的苏军都没有做出反应,设在机场南面3公里,机场防空阵地的执勤哨兵就感到了今天晚上这些直升飞机有些不对,这些直升飞机不断在自己阵地上空低空掠过,虽说没有进行攻击,但明显的充满了敌意。他想了想还是摇响了设置在岗亭中的警报器。粗糙狂躁刺耳的警报声,催命似地响着。苏军防空连的士兵们在睡梦中爬了起来,一面在心里不停的问候这个哨兵家族所有的女姓成员,一面穿起大衣向炮位跑去。
“赵大队,苏军4号地区防空高炮阵地有动作,是否攻击”编号lh5007号直升机的武器艹作员一面盯着自己头盔瞄准具前面的红外线视频图像一面报告。
“攻击,自由攻击!”赵勇大队长沉着果断的下令,lh5007号直升机的武器艹作员接到攻击命令后的第1时间就按动了30毫米单管机炮的发射按钮。炮塔和光电塔同步随动于武器艹作员头盔瞄准具,这使他看哪里,哪里的视频图像就同步显示到头盔前面。设在“猎手”直升机前面中央的机炮也随着喷出一串串火舌,向贪婪的苏联人倾泻着仇恨。随后又有一架“猎手”武装直升机也赶到,向苏军的这个连一级的三七高炮阵地的各个炮位和人员密集的地方发射着80毫米火箭弹。
两架“猎手”武装直升机沿苏军防空高炮阵地由西南向东北方向轮番的进行攻击,然后再折返回来。“猎手”的短翼左右内侧挂点上挂着两个18管80毫米火箭发射器,像愤怒的巨龙一样喷射出灼热的烈焰。以这种方式向新老沙皇的继承者讨要被他们偷取的唐努乌梁海。
苏军的防空高炮阵地被打成了一片火海,一阵阵30毫米的机炮弹和一颗颗80毫米高爆钢珠杀伤火箭弹倾泻在苏军高炮阵地和营房中,打得苏军一片鬼哭狼嚎,死伤惨重,那个催命鬼的苏联哨兵被一发30毫米的机炮弹栏腰打成了两段。他那灰白色的脸上,一双灰色失去生命光泽的眼睛,空洞的望着满天星云的太空,和那在星空下肆虐的两架魔鬼般的武装直升飞机,这个刚刚高中毕业一年的莫斯科市民到死都没整明白,为什么这些武装直升飞机对他们大开杀戒。自己为什么会死在这个离自己家距离5000公里之外的“图瓦人民共和国”。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唐努乌梁海,更不知道这里是中国领土这么一说。这只能让自己那个年青无知的灵魂去斯大林同志那里问个明白了。
赵勇向中国人民解放军第5集团军指挥部报告,陆航大队进攻得手,已全面的接管了唐努乌梁海克孜尔机场。
在木伦机场等候消息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空降一师一团一营,接到赵勇发回的消息后。在副师长李富恩的带领下,乘15架“空中列车”55分钟后,全部安全的降落在克孜尔机场。落地后的空降第一师一营,1400多名空降兵,乘坐10辆55式轮式伞兵步战车和在机场收集到的50多辆苏军军用卡车和6辆机场大巴士,兵分3路全面的占领了克孜尔市这个弧形的城市重要的防务要地,接管了“图瓦人民共和国”广播电台,电报,电话大楼,自来水厂,发电厂以及各军用仓库。各党政军首脑机关。逮捕了克孜尔市卫戍区司令员兼后贝加尔军区第200师这个架子师师长欧门列索夫斯基和“图瓦人民共和国”大呼拉尔主席考巴克赫诺科维奇以及小呼拉尔主席托彼诺维奇斯基;击毙了副师长兼政委沙斯尔查克,对克孜尔市实施了全市戒严
外蒙古也就是现在中国远东省与唐努乌梁海北部交界地段,横贯着一座呈东西走势的山脉,它巍峨而起,古木森森,陡壁悬崖,飞泉瀑布,山道崎岖,这就是唐努乌拉山脉。
唐努乌拉山脉西端,茫茫黑夜,阴冷的寒风肆意吹抚着正在向这里疾进的一队队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茂密的原始森林遮蔽所有的月光,为这幽暗的森林更增加了几分诡秘,这里绿意盎然但无处不充满杀机。在乌里布苏湖西侧15公里的唐努乌拉山脉崎岖的深林山路上,第5集团军第1机械化步兵师直属的特种兵大队的一个21个人的小分队象黑夜中的精灵,向苏军驻汗达盖尔镇的边防连摸去。特种兵小分队,凭借着夜视装备穿梭在树林之间。
这时小分队队长屠苏耳麦里突然响起了前面尖兵的呼叫,他急忙打开送话开关,按照特种兵的习惯彼此叫着绰号,轻声的问道:“我是屠夫,老尖有情况吗?”
“报告头儿,在前面200米,发现一支老毛子骑兵巡逻队,人数14人,装备ak47突击步枪12枝,手枪2支。电台一部,马14匹,欧了。”在前面担任的老尖也轻声的报告道。
“不要动手,悄悄的跟上去。”特战小分队队长屠苏命令道。随后命令后面的队员加快速度。
“头儿,前面就是汗达盖尔镇,老毛子骑兵巡逻队进了镇南面那个大院子里了。”老尖放下红外望远镜,眨了眨那一双狡猾的眼睛,对赶上来的屠苏说:“我刚才和老细,黑子,进去侦查了一圈,这里就是苏军驻汗达盖尔镇的边防连连部。我们干掉了苏军的2名哨兵,现在他俩留在那里监视苏军。我回来迎一下你们。”
“嗯,具体情况怎么样?”屠苏问道。
“这个院子里一共住了70名苏军,30多匹战马,4辆汽车,连部在正房进去的右边第一间。怎么样?干吧!”
“艹,你们已经干掉了苏联两个哨兵,想不干都不行了。”屠苏一面骂一面用红外望远镜观察了一下这个200米外的苏军营房的情况。之后把几个组长叫了过来大概的分了一下工。于是大家马上开始了分头行动。
就在他们向苏军这个大院移动时,一名苏军军官从正门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一面往腰上系着皮带一面向四周打量着。这个苏军军官就是后贝加尔军区第200师边防团6连的连长奥斯彼罗夫斯基。他本来就是地地道道的唐努乌梁海的土瓦人,可是他爹硬是给他起了个俄国人的xxx死鸡的名字。行呀,管他死鸡活鸡,能像现在自己这样混上个连长就是好鸡。
他昨天接到团里的命令,由于中国人占领了蒙古人民共和国,要求所有的部队提高了战备等级,使自己这个本来没什么事的边防连,一下也紧张了起来,多了很多的事。以前十天半个月的例行公事的在边界巡逻一次,顺便打点野味,改善一下生活。可是现在上级规定每天两次,不间断巡逻,不许随便开枪。奥斯彼罗夫斯基这个假“死鸡”对于真正的“斯基”俄罗斯人安排的任务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在苏联少数民族是受歧视的,在苏军中更是如此,尤其像唐努乌梁海的土瓦人这样的弱小民族更饱受俄罗斯人的欺辱。自己虽说是连长,可是就连俄罗斯族的小兵蛋子都敢和他顶撞。哎,没办法啊。只有努力的工作,别出事,让俄罗斯人高兴,才能好过一点。今天他亲自带领一个班去巡逻,赶了一天路,早已人困马乏,真想马上休息,可是一想边防巡逻曰记还没记,按照条例还要查一次岗,他强打精神,揉了揉不断下沉的眼皮,迈着疲惫的步伐,忠实的履行着自己这个做连长的职责。
奥斯彼罗夫斯基还没有来的及查岗,走到了马舍时,他感到了情况有些异常,生活在唐努乌梁海的土瓦人对马的熟悉就象对自己最亲近的人一样熟悉,走了一天路的马,吃完马料后应该休息,可是现在马舍中的马各个紧张,兴奋,这是怎么回事?他拿着手电筒走进了马舍
老黑和老细把两个苏联哨兵的尸体藏在了马舍中的草跺里,他俩也其中,他们看到一名苏军军官,向马舍走来,随即躲在门后面密切的注视这个神色有些紧张挎着手枪,拿着手电筒的苏军军官,老黑抽出了51式步枪的多用刺刀,躲在另一面的老细急忙向摆了摆手,做了个抓活的手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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