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巴看了看手表,然后站起来说“杨光同志,还有一个情况请你们注意,苏军最近派出许多勘探小分队,沿着蒙古铁路两侧及其以东的边境省份活动,他们都配备有野外通信电台车,成员均着便衣,对外声称是给蒙古人民找水,实际上可能是为苏军下一步进驻勘察阵地。苏军大规模入蒙,支持泽登巴尔集团,更严密地控制蒙古。苏联领导集团依照历史经验认为蒙古的亲苏政权必须用刺刀和坦克保卫才能安全。”
杨光点了点头说:“你的分析和我们是一致的。对此我们会充分注意。”远东工委通过侦查卫星对于苏联人的一举一动早就尽收眼底。但对丹巴这种提醒还是要给予充分的肯定的。
10分钟后,外蒙人民革命党中央第一书记丹巴,又谈笑风生的出现在中国大使馆5,1国际劳动节招待会的鸡尾酒会上。
浩瀚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处于我国大兴安岭西麓,与外蒙古东部草原相衔接,额尔古纳河,古称望建河,流域斜贯其中,,她犹如一幅巨大的绿色画卷,无边无际。沃野千里,水草肥美,她是那个只识弯弓射大雕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出生地。
在蓝天白云之下,草原茫茫天地之间,微风吹来,今天没有成群的牛羊、奔腾的骏马和牧民挥动的马鞭。取而代之的是一辆辆“摧毁者”坦克和后面随之跟进的一辆辆“突击者”轮式装甲车组成的强大的装甲突击群的金戈铁马驰骋的英姿。茫茫云雾间,“猎手”武装直升机象一只只矫健的雄鹰俯瞰着苍茫的草原,不停的向自己的猎物俯冲下去。炮弹,炸弹,枪弹交杂在一起巨大的轰鸣声,吓得黄羊飞奔,野鸟四散,这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集团军第1师正在进行代号为“解放者1957”秋季大规模战役演习。
在赛汉塔拉也就是苏尼特右旗以南横亘在内蒙古与外蒙古之间的大漠南部边缘,在太阳照耀下,这片大漠南北纵深约五百华里,东西横宽近千华里的由小石头和大砂砾组成,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泛着一层金光。“红军”的数百辆坦克,装甲车,自行火炮向“蓝军”阵地发起总攻。天空中,“红军”的“猎手”武装直升机,歼1型歼击机和“破坏者”轰炸机,多批次地向蓝军阵地和后方的集结地进行俯冲,轰炸。陆航团在“蓝军”的后方实施大规模的机降,“蓝军”防线在“红军”的强大的立体攻势下,全线崩溃生活和游荡在戈壁滩上的野骆驼瞪着无奈的大眼睛,看着红蓝双方的“厮杀”这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集团军第2师和第3师正在进行代号为“解放者1957”的大规模对抗演习。
代号“解放者1957”的大规模对抗演习同一时间,中国人民解放军第5集团军第1师也在疆省的哈密以北地区举行。这是对外蒙收复行动的一次全面的预演。
这些强悍的新中[***]人将在此追随两千多年前汉朝大将卫青,霍去病,还有飞将军李广所统帅大军与匈奴作战足迹,续写那些让人敬畏的古代军人穿越大漠南北,南到内附,西到地中海跨越大漠征战厮杀的历史故事。还我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本来面目。
泽登巴尔与和邓峰,李大为会谈结束后,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回想着这次短暂的会谈,感到从心里往外发凉。他们已经不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友好的社会主义兄弟国家的总理了,而是给自己定姓为分裂祖国的[***]分子;把读力了35年的蒙古人民共和国说成是[***]分子的大本营。他再也无心参观上海世博会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的想了一天。不行,自己应该马上返回蒙古,返回乌兰巴托。他找来同行的计委主席巴特尔,乌兰巴托市市长那松扎布准备把自己的这个决定告诉他们。
他看着这两个人的神色异常紧张的属下,故作轻松的说:“怎么了?让这两个中国人给吓住了,不要怕,我们的背后有着强大的苏联,我就不信中国人他们敢怎么样我们。”他看了看自己得力的助手计委主席巴特尔说:“谈谈你对昨天那场会谈的看法。”
巴特尔镇静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思量一会说:“我认为中国为了吞并我们蒙古人民共和国,他们软硬兼施而且两手都很硬,那个李大为老子儿子的讲了一大气,后来又说不希望同胞之间手足相残,话里话外无不散发着武力相威胁的味道,这是他们硬的一手。但他们会不会真的要进行他们所说的‘同胞之间手足相残’呢?我看是有这种可能的。苏联对匈牙利不是也出兵了吗。苏联敢对一个主权的社会主义国家这样做,中国有什么不敢做的呢?第二点,就象那个邓峰说的那样,现在的新中国曰益强大,苏联能给我们的他们都能给我们,而且给的还要更多,还要更好,这也是实话。这是他们软的一手,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想才是丹巴那伙人闹回归的真正理由。”
泽登巴尔说:“我不认为中国会出兵占领我国,第一我们和匈牙利不一样,匈牙利发生了反革命暴乱,我们国内很平静,他们凭什么出兵,就凭他们一厢情愿的老子儿子的理论。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蒙古人民共和国有伟大的不可战胜苏联红军的驻军,中国人就是吃了熊心豹胆,量他们也不敢和强大的苏联红军动手。”
巴特尔心里想,苏联红军多个吊毛,强大?难道说比美国还强大?中国人刚建国时,穷的除了有人以外,一无所有就敢和世界最强大的美国打,现在的中国这么强大,在世界还来不及反应时,就把印度这个大国三下五除二给撕把了,和苏联打还用吃熊心豹胆吗?不过他想可以这样想,但说可不能这样说,他可不想得罪泽登巴尔,于是看了看泽登巴尔和坐在他身边的那个丑八怪老婆,笑了笑说:“泽登巴尔主席,还是你看问题全面,有强大的苏联作我们坚强的后盾,我们完全可以不理睬中国人那些胡说八道。明天我们还是好好的参观世博会吧。”
“对,象上海这样的世博会并不会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到,”乌兰巴托市市长那松扎布马上响应计委主席巴特尔的提议,说:“这次上海世博会我感触很深,中国用了不到9年的时间就把上海建设的这么好,看看上海市这一座座高楼大厦,及一条条宽阔的街道上行驶的宽敞明亮的公共汽车和一辆辆中国自己产的小轿车。看看每一个中国人红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如果我们能用30多年的时间把乌兰巴托市建设的有上海的一半好,我想丹巴回归中国的主张也不会有市场。”
他完全没有注意泽登巴尔渐渐皱起的眉头,甚至提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设想:“我们应该向中国学习,走中国的发展道路,我认为解决蒙古问题的最好的方法应该从制度方面入手。要改变蒙古制度方面所存在的一切不好的地方,包括彻底的改变蒙古目前经济发展模式和我们的‘”行了,行了!”泽登巴尔再也忍不住了,他恶狠狠的对那松扎布说:“把你这些话,留着回去和丹巴说去吧。说不定丹巴把我这个部长会议主席的座位让你来坐!”
那松扎布知道自己的话触犯了泽登巴尔的大忌。那松扎布在没参加上海世博会之前,是属于中间派人物,他是希望蒙古能脱离苏联人那无所不在的控制,但也不同意回归中国,看看那些唯唯诺诺生活在外蒙古的那些华侨,有些到现在还脑后拖着一根猪尾巴的小辫子。可是当他来到上海之后,他惊呆了,看到了高速发展的中国,要远远的超过了苏联,在上海世博会展现的产品显示出了两国的巨大的差异。就是连美国也略逊一筹,如果回归能使外蒙得到象中国这样的高速发展又有什么不好呢?他默默的看着泽登巴尔脸上那对自己充满了厌恶的的表情,和他那个长的象母夜叉一样皇太后由于愤怒而变的更加丑恶的鬼脸,他低下了头,心里想着,还是中国山南特区书记邓峰说的对‘一个[***]人不要只想自己当官做老爷,要时刻把人民的冷暖放在心上。如何做才会让外蒙的绝大多数人民生活更加美好,能够过上有尊严的,健康,幸福和充满希望的美满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泽登巴尔这个一心只想着做苏联人的儿皇帝的人,什么时候把蒙古人民的冷暖放在过心上?自己和他说这些不是对牛弹琴吗。
“我决定提前结束访问,返回蒙古,”沉默了一会的泽登巴尔阴沉着脸说:“明天就走。”。坐在他身边的费拉托娃心里想,你决定?在苏联人面前,什么时候轮到你决定了。费拉托娃沉着长长的驴脸说:“我还有些东西要买,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夫人,”泽登巴尔脸上马上绽放出甜美的微笑“这件事,我一着急竟忘了和您商量了,我是有些担心国内的丹巴乘我不在,兴风作浪”
费拉托娃不屑一顾的说“有撒毕卡撤斯基大使在,丹巴这个河沟里的泥鳅能兴什么风,作什么浪。就这样定了三天以后回国。”越丑的女人越喜欢打扮自己,占有欲越强,费拉托娃也不例外,她到了上海后,完全沉浸在中国馆的化妆品,服装及家用电器的展厅之间。她成了这里最大的零购客户,她真恨不得把整个上海世博会搬回家去。
在泽登巴尔一行要回国的前一天晚上,就在泽登巴尔闭着眼睛,准备满足那丑八怪老婆费拉托娃那无休止旺盛姓欲的时侯,一名随他访问外蒙内务部的官员不顾保镖的阻拦,慌慌张张的推门闯了进来,他顾不得观看蒙古第一夫人那丑陋不堪的[***],也顾不得费拉托娃的尖叫,大声的对瘦小枯干的半[***]的泽登巴尔说:“不好了!内务部急电,丹巴和人民党的第二书记苏伦扎布在乌兰巴托在乌兰巴托发动了政变,第一骑兵旅在旅长苏巴尔的带领下,开进了乌兰巴托市,他们占领了广播电台,和各重要的党政军机关,切断了苏联大使馆一切对外联系。宣布解散蒙古人民共和国政斧,成立外蒙古人民临时政斧,临时政斧代表100万外蒙人民正式申请回归中国,请求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斧前来接收,并请求中国人民解放军尽快到外蒙履行防务任务,他们把你及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迈达尔等一共26人列为[***]分裂分子,外蒙古人民临时政斧公安部已向上海市公安局发出了对你的红色通缉令。
远东工委特别行动中队,上海行动组以市公安局的名义,对泽登巴尔一行实施了抓捕。
负责拘捕泽登巴尔一行的上海行动组带着原蒙古人民共和国驻上海领事馆的领事苏提格尔,大部分身着便服,带着无声手枪。不露任何声色,悄然的来到泽登巴尔一行所住的锦江饭店锦北楼13层东侧。
行动组组长张红军在延安时期就负责中央的保卫工作,后来到基地,一直负责基地外围安全警卫工作,政治可靠,又有一身好武功,这次在组建远东工作委员会时,被邓峰选入了远东工委。当他带领4名远东工委特别行动中队上海行动组组员和蒙古驻上海领事馆的领事苏提格尔,出现在锦江饭店锦北楼13层东侧泽登巴尔住处时,坐在泽登巴尔所住的1308房间门外的两名彪悍的保镖,迅速的站了起来,十分敏捷的掏出了手枪,同时把子弹推上了膛。把枪对准了张红军带领的行动小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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